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欧式的房子里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上有着一本日记,大部分面积已被焚烧,只有小部分的地方得以幸免。
桌前的窗子吹来一阵阵风,把带着花纹的窗帘吹起来,也把那本日记的页数吹了起来。
风止,页数停留在有笔记的最后一页,没被烧毁的小部分纸张上写着:他的弯刀十分美丽…
房间的大床上已经落了灰,这个房间很近没有人来居住过了。
Jack,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不知为何他喜欢刨开女人的肚子。正因如此,人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开膛手”。
他那本被烧毁的日记,依旧在他的心里续写着。明暗不分的事件,恍恍昏昏的话语,好似囚鸟被困在孤城一般,无人救赎。
他曾经有株玫瑰花,为他心爱之人所栽培,玫瑰花枯萎的那天,他心爱之人剪掉了这株玫瑰花,连同Jack的感情也一起剪掉了。
日子久了,他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面具下的双眼映出了悔恨,在眼眶里沉沦。
Jack也曾经是个绅士,笑如春风,可“面具”下的心早已破碎,痛不欲生,不能被愈合的伤口,只有在夜晚独自哭泣。
自从Jack心爱之人走以后,那颗心的门早已关上,不再向任何人敞开。
Jack在小巷里取出插在女人小腹中的指刃,在空气中挥了挥,那温热的鲜血散去应了有的温度,变成了冰凉的鲜血。
奥尔菲斯神秘的信件。
来到离奇诡异的庄园。
阴森破旧神秘的答案。
人格开始分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