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下一步的具体计划?”欧阳若的指尖在桌上划过,薄少言并不是什么善茬,他能够在薄老头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那么多人脉,经济,心思缜密,他们完全不能掉以轻心。
对付这种人,步步为营,“薄少言似乎最近,想要在中国发展慈善机构。”这个薄少言倒是有点意思,大力发扬慈善,赢得平民百姓的信任。
拿捏人的心理倒是有一手,“既然他想要发展慈善,那我们就不和他争。”凉习舰摸了摸下巴,商业上最忌讳的便是你争我抢,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噗,纪长七轻笑出生,“这样不是最好不过了吗?”虚荣心会让其他人失了分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锋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坐在最高处,看他们争个你死我活,最后两人打的两败俱伤,他们就安心等待丰收吧。
凉习舰眼前一亮,豪迈的把手搭在她肩膀“想不到你这么腹黑,有我当年的风范。”纪长七嘴角抽搐,往自己脸上贴金,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她的确头一次见。
“很晚了,该睡觉就去睡觉。”欧阳若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眉宇间染上一丝疲惫,不管他们三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纪长七的卧室。
剩下纪长七和凉习舰大眼瞪小眼,Lin迷迷糊糊的靠着沙发打瞌睡。
纪长七懒得和凉习舰瞎闹,自顾自的的爬回床上,美滋滋的盖上被子和周公下棋去了。臭女人,凉习舰贼溜溜的打量了一圈,哼着小曲小跑到自己屋子里。
再进来的时候抱着一摞被子,悠哉悠哉的躺在她的沙发上,大发慈悲的盖了一张薄被在Lin身上。
………………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欧阳若顶着鸡窝头连滚带爬走进纪长七卧室,他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你们……”
他诧异的瞪大眼睛,纪长七拽着凉习舰的已领,头发乱糟糟的炸起来,一双眸子瞪的老大“凉习舰,你是真贱啊?”她没想到凉习舰能贱到这个样子。
她以为昨天晚上凉习舰被欧阳若吼了一顿就回乖乖不闹腾,今天大早上这个贱家伙,再一次没心没肺的闹腾。
“纪长七你放开我!”
“给老娘闭嘴,我没抽你两耳光都是心软了。”纪长七气的浑身发抖,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怒火。
欧阳若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踢踏着拖鞋回屋洗漱。纪长七一脚踹在凉习舰屁股上,“凉习舰,你像闹哪样?”她看着凉习舰一脸傲娇的样子,巴不得一巴掌拍晕他。
“纪长七,你说说你有什么好的,欧阳若能让你和他住一个屋檐下?”
?纪长七突然贼兮兮的看着凉习舰,眸子里带着严肃“你是不是喜欢欧阳若?”她总感觉凉习舰这小爷们有点怪。
他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怪异“我,我怎么会喜欢他?”也许是心虚,他的目光不敢直视纪长七。
嘴硬的鸭子,纪长七撇撇嘴,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凉习舰刚见到她就对她敌意这么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凉习舰在纪长七奇怪的目光下更加不自在,“纪长七你可别乱说,我……”他怕别人会把他当做怪人,把他骂成怪物。
“哎呀,放心吧。”话音一转,她阴森森的靠近凉习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声音带着威胁“你必须乖乖听我话。”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整整这个目中无人的贱贱。
……………………
“小贱贱,给我拿瓶可乐。”
“……好。”
“小贱贱,给我拿个抱枕。”
“小贱贱给我端洗脚水。”
“小贱贱……”
某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把纪长七拉进屋子里,一脸凶狠的瞪着她“纪长七,你太过分了!”他给纪长七端茶倒水,甚至给她洗衣服,各种事情都让他做。
“怎么,受不了了?”纪长七拍开他的手,眯着眸子围着他转了一圈,还不停点头摇头,“啧啧啧,这小身板,你是个受。”她遗憾的摇摇头。
“纪长七!姐姐我错了,你还想干什么,我都做。”凉习舰脸上写着大大的人生不值得。
纪长七叹口气,突然门口一阵骚动,欧阳若叹进来一个脑袋,他疑惑的皱紧眉头,这一周凉习舰太乖了,什么事情都听纪长七的,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事瞒着他。
“咳,欧阳若……”一旁的凉习舰疯狂的冲着她使眼色,纪长七心理压力非常大,她探究的看着欧阳若,万一他听到他俩的谈话,那凉习舰这不就完了。
不过事实反应他没有听到,两人如释重负的叹口气,还好还好。
“你们两个……有事?”
“没有没有,哪能有什么事嘛。”纪长七赶忙打断他的话,笑嘻嘻的扯住凉习舰的手,慌不择路的溜了出去。
完了完了,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小贱贱,你千万不能有一丝奇怪的情绪。”纪长七扭头,如果让欧阳若知道凉习舰喜欢他,他绝对会认为凉习舰在开玩笑,甚至会把他赶出去。
“纪长七,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另类?”他低垂着脑袋,没有了平日里得火焰,这个世界上,他这种人很少“所以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正常?”
啊?闹哪样啊这是?纪长七摸摸脑袋,正色看着凉习舰,凉习舰不自觉的站直了身子,她大义凛然的用力拍拍凉习舰的胸口“放心,你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爷们!”
身后突然传来欧阳若的声音“什么正常人?你们两个到底在嘀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