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时驰,日月如梭。转念间,我们便一同经历三载风雨。毕业之际漫长思绪不知从何诉说。
曾记否,初见时的“明媚”。
那是一个晴朗的夏日午后,自诩成绩不错的我,为没有分到重点班而苦恼,痛哭不止。可那时我或许不曾想过,这一分便是三年。进入新的教室,一切是那样的陌生,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同学,更有陌生的老师早早坐在讲台,准备接受着我们这帮陌生的“小皮猴子”的“洗礼”。那位,站在讲台上束手无策,眼神中充斥着焦灼的穿着淡黄色小衫的便是陪我们“渡劫”三年却又在我们渡劫路途中散布荆棘的班主任——蒋蒋(然而,这个称呼的由来便是后话)。她在讲台上束手无策,而台下的同学则与她大相径庭,同学们热络地打起招呼来,但我却不在他们热络的氛围之中。我在一个狭小的角落中黯然神伤,开始对这个陌生的班级产生怀疑,心里满是“这个班的同学都这样吵,这个站在讲台上的老师看着也不像是一个能管住学生的人,我……我这是进了一个怎样的班级?”
曾记否,再见时的不同。
军训时大伙的叫苦不迭,教官的义正言辞,“蒋蒋”的和风细雨……都随着那整齐的步伐般掠过记忆的湖面。再见蒋蒋时,她已不是军训时那个对我们细声细语的小姐姐了,她开始变得不同,变得有些异于“正常人”的方方面面。可是不变的是她对我们的嘘寒问暖。经过军训后,我似乎也熟悉了这个看似不怎么正经的七班,在陌生中熟悉,在熟悉中寻找存在。自诩成绩不错的我,在这个看似不正经的班级中却也失去了,自诩的光芒,变得那般的黯淡,在自己心中那个光辉耀眼的形象愈加陌生愈加疏离从第一次期中考试中打压下的自己,竟也当众留下了眼泪。向老师哭诉着自己的不悦,而老师理解了我的心意,这一切也开始发生着改变。不知我是否是真正的对文字充满着兴趣,我总是班级中第一个学会写全班同学名字的人,虽然我有些脸盲,可是名字总是先写得很熟。经过那张蒋蒋要求我们写的自荐书,我如愿以偿地做了语代,赵老师的语代,虽然之后换了许多老师,后来经受不住对赵老师的思念,我“舍身取义”辞去了语代,之后做了化代,刘老师的化代,可以说让我“苦不堪言”,“苦不堪言”的生活暂且跳过不提……
曾记否,那些蒋蒋散布“荆棘”的时光。
“快改错,交改错,不该错的回不了家啊”这些个只言片语,在旁人看起来可能没什么特别,可是在我们七班这群“小霸王们”眼里,却是耳提面命,喊着这些只言片语的蒋蒋,在我们眼中却也是青面獠牙的魔鬼,念着经的唐僧一般。“小霸王”也变得乖巧了起来,几个胆大一点的,蓄势待发准备在蒋蒋的不注意下逃之夭夭,可这又何尝容易。只见蒋蒋的眼睛在我们每个人身上一一掠过,那些个胆大的也不敢动了,蒋蒋仿佛是了解了我们的想法,眼神里透露着“借你个胆,看你敢不敢走”的意味。我们便都一言不发,开始埋头苦干。后来啊~蒋蒋改变了策略,以改错换作业,这般便没有一人敢不交改错了,那时便有同学猜测到“不会,后来蒋老师会让我们用改错换毕业证吧?”果真不出小鬼们的预料。在领毕业证的前一天晚上,蒋蒋在班群中亲切地发到“以改错换毕业证”,不过我们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数学学习生活。我也曾经嬉笑着说“以后,蒋蒋的孩子的小名就叫改错,谁让她天天喊着的都是改错改错的,咋就那么爱改错呢?”渐渐,渐渐,对着这样的日子,便也释然了……
曾记否,望玥之远近。
初一的时候,小张老师出现在我们的英语学习中,当时的她只是一名实习老师,每天帮助着大蒋批改批改作业,管一管早读。后来啊,随着英语老师的不断变化,我的英语成绩也随着变迁。经过海龙的“洗礼”我慢慢对英语,产生了误解。慢慢呈现出了,上课昏昏欲睡,下课虎虎生辉的状态。再后来,就是小张老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了。再次出现在我们身边,小张老师不似从前的那般温柔,她开始变得严厉起来。但是没有更变的,是她对我们的亲切。渐渐,从物理老师口中听到了凯玥这个称呼,我们也和她混熟了,从此便开始了,凯玥,凯玥漫天飞舞。我喜欢看凯玥的微微一笑,我也不隐瞒了,每次好喜欢看到凯玥发火,她发火的时候,看着很搞笑,所以上凯玥的课,我总会把口罩捂得紧紧的,尤其是在她骂人的时候。因为啊,我害怕被她发现,我听她骂人时的情不自禁。
曾记否,春天来时,燕子还乡。
现在,该说一说,我片头提过的赵老师了。初一时,作为她的课代表,我总是与她很是亲近。记得,家长会上,蒋蒋要求课代表发言,事先,赵老师听了听我的发言,当时蒋蒋也在一旁,赵老师对我笑了笑,说“你这小妞,想要谋权篡位呀,你这说话的语气跟老师似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一言不发,赵老师转头看到偷笑的蒋蒋,说了一声“这,可是我以后得接班人呀”,时间不长,赵老师便被调到了2019届带当时的初二。我们分开后,也不断联系着。还记得,我得到第二名时,赵老师对我的“千年老二”的称呼,也记得,我终于夺得了第一名,和赵老师报喜,她对我说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再后来,我在心里许愿,让赵老师重新再回到我们身边。再后来,梦想成为了现实。春燕再次归来,这时,我与赵老师之间好像存在着几许不同,我开始害怕她了,这或许就是她自己说的,对老师又敬又爱吧。她也发现我和从前的不同,找我聊过了几次。我心里的沟壑,便也释然了。后来啊,又做了她的小跟班,可惜的是,赵老师并未从化学老师那,将我带回。再再后来啊,我和她之间又有许多事情,我又开始在她面前“皮”了起来……
曾记否,傲娇派“月”掌门的“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