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三更三点,外面就突然开始电闪雷鸣,随着也刮起了大风,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如果到外面看那已经看不见什么了,雨特别大,也特别急,就像有人从天上往下倒水似的,雨滴打在地上的声音非常嘈杂,隐约还能闻见一股子血腥味儿。
这时二月红醒了见如此大雨便有些怀疑,于是刚准备下床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但被墨璃拉回去了。
墨璃睁开眸子,伸手就拉住了二月红的胳膊,然后说了一句:“别出去,是鬼门关开了,恶鬼出来吃人了,别管它,睡觉,明儿就有消息了!”
二月红听完便又躺下了,然后将墨璃搂在怀里,紧跟着轻声说了一句:“但愿这次能把白龙会都解决掉吧,省得夫人还要为此操神!”
墨璃靠在二月红怀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嗯,睡觉吧,明儿还有一堆事儿呐!”
就这样两人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翌日
清晨,墨璃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刚准备梳妆打扮,就看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她拿起一看、见是钟馗写的,大概意思就是说,昨晚鬼门关打开放出了三千恶鬼,将湘西白龙商会屠杀了一遍,几百人都死了,但跑了五个人,让墨璃多加小心。
墨璃看完便把纸条撕了,扔到了一旁的笸箩里,然后便开始梳妆打扮。
二月红早就出去了,去叫俩孩子起来换衣服洗漱,然后准备吃早饭。
墨璃打扮完之后,只见她穿了一身黑色旗袍,上面用金线绣了几处盘龙纹,并且扣子都是金猫眼石雕的莲花扣,盘着头、别了一对儿点翠的龙头簪,耳朵上也戴了一对儿点翠的耳钳子,脖子上戴了一串东珠的朝珠,手上戴着鹰头戒指和两对儿百宝嵌的护甲,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从卧房出来正好看见贝勒爷从客房出来了,于是墨璃便一边往跟前走,一边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九哥睡得挺好啊!”
贝勒爷伸手一遮嘴打了哈欠,然后带着困意地对墨璃说了一句:“你可得了吧,我后半夜就没睡着,又打雷又下雨的吵死了,我现在都怀疑你昨天是不是把龙王爷请来了!”
墨璃听完哭笑不得地说了一句:“那你吃完饭再回屋睡一觉去,你看你这样像抽大烟了似的!”
贝勒爷听完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你呀~有这工夫赶紧去看看孩子吧,别跟这儿贫了!”
话音刚落穿着一身白袍的二月红带着两人孩子便从房里出来了。
两个孩子看见贝勒爷就赶忙跑过去了。
二月红见此笑了一下,然后一边往跟前走,一边说了一句:“你们先别聊了,去吃早饭吧!”
贝勒爷听完一边俯身将两个孩子抱起来,一边笑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你夫人得管了,大早上起来就挖苦我,你得管管了!”
这时墨璃看了一眼二月红,然后半开玩笑地对贝勒爷说了一句:“你问他敢管我吗?他从来都是听我的,你找错人了!”
二月红听完也开玩笑地对贝勒爷说了一句:“是啊,你妹妹我可不敢管,惹急了她要是回东北,我和孩子怎么办呢?!”
贝勒爷听完无奈地看了二月红一眼,然后抱着孩子一边往正厅走,一边说了一句:“当我没说,你们夫妻俩就合起伙儿拿我寻开心吧!”
二月红和墨璃听完不禁相视一笑,然后便也去了正厅。
上午
墨璃刚从洋行回来不久,正和二月红,还有贝勒爷在院子闲聊呐。
这时穿着一身黑西装的张启山来了。
墨璃见此微微一笑,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哟!佛爷,稀客呀,快过来坐下,我和二爷还说下午过去看看你呐!”
二月红听完也笑着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是啊,我们正说呐,舅哥还担心你病怎么样了呐!”
张启山听完走到跟前一脸的纠结,许久才开口问道:“湘西白龙商会昨晚死了五百多人,这件事嫂夫人你可听说了?”
墨璃听完笑了一下,然后一挥手让张启山坐下,紧跟着对他说了一句:“我听说了,早上去洋行的时候我就听说了,报应啊,老天爷是有眼的,这就是因果报应,死了就死了呗,佛爷来我这儿干嘛?!怎么?!又来质问我了?!”
