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在那,秦霄贤竟也和我想的一样么?
秦霄贤看她的表情以为自己说错了,刚想开口解释,便听她说。
郭谨言嗯!你搬来这边住,跟家里面商量商量。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了,秦霄贤和我的家庭都比较传统,父母便是最大的坎儿。
秦霄贤不仅是家里面,我们也需要好好考虑,你这段时间专心忙工作。
秦霄贤还有。
郭谨言怎么了?
秦霄贤唱个歌需要抱那么多次吗?
语罢一脸幽怨的盯着我,我诶呦一声抱住他。
郭谨言这还至于生气呀?
秦霄贤行,你睡吧,我先走了。
我心道小样,我还哄不好你了,于是抱着他不撒手。
秦霄贤干嘛?
郭谨言抱他们是表面功夫,没办法,但你可以免费续时长,没有上限。
两个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就这么看着他,秦霄贤的嘴角已经上扬了,却又强装镇定,将头撇到一边。
郭谨言你转过来。
秦霄贤闻言照做,我吻了上去,疯狂的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刚吃完糖果,口中尽是草莓的香甜,一吻毕了,道。
郭谨言外加草莓糖果一颗,甜吗?
秦霄贤花言巧语,还吃我豆腐。
但是真的好甜啊。
哄好了之后就把人送走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后同居了就不用这样了吧。
转天下午阎鹤祥在书馆说书,我找他有点事,正好猫在后台听书,反正刘汉臣爱死不死,他说闲白儿说的开心就好。
阎鹤祥各位,过去的角儿没有这些个麦啊什么的,就是一条肉嗓子,站在台上唱,一千人的场子,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听得清清楚楚。
阎鹤祥比如这句,此锭银子奴不要,与你娘,做一个安家的钱。
说完之后眨眨眼睛,低头摆弄一下扇子,又抬起来,道。
阎鹤祥各位见谅,我这个嗓子啊,来不了这个。
郭谨言此锭银子奴不要,与你娘,做一个安家的钱。
我在后台唱道,前台听得一清二楚,先是尖叫声四起,然后又是一阵叫好,阎鹤祥也跟着叫好 ,面上露出赞赏,他没想到这小姑娘也在后台呢。
阎鹤祥这就是我说的,这叫角儿,有能耐有名气,祖师爷赏饭吃。
反响极好,底下笑声一阵阵的,我也在后台听得很入迷,要不说人家是太子妃,呸,四队队长呢。
已经快到尾声了,阎鹤祥吐字清晰,声音激昂,语速越来越快。
阎鹤祥小顺子一路跟着这姑娘到了地方,抬头一看,吓得冷汗直流,连滚带爬往回跑,只见这地方是……
醒木一拍,将看客从书中拽出,再慢慢悠悠道。
阎鹤祥我下班了。
底下观众心痒的不行,惋惜声一片,等阎鹤祥到后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郭谨言哥,你先别走着。
阎鹤祥怎么了?
于是我把我想和秦霄贤同居的事告诉了他,他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宽和的长辈,从小看着我长大,没什么是不能跟他说的。
阎鹤祥这样,你就这么跟师父说师父肯定不能同意,但是老秦吧,作为霄字科来说,能得到师父的指点肯定还是不一样。
阎鹤祥所以你别表现得那么自强,什么都能自己处理,你得表现得柔弱一些,师父一看,闺女没办法真的照顾好自己,那老秦不就是照顾你的最佳人选了吗,你这么大也不合适跟你哥住一起不是?
我恍然大悟,傻笑几声对他道。
郭谨言行!哥,我听你的,到时候事成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