肆. 灵魂

………………

赵吏"灵魂……"

赵吏喃喃着。

多么珍贵的东西啊……他怎么就把它给丢了呢？

赵吏"我一千岁啦……"

像是一声感叹，赵吏突然安静下来，看着前方路灯。霓虹璀璨，华灯初上，一片喧嚣繁盛。

他的车隐匿在黑暗的一隅。

赵吏"一千年里，我做了灵魂摆渡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这样浑浑噩噩，活了一千年……"

一千年，他见过不计其数的灵魂，也目睹了那些无法消弭的执念，终而化生心魔，抑或……盼得回音。

没有灵魂的他，就这样往返于人间与冥界，千年以赴，兢兢业业，为别人的灵魂摆渡。

昼夜未歇，周而复始。

……想来多么可笑。

赵吏"没有了灵魂，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是!"

赵吏"我到底是谁？我一直找寻的我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像是累了般倚靠在座背上，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

赵吏"……你走吧。"

后座上的少女忽然笑了笑，启唇，嗓音清脆如银铃。

琉璃"我送你个灵魂，你要不要？"

赵吏"你送的灵魂，我不敢要。"

赵吏闭着眼，不为所动。

少女也不脑，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琉璃"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琉璃"这个故事……你可是听过的呢。"

…………………………

少女无视掉赵吏的装聋作哑，慢悠悠地开了口。

琉璃"那件尘封已久的往事，太过久远，故事的主人公姓甚名谁也早已忘却……"

她突然换了副声线，老妪饱经沧桑的声音从一个相貌不足二八的小姑娘身上发出，让人看了委实有些诡异。

琉璃"姑且……就叫他无名吧。"

赵吏睁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