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忙忙就这样转眼过了一个月,慕容近回京也是一个月了,期间他曾多次想见自己的父亲,向他说明自己不愿意娶碧云为侧妃,更不愿当什么太子。奈何从回来到现在只见了父皇一次,他说这些年他执政也累了,是时候让自己管理,无奈之下本想拒绝,但看着父亲如此,便答应了。这些日子除了处理国事以外就是一个人静静坐着,思念他的雅儿,画的她的丹青,也不知道她何时苏醒,知道自己娶侧妃会不会怪自己。。。正思绪万千,听的公公说陛下有请,便起身收拾下便和公公去往乾清宫。
慕容近至乾清宫,见公公退下了,自己便进入,至内殿看着躺榻上的父皇,早已经没了当初君临天下的样子,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慕容澈今日精气神好些了,能靠在榻边,见近儿来了,道:“近儿,你来了。免礼吧,今日为父叫你来就是问你两件事。一是你还是坚持不愿意为储君?二是你可愿在三月初二娶碧云为侧妃?为父知道你喜欢安宪瑾惜长公主,可你也知道如今的形式。”
慕容近听的父皇言语后,道:“谢父皇,回父皇,近儿不愿意为储君,请父皇将储君之位给二弟吧。”愣了会,看着父皇,本想拒绝娶碧云为侧妃,可如今父皇这般,许久后,又道:“儿臣愿意娶碧云为侧妃。”
慕容澈听的近儿言语后,知道他不愿意可。。。。道:“好,如此便好。秦公公宣旨”
秦公公:听的陛下言语后,拿出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仁广运,凡天覆地载,莫不尊亲;帝命溥将,暨海隅日出,罔不率俾。昔我皇祖,诞育多方。龟纽龙章,远赐扶桑之域;贞珉大篆,荣施镇国之山。大皇子慕容近护国有功,治国有方,名在当世,功在千秋,今顺应天意,封大皇子慕容近为当朝雍亲王。钦此王爷,接旨吧”
慕容近跪地,接旨道:“儿臣接旨,谢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澈听的秦公公宣旨后,道:“近儿,如今你为雍亲王,你的权利等同于太上皇,可废立新君,手持帝令。帝令之前给你了,可要好好保管”
慕容近听的父皇言语后,道:“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一定好好保管帝令,辅佐二弟。”话音落拿着圣旨便行礼出去了
慕容澈看着近儿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想真的是自己错了嘛?可如今的形式,不忍他任意妄为,稳住慕容家百年基业最为重要。
自慕容近被封为雍亲王之后便搬出皇宫,搬进王府居住,而赐婚圣旨也在慕容近接旨后不久派专人去沈府宣旨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到了三月初二,沈碧云在天还没亮时就被侍女从被窝里拉出来梳妆更衣,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华。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慢步行走间,有芬蘼的凤凰花瓣偷偷散进在她宽大的衣袖里,妖冶的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好似涌动无边血色,妖艳到令人窒息。梳妆更衣毕便待今日的新郎雍亲王慕容近前来迎亲。
慕容近一拢红衣,玄纹云袖,束发,腰佩玉佩,只是今日的他,依旧一张冷冷冰冰的脸,哪怕是他的大婚依旧如此,看着吉时已到,便骑着白马带着迎亲队伍,去往沈府迎亲。至沈府看着他们将新娘子扶出来,自己也没下马而是让侍卫扶着新娘子入花轿,待新娘子入花轿后,便一路吹吹打打回王府。
回到王府后,踢了轿门,扶着新娘子出来,过马鞍垮火盆,从侧门进入正厅拜堂后,便让人将侧妃送入洞房。自己一个人回到书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拿出雅儿送自己的酒,全部打开一坛接着一坛喝着,想起曾经与雅儿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美好可如今却。。。。。。
沈碧云经过一系列拜堂礼仪后,也是又累又困又饿,许久不见王爷回来,自己也知道王爷不喜欢自己。可自己也不喜欢他的,在还没有与王爷成婚之前,自己也是有喜欢的人,那就是阿易,阿易曾向父亲提亲,父亲不同意,多次与阿易私奔未果,后来阿易死后,自己便心灰意冷,得知皇上赐婚,本想抗旨可。。。无奈之下与王爷成婚。
慕容近一直在书房喝酒,一坛接着一坛,直到酩酊大醉方在想起今日是自己的大婚,才踉踉跄跄回新房,推门进入后拿过喜称,挑开喜帕,恍惚之间仿佛看到那个另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便一把抱住她,道:“雅儿,真的是你嘛?太好了,从今以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沈碧云见王爷挑开喜帕,突然间抱住自己,听的王爷言语后,愣住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见王爷将自己当成安宪国瑾惜长公主,便与。。。慕容近抱住他的雅儿见他的雅儿没说话,知道他的雅儿害羞了,便轻轻将他的雅儿抱到榻上,与她**交融。只是慕容近不知道的是与他共度一夜的不是他的雅儿,而是他的侧妃。
沈碧云被王爷当做瑾惜长公主,才与王爷肌肤之亲,许久后看着王爷的睡颜,苦涩一笑,便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