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少年团综邀请我们去当嘉宾,帅小伙们没比我和阿陶大多少,大抵是历练不同,他们相较活泼些,闹够了就在车上睡着了。
“他们都睡了,这灯是不是能关掉了。”阿陶第一次录综艺显然还不熟知综艺节目的小套路,那双眼睛发出疑惑信号时我抿嘴止住笑意。
他还要拍,要记录咱们。
火锅冒着热气散出来的白雾弥漫开来,笼罩着我俩。似乎是安排好的,一路上没话题的孩子们堆在一起竟一个劲儿问我和阿陶小时候的事情。
时间掠过年岁,回忆却不曾减去半点。画扇面那时的场景还是未曾忘记,那天夜晚手掌通红,戒尺打过后的肿胀还未消散我们一个个跪在屋里。阿陶站在外面透过门缝,还是跑到前面屈膝挨着冰凉的地板。
碗里多了那人夹来的牛肉卷,“想什么呢,多吃点,就这一次了。”上了节目火锅是最能聊天的工具,他本是不同意的,怕我痛风。
我低头把他盛给我的牛肉卷塞进嘴里,火锅的白雾凑过来,我又捞起些毛肚黄喉,眼睛望着他。
“一会儿咱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