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瑾栀严肃:“云执,你想不想让华源得到永久的安宁?”
云执:“哦?九衣看来已经想到了,对吗?”
许世瑾栀:“我们联手除掉王国庆这颗毒瘤如何?”
云执:“九衣打的好算盘,是借华源为朝廷除害呢!”
许世瑾栀:“云执,不要急着下定论,除掉王国庆的想法你们华源要比我强烈吧?而且,这对于双方来说是共赢的局面,王国庆被除,华源的人就不用担惊受怕了,朝廷也可以省下好多开支,把王国庆的油榨出来,进行回收利用,何乐不为?”
云执“噗嗤”“九衣,你的语言很有趣,回收利用?新词吗?”
许世瑾栀无奈:“云执,回收利用是我创建的一个新词,意思是将有用的东西进行二次加工利用,不过,也没有那么好笑吧?”心里默默:抱歉啊,提出这个理念的前辈,恕在下无礼盗用您的成果,不然可怎么解释啊?
云执笑道:“九衣,我在华源也无聊的久了,偶尔找点乐子也是可以的,而且,这个乐子也是很有意思,对华源又有益,不妨玩玩。”
许世瑾栀:“这么说来,云执是答应了?”
云执:“九衣为何如此急躁?我们还应谈谈细节吧。假如这次我们胜利,那朝廷要保护华源,但是不能大张旗鼓,我们华源人还是喜欢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不希望被打扰。假如我们输了,那就休怪我借陛下暂时抵御了。”
许世瑾栀:不错,逻辑清晰,未曾想,华源人心中的纯良少主竟如此腹黑!轻笑:“好,就应了你,现在,我们不如来商量一下游戏规则吧?”
云执:“外界的传闻果然不可信,梓虞陛下可是不理朝政,日日花天酒地呢,谁知竟是扮猪吃老虎的厉害主!”
许世瑾栀笑:“云执不也是表里不一吗?”
两人露出了然的微笑,在小倌馆翻云覆雨的王国庆忽然一个阴寒,面目阴沉:“来人!”
一个身着蓝袍的胡以覆面的男子进入,“国卿大人,何事唤在下?”
王国庆凝重:“龙先生,本官最近老是心神不宁,做噩梦,难道是女帝有什么动作?”
龙文:“国卿大人,女帝的势力早就被我们架空了,朝廷里现在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无非就是一副好看的空架子。女帝就算想去起死回生,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大人何须忧心?”
王国庆:“那就是本官想多了,不过现在也没有什么兴致了,回府吧!”
几声莺啼燕附,浅色初桃枝头醉,许世瑾栀与云执相对而坐,上古残局待解,许世瑾栀倾身而卧,慵懒地赏着景,葱玉指间随意地夹着一枚棋子,状似无意滑落,云执正襟危坐,神色异样,无奈:“九衣棋艺高超,云执甘拜下风。”
许世瑾栀:“云执过谦了,我也只是侥幸。”
云执:“九衣,如果把这盘棋看做我们与王国庆,你觉得,该怎么下?”
许世瑾栀:“言归正传,如果这盘棋是我们与王国庆,那么,就很有意思了。”
云执:“何以见得?”
许世瑾栀:“华源其实有很多优势,如果利用起来,重伤王国庆不在话下。首先,我们谈谈华源的地理位置,处于群山掩映之处,易守难攻,你们很聪明,已经懂得就地取材,但是,这只是浅显的。虽然大家会抛石块,但是,效率很低,为何不可以采取其他较为轻松的方式呢?对症下药,既然他们要爬上来,山体多凹凸地带,坑坑洼洼,摩擦力大一些,利于敌人进攻,那我们在山体上涂抹一些有润滑作用的液体,不是更省力吗?然后,华源的入口就是一些日积月累的小水洼,其实有充当平面镜的作用,在有月亮的晚上,背对着月亮时,水面上的光只有少部分进入人眼,当看到会成为天然的陷阱,我们只需再在敌军前后布置捕鱼网,待到时机成熟,就收网了,没有月亮,就利用星星,当然,敌军也可能在白日进攻,太阳的光,眼睛无法直视,如果敌军到来,就派十多个人排成一列,每人手持一个镜子,镜子要大,然后,成为太阳的光屏,就是用镜子对准太阳,然后,镜面将分散的日光聚集在一点,接着反射的日光就会射向敌军,若是阴天,就可以在华源的入门后放一个洋铲,敌军一进门就是被打,这是利用自然条件。”
云执:“那若是内部呢?如何安排?”
许世瑾栀:“内部就是和王国庆打消耗战,持久战,因为王国庆的军队数量很多,华源的人的数量不仅不到她军队的五分之一,且都不会高强的武功,按理来说,王国庆必胜,不过,战斗出了靠蛮力,还有智商啊,我们不与王国庆正面交锋,华源人狡兔三窟,对地形了解,知道很多可以忽悠敌军的地方,我不需要华源的诸位成为朝廷炮灰,只是想让大家一起与王国庆玩一玩猫和老鼠的游戏,击败敌人,先破坏他的心理防线,记住,你们与王国庆见面双方互较量比较兵的数量的时候,位置尽量让华源人站得适当一点,中间空出几个人是看不出来的,然后,让善于口技的人模仿多个人声音,假意报数,让王国庆以为华源人不少也不多,到她的军队的三分之一就够了,然后,实施捕鼠计策,在王国庆的人休憩的时候,让少数人去骚扰她的大部队,然后,不许恋战,打完就跑,反反复复,导致敌军军心不宁,她请求正面交锋的时候,不用理她,在地方第三次击鼓的时候,我们才击鼓进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明白吗?正面交锋尽量减少,交给我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