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胳膊流淌,被割断的大动脉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不断往外涌出的是新鲜的血液,是走到尽头的生命。
直到最后一刻,责轻也没能忍下心杀掉这个丑陋无比的怪物。光剑的锋芒最终歪了路径,砸在怪物耳旁的青石板上,凿出一个烧焦的小坑。
责轻想站起身来,却眼前一片漆黑,栽倒在地。死过去的前一刻喃喃道:“这么多年,活着,这个噩梦,也该醒了。”
怪物的眉头紧锁,他听见了这句话,听见了这痛苦到极致的诉说。原来之前的一切,目空一切的不惧皆是因为所谓无物。
怪物突然想到第一次与这个女孩见面,就刀剑相对。然而这么瘦弱的女子竟能和他打成平手,他意外而又佩服。
山你叫什么名字?
责轻责轻,权责的责,轻重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