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几个社会哥还有着最后的清醒，赶紧道歉。老板娘也过来收拾着桌子的玻璃碴。
林星然“你脸没事吧？”
林星然凑近了些，担忧地问，
黄明昊“没事。”
他扯了两张纸，将血渍擦干净。
菜很快就上来。虽然它家菜码不大，但是三道菜两个人吃还是有点费劲。
最后还是不出意外地剩下了。
黄明昊去付了款，两人一起往出走。
林星然“你那个脸用不用涂点药？”
林星然“或者碘酒消个毒？”
黄明昊“没那么严重。”
他勾唇笑了笑。
黄明昊没怎么在意，寻思反正也是小伤。晚上回家后他找了个创口贴贴在上面，斜斜地遮了下。就没再管。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发现，好像伤口被闷得有些发炎。
创口贴是不敢贴了，黄明昊只能把伤口晾出来，去了学校。
下午4点钟，考试结束。
最后一排同学按从后往前的收卷子。
走廊里乱哄哄一片，所有人争先恐后往外跑。
林星然自觉自己这次考的不错，等成绩的过程也没有那么煎熬。
周六是范丞丞的生日。
他事先请了班里差不多20个人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说是生日聚会，其实就是一帮人找个饭店吃吃喝喝一顿。
范丞丞找的饭店在临城中算是高档的。包厢宽敞明亮，里面还有个暗间是练歌房。
这一桌子的同学里不仅有10班的，还有的是范丞丞其他班级的朋友。
林星然有一部分是不熟，一部分是干脆不认识。她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在盘里抓了把瓜子磕。
黄明昊原本是坐在范丞丞旁边，和林星然隔的有点远。
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几个位置，在她旁边坐下。
林星然“你怎么坐这了？”
林星然边磕瓜子边跟他说话。
黄明昊面不改色地回答，
黄明昊“范丞丞太吵了。”
林星然侧头看了眼。范丞丞正和旁边人说着什么，听不清内容，但是能看到两个人笑的挺开心的。
她点点头。
她见黄明昊还盯着她，眼睛往下瞟看了眼她送到嘴边的瓜子，迟疑了下开口说，
林星然“它这瓜子还挺好吃的。”
她把盘子推到黄明昊面前。
黄明昊眉眼染上了些笑意，指了指她嘴边。
黄明昊“这沾了个瓜子皮。”
林星然伸手，拇指从唇边揩过。蹭下来个瓜子皮。
两人坐在那，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人陆陆续续来齐，大家纷纷落座。然后开始点菜还有喝的。
坐在黄明昊旁边的貌似是对情侣。女生手里拿着瓶饮料拧了半天没拧开，然后嘟着嘴卖萌似的递给男朋友。
男生笑的一脸宠溺，拧开之后还揉揉她的脑袋。
男生察觉到黄明昊的目光落在俩人身上，表情一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黄明昊还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点无语的意思。
随即下一秒，就看见他把那女生揽得更近了些。
黄明昊“……”
黄明昊觉得自己现在作为一个电灯泡散发出来的光比头顶上的吊灯都亮。
他看向林星然。
她垂眸一副认真的模样，也正和瓶盖做着斗争。
黄明昊挑挑眉，以为她也拧不开会来找自己帮忙的时候。只见她手掌一转，拧开了。
黄明昊“……”
就很bad.
林星然抬头，发现黄明昊正看着自己拿着的玻璃瓶果汁。脸上带着难以形容看起来有点像一言难尽的表情。
林星然“你拧不开？”
黄明昊？
黄明昊“什么？”
林星然“你是拧不开瓶盖吗？”
她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问。
黄明昊“能。”
黄明昊语气带了点无奈。
林星然盯着他，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嘴上没再说什么，黄明昊也不知道她到底相没相信。
他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饮料瓶，在她目光的注视下，嘎达一下，瓶盖拧开了。
林星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把瓶盖和饮料瓶放在桌面。她启唇欲言又止，最后干巴巴地说出了句，
林星然“哇偶。”
语气不带一点惊叹。听起来敷衍至极。
像个没有感情的哇偶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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