张启山听完一脸严肃地对墨璃说道:“嫂夫人你别说气话,我来就是想问清那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现在上面已经派人下来查了,如果和你有关,你和二爷就干净回冰城避避风头,等那件事结案了你们再回来,以免惹上麻烦!”
墨璃听完略带笑意地对张启山说道:“佛爷,你也看到了,我一直在长沙城,这两天洋行也挺忙的,而且你也知道他们三日后要行动的事,所以我得防着点儿,昨天下午我就去了一趟祠堂把我族的族器拿回来了,再就没出过城。”
“而且我王兄一直在这儿、我出没出去你问他就知道了,况且昨晚上下那么大的雨我即便能飞,让雨打得我也飞不起来了呀。”
“佛爷,你要是不信你就让高旭去现场检查一遍,反正他现在也学得差不多了,他也能查到我有没有过的痕迹了,你让他去查一下吧,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了,让他去吧。”
这时贝勒爷也帮着墨璃说了一句:“是啊,佛爷,我王妹一直在这城里,压根儿就没出去过,昨天晚上那大雨下的谁都出不去,更何况是去湘西杀人了,简直太荒唐了,佛爷你不应该这么想啊!”
张启山听完皱着眉头坐在那儿,然后对三人说道:“不是我怀疑嫂夫人,而是这件事它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五百多人都像是被人剁成肉酱了,这儿除了嫂夫人和二爷就没人有这个能力了,而且嫂夫人又与白龙会有仇,这让我不得不把这件事跟嫂夫人联想到一块儿啊。”
“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嫂夫人一声,上面已经派人调查此事了,如果和她有关、就赶紧回冰城避避风头,这儿我会配合他们尽快结案,把墨家和二爷摘出去。”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对张启山说道:“多谢佛爷好意,我和二爷心领了,但这事儿确实不是我所为,他们查就查吧,他要是能查出是我干的,那他就是有问题,故意要害我。”
“佛爷你就记住!是我杀的我肯定承认,我不会瞒你,那些人的死不是我所为,他们仇家多的是,想杀他们的更多的是,老天爷也都看着呐。”
二月红听完顺着墨璃的话茬儿也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是啊,我们没必要瞒你,而且你也是为了我们好,如果真是我们干的,就更没必要瞒着了,那么多人都杀了,我们还怕你上面的人查吗?!”
张启山听完半信半疑地对二月红问了一句:“那这件事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二月红听完会心一笑,指了一下天,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世间万物都有灵性,既然我能存在这世间,那就还会有别的异人存在,你呀、就顺着他们查吧,最后都会潦草结案!”
张启山听完微微干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我们办案就怕遇见这种不是人为的杀人案,大部分真就像你说的那样,随便找个合理的说法、然后就潦草结案了,这次恐怕也是这样啊!”
墨璃听完带着笑意地问了一句:“高旭去了吗?让他看看是不是蛊师所为!”
张启山听完赶忙对墨璃说了一句:“去了,早上就走了,我要不是身体不适,我也去了!”
墨璃听完伸手一指张启山让他把胳膊伸出来,然后对他说了一句:“怎么一宿的工夫就病了呢?!来,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张启山听完便将胳膊伸过去了,然后对墨璃说道:“前天白天还好好的呐,晚上就开始发烧,昨天早上压根儿就没起来,一整天都在发烧。”
“所以你和二爷让人去请我来赴宴我就没来,不是因为别的,真是身子拿不成个儿,今天要不是听说湘西的事儿,我还起不来,一直在烧,吃了药也不退,全身骨头节儿都疼。”
墨璃听完伸手便开始给张启山把脉。
再看张启山的脸色果然不好,时不时的还咳嗽,眼睛通红,全是红血丝,呼吸声非常急,也非常粗,就给人一种他呼吸困难的感觉似的。
过了一会儿,墨璃收回手,然后带着笑意地问了一句:“佛爷,你从张家带回什么了?”
张启山听完收回手,然后有些诧异地对墨璃说了一句:“没带回什么呀,我就见了一面族长,然后我就在古楼一直没出去过,怎么?!我难道不是病了吗?!”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对张启山说道:“对,你不是病了,如果你不曾带回什么的话,那你就是在东北招惹上黄皮子了,那畜牲特别记仇,你应该是什么时候招惹它了,然后它就跟你来了长沙城,找你报复!”
