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弹指一挥,过去无数个匆忙岁月,皇甫如鲜少有时间像今日这般悠闲,此刻南疆国的城门楼台上站着的那个戎装女将,正是她。
十年生死两茫茫,血雨腥风经历的多了,她从不敢想象有一天能清闲下来,如今倒是有些不适应,好在南疆终于回来了,也算是释怀了多年的心头之结。
皇甫如的侧旁站着一个风髻露鬓的白衣女子,正淡然地凝视着远处,这女子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双目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几分灵动,又几分历练。
就是十年的行医风霜也未曾在樊忱儿的容颜上留下任何痕迹,特别是今日,一袭白衣,美的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忱儿,你有想过回去吗?”皇甫如双眉舒展,望向女子,微微一笑。
“如今时光静好,可与君语,似水流年,可与君同。想也不想,我本是一人,只是在这里还有你。”樊忱儿的脸庞扫出了淡淡忧虑,“将军你呢?”
“我在等他,等他记起我,还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