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得意了，跟个要到糖的小孩儿似的。
孟鹤堂你说的啊，我想听你唱，唱《纸短情长》，我想听你唱整首的，让九良给你搭弦儿。
君素一听就知道，自己才是捎带的那个，孟鹤堂想听周九良弹弦了。
真•搭档是亲生的，别人都是捡的。
君素只能扭头冲着小先生询问。
君素师兄？
周九良心里也门儿清，叹了口气从角落里拎起三弦儿开始调音，看这样也没打算戴骨甲，或者说是忘带了。
君素赶紧从自己的斜挎包里掏出骨甲递给小先生——他俩师出同门，用的都是骨甲。
孟鹤堂和周九良都惊呆了。
孟鹤堂你说说人家这个，不愧是老艺术家，家伙随身都备这么齐全哈。
孟鹤堂在一边感叹，这边周九良就开怼了。
周九良人家那顶多占个艺术家，老在你那呢。
孟鹤堂开始刹车哭
孟鹤堂嘎——，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崽儿嫌我老，嘎——，儿大不中留啊，你去找年轻的去吧，我一个人不用你养老，嘎——。
君素伸出手在孟鹤堂眼前晃了一下之后握紧拳头。
君素收！
刹车哭戛然而止，孟鹤堂的面部表情瞬间回归正常，君素朝小先生使了个眼色，小先生会意，手里面立马忙活起来，开始弹《纸短情长》。
《纸短情长》这首歌原本还是有点悲的，不过周九良刻意升了调儿，还稍稍加快了节奏，再配上君素清亮的歌声显得更甜了，明显是个happyending。
后面别的队员也上来给他们队长过生日，君素跟九良旁若无人的在角落里玩粉丝送的礼物，放眼望去一看就是俩自闭症儿童。
君素在玩儿上还是挺有天赋的，有张纸自己就能跟自己下五子棋，有个耳钉能当陀螺转一下午，有个钢镚儿就能玩真心话大冒险了，各种桌游的牌更是准备齐全什么都会玩儿。
君素看到有粉丝送了把扇子，抄起来就塞到九良手中，又fou了桌子上一把让小先生教她转扇子。
君素觊觎德云社的这门绝技已经很久了，一直想知道他们转扇子是有什么流程么，还是就是愣转。
小先生用事实告诉君素，就是愣转。
其实说相声的转扇子跟学生转笔是一个道理，都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伙事儿，会转好像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君素这一双手可能是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最灵活得部件儿——其次是嘴皮子——学起来自然飞快。
君素和周九良可能是有同款手，俩人打小练三弦儿，手上茧子的位置几乎一模一样，手指头修长，骨节分明，转起扇子来也是特别好看。
后来他俩转扇子的动图出了之后德云社看手招人的传言算是落实了。
晚场结束后几个人去吃了夜宵，顾忌些有女孩子在也没闹得很晚，好歹意思意思就得了，毕竟孟鹤堂也不是个夜生活丰富的主儿，之后孟鹤堂老父亲负责送周九良和君素回住处，在车上，君素嘲笑小先生没有驾照。
小先生直言回怼。
周九良买不起车，更买不起停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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