张启山听完突然眼眸一抬,仿佛想起了什么,然后连忙对墨璃说道:“我想起来了!在回张家的路上我真遇见一个半人来高的黄皮子,它拦着我不让我走,然后站起来竟然说话了,它问我他像人还是像神!我轰了几次它就是不走,后来我捡块儿石头把它打走了。”
“在古楼的时候没什么事儿,但是回来的时候在火车上我梦见那个黄皮子了说要让我不得安宁,然后回来之后当天晚上我就听到外面有怪声,当时也没在意。”
“随后军营就出事了,我就一直待在军营里,身体有时就不舒服,我就以为是我这些天忙的,压根儿就没在意,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儿。”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佛爷你可真行啊,你竟然敢打它,而且还是个讨口封的黄皮子,它不恨你才怪了,你这一打,人家白修炼一百多年了,能不找你吗?”
还未等张启山开口,贝勒爷就赶忙问道:“那怎么办呢?王妹你赶紧给想想办法呀,再这样佛爷不烧傻了嘛!”
张启山听完不禁苦笑了一下。
墨璃听完无奈地笑着说了一句:“我可以想办法,但佛爷你得忍着点儿疼!”
张启山听完有些不解地问了一句:“嫂夫人有什么办法?”
墨璃听完笑着对张启山说了一句:“我得扎你几针,把它逼出来,我才好抓它!”
张启山听完赶忙对墨璃说了一句:“没问题,扎多少针都行,只要不发烧了怎么着都行!”
墨璃听完叫一个丫鬟去给她打盆水净净手,然后便起身去书房了。
等墨璃从书房出来,见丫鬟已经端着水在全面等她了,于是便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将手里的小银盒子放到了石桌上,然后便开始洗手。
洗完手之后丫鬟端着水盆下去了,墨璃坐下一边开银盒子,一边对张启山说了一句:“佛爷,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儿!”
张启山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放心吧、嫂夫人,你尽管扎吧!”
墨璃听完便将银盒子打开了,见里面是十几根银针,伸手从里面拿出一根,一边往张启山人中上扎,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听着点儿,有动静就说明它附近!”
二月红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好,我听着,你放心吧!”
墨璃听完便专心地往张启山脸上又扎了三针,最后一针扎在了他眉间,扎下去那一瞬间、就听见院墙外面“嗷”的一声,紧跟着就是一阵骂街。
墨璃听完便与二月红对视了一眼,紧跟着他起身就顺着声音找过去了。
墨璃见此也伸手将张启山脸上的针取下来、放回了盒子里,然后笑着张启山和贝勒爷说了一句:“等会儿让你们瞧个好玩儿的!”
张启山和贝勒爷听完都不禁笑了,然后便听那个声音到底在哪儿。
不一会儿二月红翻墙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半人长大黄鼠狼,看得出来那个黄皮子不服,嘴里一直骂着街呐,骂得那叫一个脏啊。
张启山见此便起身往前走了一步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还真是那天让他打跑的那只,有些不可思议。
贝勒爷随后也跟着站起来瞧稀奇罕儿。
二月红拎着那只黄皮子走到几人跟前,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夫人、还真让你说着了,这小畜牲真在咱家院墙外面听声呐,然后就让我抓住了!”
墨璃听完起身也走过去说了一句:“小畜牲不在山里好好修炼,竟然出来害人,你还想得道成仙吗?!”
那只黄皮子听完非常生气,一边挣扎,一边怒骂道:“我呸!你们这群后生小儿,本大仙(一指张启山:)瞧他与我有缘,才现身想渡他成我弟马,谁曾想他不但不识好歹,反而出手伤我,你说这件事是谁的错?!”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对那只黄皮子说了一句:“他打你确实是他的不对,但有道是、不知者不怪,你为此让他害病就是你的不对了!”
那只黄皮子听完用爪子指着墨璃,然后说了一句:“别替他狡辩了,有本事你把我放了,本大仙活吞了你们!”
