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这人儿听着身旁沈书的话轻嗅起这屋中的蔓延着的香气面上不知是褒贬。
味儿有些重了。
进帘里去了鞋侧身倚自个儿床上伴着木香不知何时竟入了眠,...一片安然。
有人踏进了这房间还给屋里的人捻上了被子...那么,能是何人呢,香气散尽断了牵绊。
梦中梦见了醒不来的梦。
初相见时红衣小人儿,那日里竟还是幼童的自己,依稀见着些笑语,那日的自己...在做什么呢。
只记得似是那的小孩一直怂恿着自己上一高楼,望着那边帘里隐约看到见舞姿抚袖,记不得任何人的面容只是或许是几世相逢聚在梦里。
......那时那人儿是为何要自己一定上去呢。
“喂,跟你说我会护着你的。”
“恩,我信你。”
仍显稚嫩的面孔一副的信誓旦旦,自己似乎是未跟人去那处,习惯极的警戒却明了这人不会伤自己。
......那是为何不上去的,有人叫住了自己...何人。
梦中人千丝发间紧锁眉一身虚汗,梦外人轻抚人只空懊恼。
场景似是有些转变,依旧的一红衣人挡在自己身前似是在争斗,或是过于相信这人。
自己看着眼前这情景毫不忧心红袖沾染起这颜色渐行渐远,终是曲终人散。
惊醒。
轻揉额头长叹口气,自己是多久没梦见过这梦了,大抵是自小伏出生后便没了的,次次都是这样的场景。
那么那红衣到底是何人,若是再相遇可不能让人离去,果然是屋里香味过重的缘故,过分的适宜让自己忍不住的回忆,路有些长记忆也舍弃些。
姑且,名那人...
小花。
既然连性别都记不起,不如自己意。
看天边白日还早,听门外有些躁动才发觉小书竟在外面守着。
“主子,还不到时辰。”
自己当然知了。
“不必担心在下。”
这人,似乎从一开始初识就很让人信赖。
物尽所值吗,摇头轻笑起。
“沈书。不必守着。”
“...是。”
犹记那日里少年满脸污泥,寒风萧瑟倚墙角避着寒风身子轻颤,或许只是突如其来的怜悯。
伸手给这人儿算是救赎,或许是记起那日自己被王救起也是这般,本想正了正脸色跟小孩儿说一句。
今日我救了你不是想让你感激,就是希望你以后也能救助更多的人然后把我今天的话告诉他。
这一类扯淡的话,却看见这眼神儿无助到窒息,有些舍不得让他被这世界伤的面目全非,只因,人本有情,不是所有人一生下来就满目创伤冷淡。
倒是...和自己不像。
恕不知今日里已张开了一副公子模样,这般忠心怕是到了曲终人散那日倒是不知让他何去,倒是有些感情但还不至于陪的了自己到国破江山。
不拿起,只因放不下 。
陪着这人儿将一壶茶喝到冷却,只是盼这人可把这出戏看到落幕直至梦醒雾散,再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