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是地心引力,是酒水起作用了。
我淡定甩开他:“我去给你叫个姑娘来。”
丞相大惊,瞬间意识到什么,瞪大眼睛看着我:“你居然给我下药!”
我一脸的黑人问号???大兄弟,你该不会有被害妄想症吧,这是病啊!得治。
他勉强支起身子,一把扑在我身上,为防明日头条是丞相自花楼一夜后鼻青脸肿出来见人,我好心地扶住他。
这人浑身烫的厉害,隔着衣料我都觉得热:“我还是去给你叫个姑娘吧。”快些释放吧大兄弟,别为难自个儿了。
丞相怒吼:“不许!”
呵呵,那你憋着吧。
我毫不留情将人扔在床上,看着他护着自己贞操抵死不从贞洁烈妇样,冷漠转身,不再多看。搞得谁稀罕你一样,哼。
丞相浑身燥热,但意识还是有的,见我要走,立马道:“你去哪里!我不要姑娘……”
我冷漠脸:“天色已晚,我回家去。放心,明日我给你告假,你慢慢玩。”
丞相羞赧:“给我……过来。”
瞎折腾,不过同僚一场,我还是蛮照顾他的,听话地移到他身侧,任他吩咐要几个姑娘。
他显然是新手,小白花一个,颤颤巍巍伸手扯住我的袖子,长呼一口气做心里建设,而后决绝地瞅着我。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丞相:“你帮我。”
……
第二天上朝,我特意立在我前方户部尚书的身后,远远跟丞相隔开。
皇上与众官员极怪异地瞟了我一眼,我发四,那眼神绝对不安好意。
呵呵,好歹我是大天朝二十一世纪新时代中国共产主义的接班人,给好基友撸个管什么的完全没有心理压力啊摔!什么没有心理压力,我完全是被迫的好吗!
感觉自己手上还有残留的味道,完了没眼看了,而且旁边若有若无的视线是肿么肥事,为什么我今天还要来上朝?啊,我真是太敬业了。
难得我这么乖,没有捣乱,今日的朝退得格外的早。而我,就犹如脱缰的野马奔驰向外,却不料被扯住了缰绳。
丞相:“御史大夫,等一下。”
别说了,我知道。你都偷看我那么久了,你当我感觉不到吗,话说你果真是要跟我算昨日的账吗,我跟你说哦,我都不介意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别再提昨天的事了。这真是我人生最羞耻的事,没有之一。
我:“很忙,没空,不约。”
丞相忽略我的回答,作羞涩状:“关于昨夜的事……”
我惊恐,拿出折扇狂扇,强扯出笑容:“啊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我忽然想起来家中还有衣服没晒,我先回去晒衣服。”
丞相:“……”默默望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
见他依旧挡在我身前,我终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往回跑。
如今,比起丞相来,我更愿意跟皇上讲道理。
丞相原地遥望我飞快远去的身影。
开玩笑,我可是全能的,会个武功完全就是必备技能。啊偶,如果忽略掉我倏地一下落入大殿时,一群以眼光不善杀意尽现瞪着我的带武器兵士的话。
满殿的尸体横陈,血迹斑斑,兵器交接的嘈杂声响,嘶吼声此起彼伏,倒地的还在吼叫着“护驾护驾”,犹如修罗场一般。两方人厮杀得正在兴头,不过禁军们好像有些吃力哦。
看着逐步紧逼皇上的那个兵部老匹夫,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有人忽然闯入,皇上和兵部尚书自然都注意到了。前者见到是我,露出失望和焦急关切的神色,而后者,完全就是嘲讽和不屑了。
兵部尚书:“御史大夫,来得真是时候啊,除了这皇帝小儿,我最瞧不惯的,便是你了。”
我踢了下脚下禁军统领的尸体,冷漠脸抽出他手里的剑,看向那个平日里对皇上大不敬,先帝手下重臣,老是倚老卖老的中老年。呵,我早就知道你得反。
我:“真巧,我也瞧不惯你。”
手持一把长剑,我畅通无阻地杀敌前进,向皇上接近。旁边的残肢断骸不断地从两旁掠过,惨叫声一声盛过一声,呃,毕竟我比较残忍嘛。
难得的正经脸,武林高手一般的武功身手,受惊吓的不止一人。
我的确是个完美的男人,这毋庸置疑。可是,好像没人知道诶,哇偶,我真是深藏不露。所以我不该怪皇上只让我做个文官吧。
不消片刻,我踏过脚下层层叠叠的尸体,走至兵部尚书身前,许他说了最后一个字“你……”就将他的首级一剑斩下。
当他的头颅骨碌碌滚下去时,我一脚踹下他的躯体,而后回身看向面色不虞的皇上,有些心烦。
我该怎么说呢?说您有眼不识泰山,没瞧出我的真本事。呵,这肯定会死得更快。还是闭嘴吧。
剑尖抵地,我望向下方或伤或死,或逃或降的侍卫兵士,厉声道:“叛军将领已亡,圣上安然无恙。”
我:“所有禁军听令,一应叛军,皆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