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他没睡醒,不然怎么会看见一个男的从另一个男的房间出来呢?
杨羽扉不知道龙安是女生,所以把朴灿烈的房间安排在了龙安的隔壁。
龙安自小跟在父亲身边习武,后来带领士兵打仗,对这些繁文缛节也不甚在意,于是默认了杨羽扉的安排。
于是一个奇妙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朴灿烈和龙安两个人夜探青辞城,凌晨归来,说了一会话,出门便看见了杨羽扉,二人没觉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是这在杨羽扉看来,根本就是朴灿烈在龙安的房间里整整一夜。
再加上两个人一夜未眠,精神总归有那么一点不济,杨羽扉觉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凌风,怎么,怎么就是个断袖呢。
朴灿烈“你怎么了?怎么看你今天有些恍惚?”
杨羽扉“啊,没事,挺好。”
龙安“有病就治。”
杨羽扉“我特别好。”
朴灿烈“看样子病的不轻,多吃饭吧。”
杨羽扉眼神奇怪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心里感叹,夫夫二人一唱一和,他竟然还觉着有些甜。
卧槽,不会是中毒了吧?
看来真的是生病了,吃完饭赶紧去找医师看一看。
朴灿烈“杨兄啊,问个事。这城内,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杨羽扉“不一样的地方?”
朴灿烈看着龙安支棱起耳朵好好听的样子,给了她一个求夸奖的眼神,被她无视了。
朴灿烈“对。你不知道,我没有第一天在城内的记忆。”
杨羽扉“你遇见了?”
杨羽扉失声叫到。
朴灿烈“我遇见了……什么?”
杨羽扉“一定是这样的,你一定是遇见Ta了。”
朴灿烈“Ta?Ta是什么?”
杨羽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龙安“你不知道?”
杨羽扉“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遇见过Ta一次,就那一次,我差点没了命。我爹找了好多医师都没治好我的病。再后来,我就突然好了。我爹说,是那位原谅我了,所以让我的病好了。”
朴灿烈“哪有那么玄幻的事?”
杨羽扉“是真的。有的人不信,就被那位惩罚了。”
朴灿烈“惩罚了?怎么惩罚的?”
杨羽扉“我不知道。”
朴灿烈“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有人被惩罚了?”
杨羽扉“他们都这么说。”
朴灿烈“那我也不认识Ta,我为什么会没有记忆?”
杨羽扉“我也不知道。在很久之前,我们这里就传出来,非本地之人不能私自在这里逗留,必须要本地人陪同方可。所以,刚开始认识风弟的时候,我让他跟紧我。”
朴灿烈“那这件事就有点奇怪了。”
杨羽扉“什么奇怪?”
朴灿烈“你说,我们现在独自出去的话,会出现那种失忆的情况吗?”
杨羽扉“会。”
朴灿烈“这么肯定?”
杨羽扉“对。”
朴灿烈“可是我们都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天了,要说什么地方都摸清楚了,也不至于得罪那些人吧?”
杨羽扉“不一样的。之前也有人觉着自己对这地方很了解,晚上私自出去,结果,人是安全回来了,但是却疯疯癫癫的。自此,我爹就不允许外乡人私自出去。”
朴灿烈和龙安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按理说,他们昨晚私自出去了,应该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他们可以确定,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是这和杨羽扉说的完全不一样。还有那个Ta,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