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绝望的情绪一下就感染了苏珏那自以为控制力好的大脑,心悸的感觉一阵阵得袭来,眼泪从身体滑下地板上汇成一滩,胃不断得抽搐着带动着麻木的伤口再次疼痛。
陈珏是一个儿童模特,她的父母早在发现她这方面的天赋时就拼命的压榨着她,至于信仰,他们说是已经给上帝说过了。她的父母为了更多的钱,陈珏常常吃不饱,一小碗剩饭就是她一天的饭了。
陈珏一家人都信基督教却有一个相当传统的传统,就是重女轻男。陈珏曾经无数次虔诚地向心目中的主祈祷,但是主一次也没有救过她,但是她的哥哥因为是一个男孩就可以自由地享受父母的爱、自由地享受来自主的光荣、自由地和同龄人玩,而自己却要承担养家糊口的重任、却要承受来自父母的毒打、却要一无所有。
陈珏很不甘心,她不明白为什么父母会这么讨厌自己,不是说上帝的孩子是父母而父母的孩子是天使吗?不是说在上帝的目前人人平等吗?不是说虔诚的信徒可以获得上帝的关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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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珏咬牙处理了伤口,安慰了心中委屈的小女孩,保证自己一定会幸福、并且远离这对伤人的父母,陈珏才慢慢睡去。
陈珏睡去后,苏珏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公园大门前,并在那个叫泰勒的外国人面前演了一出戏。但那个外国人是一个来错地方的游客只是刚好到这个“童模工厂”旅游,他本来目的是川四,刚好发现晕倒在地的陈珏,旁边的一个娱记趁机掏出长枪短炮拍下照片,因此他不得不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将陈珏送进医院。
“医生痛志,警察薯薯,是这个小孩子倒在我的面前,可她身上的伤口不是我弄的,你可以看看这个记者痛志拍的照片,它可以证明我清白。”穿白大褂的医生白了他一眼没有开口,但一旁的警察严肃的说到,“我也没说是你弄的,我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孩子身上有伤口?”泰勒茫然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