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
杨翀在街上遇到一群市井混混在调戏一个女孩,便冲上去打退了那些人。
“好了,没事了,他们都已经被我打走了,不用感谢我。”
杨翀做完好事想不留名正准备走,谁料那女子却说到:“谁要感谢你了,就算你不出来我一样可以对付他们,谁叫你多管闲事了。”
“你!我好心救你,你却说我多管闲事?”
“我又没让你救我!”
杨翀气急,但念对方是个女子,不好同她一般计较,“好,就算我多管闲事,我救你我错了,我这就走。”
“站住!”
“你还想干什么?”
“刚才你突然冲出来推了我一下,我的脚扭伤了,背我回家。”
“背你回家?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别人看见怎么想,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只要你自己心里问心无愧,别人怎么想关你什么事?还是你心里有鬼?想要对我意图不轨?”
“你别血口喷人,算了,看你一个弱女子在这大街上扭伤了脚,也不能丢下你不管,本公子就好人做到底,勉强答应送你回家,上来吧。”
看杨翀在她面前蹲下,十分得意。
“你怎么那么沉啊!”杨翀抱怨道。
“我哪里沉了?你赶紧走呀,我要回家晚了我爹会担心的!”
“我倒想走,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家在哪啊。”
她拿手一指,“前面!将军府。”
“你是苏将军的女儿?”
“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怪不得这么野蛮,原来是出身将门呀。”
“你说什么!”
就这样,两个人一路上互相拌嘴到将军府。
“臭丫头,又上哪疯玩去了?到现在才回来。”将军苏浩天在门外等待良久,终于把苏佩盼回来了。
“爹爹!”苏佩一见苏浩天就立马从杨翀身上跳下来,跑到父亲怀里撒娇。
杨翀看她这样子,有种上当的感觉,瞧这健步如飞的样子哪像是扭伤了脚?
“这位小兄弟,还得多谢你帮我将女儿送回家,辛苦了,丫头,还不快谢谢人家。”
“苏将军,不必客气。”
“爹爹让我谢谢你我就谢谢你,对了我叫苏佩,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问了你一路你都不肯告诉我,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佩儿,怎么说话呢?”这个女儿被他宠坏了,平时跟他没大没小的也就算了,现在当着外人的面,怎么能让她这么没教养呢。
“你叫佩儿?”杨翀想起昨天晚上夜珩与他说的话,那个掉落簪子的女子不就是叫佩儿吗?可夜珩说那女子活泼可爱,可眼前这个跟个泼妇一样的苏佩真的是夜珩遇到的那个大家闺秀吗?
“对呀,怎么了?”
“你昨晚是不是去赛诗会了?”
“我凭什么告诉你呀!你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你不是说我刁蛮任性吗?我去那种酸溜溜的诗会干什么?哼!”苏佩转身进门。
也罢,就当只是同名之人罢了,天下女子名字里有佩的大有人在,也不止她一个。
“公子,真是抱歉,你瞧我这女儿,从小就被我惯坏了。”
“苏将军,无妨,晚辈还有急事,就先告退了。”
辞别苏浩天,杨翀快步疾走赶去贡院,糟糕,会试快要开始了,本来时间很充裕的,都是因为这个苏佩胡搅蛮缠。
“哎呦,公子你可算来了,这马上就要开考了,你快进去吧。”
“知道了,我这就进去。”
杨翀在考场坐了下来,呼了一口气,幸好赶上了,还来得及。
“人都到齐了吗?”主考官是林正峰。
“大人,好像还有一个没来。”
“不等他了,时辰已经到了,开考。”
看着大门被关上,那个迟到的考生注定无法参加这次会试,幸好自己没有迟到,否则就错过了,他不入朝,如何打败杨常风?
“公子,考的如何?”
杨翀出了考场,夜珩一早便在外面等候了,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
“我已经竭尽全力了,能不能考上只能听天由命了。”
“公子学识那么渊博,一定可以考上的。”
“一切等三天后放榜了再说吧。对了,有一件事刚刚忘跟你说了,你说那个叫佩儿的姑娘……”
“公子,你找到佩儿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肯告诉我,只知道一个名字,何况又不是全名,这样找人如同大海捞针,你还有其他信息吗?”
夜珩失望的摇了摇头。
“子曰:食色性也。石头哥哥十八岁了吧,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这样,改天你跟我一起去将军府一趟。”
“公子是说苏浩天?去找他做什么?他是跟杨常风穿一条裤子的。”
“来了这段时间,你都已经摸清谁跟杨常风交好,谁跟杨常风不和了?”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找他报仇?杨常风的仇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杨常风的朋友就是我们要对付的敌人,公子,其实,凭我们两个人的武功,直接趁夜到驸马府杀了他不就好了,何必废那么多功夫?”
“我说过,我不是要杀他,而是要打败他,杀一人容易,可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一个人就不容易了,我要让他为当年背叛我和母亲的事付出代价,我要让他失去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打败杨常风,是杨翀一直以来的信念,他要让他后悔当年他做出的决定,他要为爷爷为兰姨报仇雪恨,他要让杨常风血债血偿。
“公子……”
“我知道你现在只想替你爹娘报仇,我又何尝不想替爷爷和兰姨报仇呢,只是时机尚未成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明白吗?”
夜珩点了点头,他不明白,可他愿意听杨翀的。
“公子,我都听你的。”
“嗯,这里人多眼杂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再慢慢商议这件事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