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喵呜竟然说我光遇跑图的技术菜的抠脚ヽ(#`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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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我的诞生是在黎明前。
名为“怖”。
它戴着白色条纹的黑帽子,就像一个不伦不类的巫师。
帽子上浮现着“怖”这个字。
黎明前的黑夜,刚好与之相反的希望。
它是最初之作,却没有留下来。
最终被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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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我诞生于在一场旷日持久的暴雨。
它一样戴着一顶白色条纹黑帽。
帽子上写着“意外”。
它的诞生就是场意外。
它打着淡蓝色的雨伞站在“怖”的墓前。
然后蹲下,然后把雨伞罩在墓上,阻止了上面泥土的脱落,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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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我没有任何记载它是何时诞生的。
它的帽子上写着“永恒”。
那大概是它的梦想。
已经完成的梦想。
显然它很有信心可以做得比“怖”和“意外”更好,兀自眺望着窗外。
那两个小小的永恒在它身边周旋。
说是败笔,又说是点睛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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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我名为“好奇”。
帽子上出现了一抹不该存在的天蓝色,是如此的......生机勃勃。
或者说来源于它的诞生,一场日出。
毕竟能升起的只有太阳,那过于耀眼的存在却灼痛了视网膜,并非温暖着心扉。
它过多的热情却淹没了不知所催的“永恒”,在它无意的寻找下,“永恒”也继“意外”被湮灭了。
让你的孩子想想吧,想想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快乐,要如此热爱生活,过度的希望没有结果,就如同他们所叙说的无病呻吟。
(无病呻吟的定义也仅仅看个人理解,未自身体验过一切,勿要将说教强注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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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我,诞生于黄昏。
它的帽子上有了一丝像火焰的赤红,就像希望。
又像绝望。
生来就立与万众之巅不是你的错,但是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格格不入就不可原谅。
这是他们的强词夺理。
无知的愚昧的混杂在一起,颠倒黑白,不堪一击。
正是因为这个,它乐此不疲。
哦,对了,它叫做“日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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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纯属宣泄个人感情,不喜勿喷!)
华丽的舞会,旋转的舞伴,我品味着免费供应廉价的劣质酒。
莫名其妙上面尊贵的象征就怒气冲冲下来给我一个耳光。
指使我去给下一个人耳光。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亲爱的”。
突然又如此温柔对我说道。
我照做,防止更多如此一折的褒奖。
然后看着他们如同台阶一般递进到低处,又如同食物链一般向上递进,最后那个打了我一耳光的人也受到了应有的“褒奖”。
那人让我低下头,接受自称至高无上的存在的唾弃。
肮脏的唾液弥漫在他们之中。
我悠闲地将掺了假的酒一饮而尽。
将我自己“生来就注定”的卑劣的如同这酒一样的红色叉号贴在我的胸口——那里是最脆弱的地方。
“能被关注的是别人,而不是你。你只需要挨个下跪。”
尊严在这里显得一文不值。
这么说或许显得有些疯狂,不过这样阴暗不被注意的角落还少吗?
“好疼啊。”
没有一丝起伏到平静的哀嚎。
看看,谁在玩射箭,将贴在我胸口的叉号视为了靶子。
“刚好命中中心!”
快乐的叫喊。
令我奇怪的是,心口没有流出令我晕厥的颜色,反而像是干涸的枯井。
嘶——真疼。
为了防止继续疼痛,我把那里挖去了。这样它就不会枯萎到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