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玉锁樱和风洛熙说“困”,完全是为了躲避喝那么苦的药,现在药效发作,她是真的困,上下俩眼皮直打架。
玉锁樱和风洛熙,玄墨清说了声她要回去睡觉,可转身没走两步,整个人都投向了大地的怀抱。
好在风洛熙反应速度快,一道风直接把玉锁樱扶住,然后他上前拥住玉锁樱,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她,大步走进她的房间。
看着他二人的身影,玄墨清嘴角一勾,温润的黑眸里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光。他也转身,只是黑色的锦袍沾染了帝王的孤独。
屋子里,风洛熙把玉锁樱轻轻的放到床上,温柔的给她轻轻脱掉鞋袜,然后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床头,目光紧盯着玉锁樱的面庞不放。
玉锁樱脸上还有着之前的那道疤,不过这是出自风洛熙之手,虽没有玉锁樱做的细微入里,却也能以假乱真。
没办法,谁让玉锁樱出事时是以男装示人,脸上毫无瑕疵。不过出于担忧和私心,风洛熙便补了上去。
这样可还真是防了些许桃花呢。
这事他在玉锁樱醒后聊天时也说了,玉锁樱表示理解,之后他也没想到玉锁樱没有把他画的“疤”改了。
正处于浅睡眠的玉锁樱感受到那灼人的目光,眉头一皱,在风洛熙以为她会马上醒时,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风洛熙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感觉玉锁樱可爱的紧。不过,她若不那么绝情,那可就更可爱了。
风洛熙坐了一会儿,然后前往御书房找玄墨清。
玄墨清看他大大咧咧,没叫通报的进来,已经淡然看待,习以为常了。
“哟,咱们勤勉的玄武帝现在怎么不工作了?”风洛熙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问。
和风洛熙做了十来年的朋友,玄墨清对风洛熙口中的“工作”这个奇奇怪怪的词还是了解的。
“工作的事不着急。”玄墨清淡然回答,“你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赌什么!?”听到赌字,风洛熙眼里绽放光彩。
“先和我下盘棋。”玄墨清直接转移话题道,一手指着桌面铺的棋盘,做了个请的动作。
被吊住胃口的风洛熙:……靠,这人怎么就动不动只说半句话呢?!
他能当场翻桌走人吗?答案当然是显然的……不能!
陪着玄墨清下棋,越下越觉得玄墨清棋艺又高了一级,内心不禁吐槽:玄墨清他莫不是出去拜了高师了?他以前下棋都下不过他,现在这是来棋艺上完虐他了?
放下最后一颗棋子,风洛熙无语的送了玄墨清一对漂亮的大白眼,“你前段时间是拜师了吗?干嘛现在还来虐我呢?”
“不算拜师,就是多了个朋友。”玄墨清道,“而我要赌的是,这四国,谁是最终的统治者。赌注是:我的命!”
听了玄墨清这几近疯狂的话,风洛熙瞳孔猛然放大,拍案而起:“玄墨清,你是疯了吗?”
“我没疯。”玄墨清摇头,可再说出的话直接给风洛熙下了套:“可是,你敢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