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你太珍贵,值得世间美好作陪。
清冷的后山,淅淅的细雨,声声喘息声,滴滴汗水交杂着雨水。
我在掺杂雨水血泊中,不知是雨下太大还是血流太多。
我眼神恍惚,低血糖开始发作,我迷茫的看着前方。
我咬着嘴唇使自己保持清醒,心里恶狠狠的谩骂。
该死的夏天,这雨说来就来,猝不及防。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眼前逐渐出现一个模糊的小屋,透过窗户往里看,壁炉里面闪烁着的炽热火焰,我不禁被它吸引向小屋走去。
"知啦…"我艰难的推开小屋的木门。
我脱下负重背包,捂着小腿,扶着墙,缓缓向温热的火光走去,突然被人用枪抵住额头。
我艰难的抬眸看向他。
他犹如鹰眼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我有些支撑不住了,低着眸子,伸手正准备推开枪支时却被他一把擒住。
突然我头一昏,防线瞬间坍塌,毫无征兆的我倒在他怀里。
上帝视角。
男人的鹰眼微眯,扫视了怀里的女人,最后停留在她狰狞的小腿。
被树枝刮伤的,再加上长时间冲刷,现在已经溃烂,必须谨慎涂药。
天生强迫症的他看不惯这么完美的一条腿上留道疤,即使这个女人可能是敌人派来的。
他把女人轻放在沙发上,弯下腰拿出沙发底下的医药箱,耐心的为她上药。
拿出感冒药,丢在桌子上。
回归女主视角。
我感觉自己已经升天了,头非常轻身子非常重,眼神无神。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烧了。
我看着窘迫的自己,穿着被淋湿过的衣服,鞋子都没脱,但好在伤口被细心的包扎过,挑不出一点毛病。
突然眼前出现一双腿,我扬起头。
男人穿着宽松单薄的衬衣。
这是前面那个拿枪指着我的人。
我主动开口。
"有药和水吗?"
他的头轻轻撇向一遍,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小桌子上有一杯热水和药。
我笑了笑,拖着沉重的身子,迈向桌子。
喝完药,我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他正在看电视,全程看到没看我一眼。
我主动打破尴尬的局面。
"我是连鸢。"
他机械式的转头看我。
"病好了就离开。"
他没顾及我任何感受,转过头继续看电视。
我后背发凉,有些害怕。
我会死在这吗?
/
生活不是电影,没有那么多不期而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