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过分了!简直岂有其理!”阮寕在后院里再次拍桌子,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林间的疲倦鸟。
听闻璃月和苏慕的逃亡,阮寕气得火冒三丈,青筋凸显在他的手上。
“这真是岂有此理,这个丫头,等她回来我非打死她不可,竟然做出这种伤风雅的事!”
“老爷请不要生气,也许月儿只是一时糊涂,她不应该为了一个小侍卫,而冒险牺牲自己的性命!”南宫寒一边轻轻拍打着阮寕的背,一边巧妙地安慰道。
阮寕微微仰头喝了一口茶,随即说道,“这个谁能知道,她这些年给我惹了多少麻烦?”
他的眼神一瞬间锐利起来,眉毛微微挑起,神情变得冷冽。
...
三天后,苏慕再次回到木屋,发现屋内装饰摆件散落一地,地上还有两个青花碗的碎片。
糟糕!看来有人来过这里,月儿被带走了。这个竹屋的位置非常隐秘,一般人很难找到,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难道是……
璃月被两名壮丁绑在一起,带到了阮薴面前,她的头发散乱,眼中充满了尖锐的仇恨。
“璃月,我问你,你知道自己错了吗?”阮寕严肃地盯着她,冷冽的目光似乎要将她吞噬。
跪在地上的璃月抬起头,一言不发,坚定地凝视着阮寕冷酷的脸庞。
阮寕看到这个情景,再次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吗?”
“父亲,我没有错,为什么要求我认错。”她声音低沉,闷闷地回答道。
南宫寒站在一旁,看着这父女俩僵持不下,也感到有些动容。
然后她轻启朱唇,声音柔美娇软,看向下方的璃月说道:“月儿,你向父亲认个错吧,父亲会宽大地放过你。”
璃月当然不会为此屈服,南宫寒何时如此善良了?只不过是在做表面功夫罢了。
听到这句话后,她眼神一闪,神情漠然,面对南宫寒语气冷静地说道:“哦?我不需要你替我操心,真是费心了。如果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关注一下蓉妹妹。”
南宫寒被她的话说得无言以对,悻悻地闭上了嘴。
“好!璃月,是你逼我的!”阮寕显然更加愤怒,他站起身,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传令下去,将三小姐关在后面拆房的空地上!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见她!
璃月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被他们抬起又放下,任由他们摆布。
她被绑在圆木桩上,双眼半开半合,唇瓣上带着几分冷酷的意味。
彤衣女子被绑在圆木桩上,一双眼睛半开半合着,唇瓣却染上了些许冷冷峭峭的意味。修长的四肢也都被束缚起来,像一个即将受审训的犯人,完全动弹不得。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也没有任何人过来送些吃食,璃月饿的渐而有些头晕发昏。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粗糙的木桩上,长期久站的酸胀感却让她更为虚弱了。
双眼迷蒙中却瞥见有人的身影缓缓靠近。
“两个时辰了,你可想清楚了?”阮寕双手背在身后,语调凛然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