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动作流畅地结束,吴世勋收了动作,本来设计好的退场辞在话筒递向嘴边的时候却似乎忘却,吴定言小小的身躯,他却一眼就能扫到,眼神互相的交汇,几乎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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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为他说完了他的话,吴世勋反应过来默默走下台去,吴定言白色的身影跑向他,本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赞美,脱口而出却是哥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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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勋只道自己紧张忘词,吴定言也不再深究,拉起他的手便往绘画展览区跑,淡淡的黄色镶边将画装点得更为精致,一等奖的作品只有一幅,吴定言自豪地指着那幅画,
吴定言哥哥你看
再熟悉不过的人,再熟悉不过的画面,铅笔的笔尖总是如此神奇,在碳墨的涂抹之下,吴世勋在教室里练舞的身影栩栩如生,他知道她素来手巧,却不曾想手巧至斯,指尖轻轻抚上画前的玻璃,吴定言此前奇奇怪怪的表现终于也有了解释。
吴定言其实我画了很多的,你写作业的样子,吃饭的样子,跳舞的样子,可惜一个人只能用一幅画参赛,我就选了最好看的这张上去
吴定言想到这里有些惋惜,转而又泛起笑容,
吴定言我回家就把画全部给你看
吴世勋其实……还差一张
吴世勋的眼神离开化作,转而落在旁边矮他半个头的吴定言身上,
吴世勋还有你和我一起的画呢
嘈杂的音乐声音似是被风吹走,亦或是悄悄躲开吴世勋温柔的言语,飘向另一边沸腾的人群,彼时的吴定言年纪太小,不懂什么东西突然碰撞心脏是什么感觉,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吴世勋微笑里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一层对于哥哥的感谢,另一层对于温情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