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气特别好,下班后,何花同姐妹们到外面去买东西。刚走到厂门口,只见有一个骑自行车的送信人,瘦高瘦高的年轻小伙子,正在对门卫说:“有叫何花的吗?有她的信。”
何花听有人念自己的名字。就转身迎了过去,问:“有我的信吗?”
送信的小伙子笑眯眯的说:“有,你就是何花吗?那我们还是同乡。”
送信兄弟彬彬有礼的说:“姐姐你就是何花。哪你的信就直接给你了?”
小兄弟双手把信递给了何花。
何花赶紧谢过小兄弟,伸出双手接过信。
何花笑眯眯的说:“兄弟你也是开县的吗?”
小兄弟回答:“是啊。”
何花问:“兄弟你多大了?”
“我十四岁了。”
哦;“兄弟你这么小干嘛出来打工啊?”
小兄弟的脸立刻就变了,脸上显示几分忧伤,沉默了一下。叹息道,“唉!我的后妈对我太凶了,我一时赌气,就同兄弟伙一起出门打工了。”
荷花听了小兄弟的话,感到一阵心酸,替小兄弟难过。
“后妈真可恶啊,这么小小年级就逼着离家了,也不托人找找 ,真是狠心。”何花有点愤怒的语气:替小兄弟不平。
何花感觉,跟送信的兄弟,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何花问:“兄弟你贵姓呢?”
小兄弟回答:“我姓岳。”
哦;
何花说:“小兄弟我们都是同乡,有时间来玩吧。”
“好的姐姐,”小兄弟亲切的回答:“姐姐我有点忙,我先走了啊。
好;何花回答:“兄弟你忙吧。”
何花挥手与小兄弟告别。
小兄弟骑着自行车,慢慢远去。
何花久久站立在原地,看着小兄弟的背影远去,痴痴的发呆。
“何花;何花,你怎么了?”
啊;
何花冷不惊的转过头来,好像从梦里醒来一样。才发现身后的姐妹俩在叫自己。
“你怎么了?小兄弟已走远了。”
嗯;“你们发现没有,刚才那小兄弟跟荷花长得好像啊。是啊,我也觉好像呢。他也姓岳,何花他莫非是你那送出去弟弟吧?不会吧?”
后面的几个姑娘七嘴八舌的。
何花听姐妹们这么一说,总感觉在那里见过似的,自己也感觉,跟小兄弟长得特别像。
是啊,何花心里也犯疑惑?我为什么一见,那小兄弟,怎么就有一种亲切感呢?他年龄算起来,也跟我弟弟差不多,不会有这么巧吧?只怪刚才没多问几句。
何花又一想,万一他不是我弟弟,打听人家私事也不好,嗯,还是等他下次来,我一定问问。
可是,荷花在那里仅仅做了两个多月。佳信连连收到,催何花回家了。
这时候,何花真的不想回去,第一自己刚刚得到起步,真的不想就这么放弃。
在就是还有一个心结想打开,何花心里一直在想那送信的小兄弟。想等小兄弟在次相见,想弄明白心中不解的疑问。可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在也没见过小兄弟。
怎么办呢?家里连连来信催回去,还是得回家去啊。
何花把回家的事,告诉了好友袁绍梅。袁绍梅真的不舍这份友情。
袁绍梅说:“何花我真的舍不得你回去,能不能借你笔记本一用?”
何花欣然答应:“可以的。”
何花在自己的背包里拿出笔记本,递给好友袁绍梅姑娘。
袁绍梅翻开笔记本的空白页,拿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写到。
何花小妹,
在这苍茫的人海边际,我与你结识了,并且在一起度过两个多月的时间。
我们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但我们这份友谊,真的珍贵,有你的日子,我是快乐的,如果你走了,我会感到孤单的,寂寞的,我会想你的。
此时离别的时刻可计而待之。我的好妹妹,我只想轻轻的在你耳边说,请你不要匆忘我。后面标上好姐妹,北京袁绍梅留。
何花收拾行礼,告别姐妹们。买了回家的车票,装着不情愿的心情。背着行礼包,踏入回家的路程。
繁华闹市景气羡,
都市丽人若心变,
有婚之身惹闲言,
佳信封封催儿返。
佳信封封催,
催儿回家返,
返程万里远,
远过千万山。
父母也有难,孩儿无奈只得回家返...。
儿虽无言有万千,
皆知人母千万难,
儿虽几多不情愿,
人母养儿多辛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