墨璃听完二月红使了个眼神,让他放开那只黄皮子。
二月红见此便将那只黄皮子放开了。
只见那只黄皮子落在地上,像个人似的站着,一摇身、一股黄烟便将它围起来了,紧跟着刚要化为人形,但突然就趴下了,黄烟也没了。
再看一旁,原来是墨璃现出了赤瞳金翼,把那只黄皮子吓住了。
这时那只黄皮子趴在地上就要跑,但被墨璃薅住了尾巴。
墨璃一边薅着那只黄皮子的尾巴,一边笑着对它说了一句:“来吧,把我们吞了吧,我倒要看看你多大肠胃!”
周围这仨人都在那儿看热闹,尤其是贝勒爷,就爱看这种稀奇罕儿。
那只黄皮子听完一边往前挣扎,一边无奈地说道:“你说你个天上飞的,欺负我这个地上打洞的干嘛呀,都是妖精何必为难同类啊!”
几人听完都不禁笑了,然后墨璃半开玩笑地对那只黄皮子说了一句:“我们可不是同类,我是你的天敌,你要是识相呐、就赶紧把法术收了,我就放你走,不然你这身皮毛不错,冬天做条围巾肯定暖和!”
那只黄皮子听完吓得赶忙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你先松开我,我才能把法术收了呀!”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便把手松开了。
那只黄皮子见此便转过身走到张启山跟前,然后围着他左右各转了三圈儿,紧跟着从张启山身上冒出来一股子黑烟,随后便消失了。
等到张启山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不疼了,也不觉得冷了,跟平时一样,由此可见得罪什么都别得罪黄皮子,它是真记仇,也是真害人。
收去法术之后那只黄皮子转过身走到墨璃跟前,然后臊眉耷眼地说了一句:“现在该放我走了吧,我不会再和他逗着玩儿了!”
墨璃听完笑着对那只黄皮子说了一句:“好,若我再发现你出来害人,我就去找黄二太爷,让他轻轻门户!走吧!”
那只黄皮子听完两只爪子一拱,紧跟着对墨璃说了一句:“好,告辞,后会无期!”说罢便摇身一晃化为一股子黄烟消失了。
几人见此都不禁相视一笑。
这时张启山笑着对墨璃拱了一下手,然后说了一句:“多谢嫂夫人替我找到了病根儿,再加上前段时间新月的事,真的感激不尽,今日到此多有失礼还请嫂夫人原谅!”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佛爷言重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来、咱都坐下聊吧!”
几人坐下之后便又聊起来了,当然、张启山还是有些怀疑墨璃,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肯定和墨璃有关,但他没再提这件事,没聊一会儿他就找了个理由走了,出了红府之后他回了趟军营、拿了点东西就亲自去湘西了。
墨璃他们倒是没在意,几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就出去逛街市了。
晚上
墨璃换好了睡裙坐在外间屋的桌子前,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看不懂,密密麻麻的像是符文似的。
这时二月红从外面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枣银耳粥,反手便把门关上了,然后一边往墨璃跟前走,一边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了一句:“小姑娘,先别写了,来、把粥喝了,晚饭让焱儿闹得你都没吃好,我给你熬的粥,快趁热喝了!”
墨璃听完便放下笔,然后抬起头对二月红笑着说了一句:“二爷真疼人~”说罢就要伸手把碗接过去,但被二月红拦住了。
“别动,烫手,你那手可受不得这个!”二月红伸手就把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便坐在墨璃身旁。
墨璃听完似是撒娇地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二月红的脸,紧跟着说了一句:“二爷真好~”
二月红听完伸手拉过墨璃的纤纤玉手,然后轻吻了一下,紧跟着宠溺地说了一句:“好了~快喝吧!”
墨璃听完带着笑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拿起碗里的勺子喝起了粥。
这时二月红轻声对墨璃说了一句:“这次逃走的那五个人恐是会来报复啊,我们应当有个对策才是!”
墨璃听完一边喝粥,一边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纸,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它就是我的对策!”说罢便看着二月红笑了一下。
二月红听完拿过桌上的纸看了一眼,看完不禁有些诧异地问了一句:“夫人你又要请钟馗?”
墨璃听完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不,我这次找他们祖师爷,五云那老妖怪!”
二月红听完有些不可思议地又问了一句:“就是那个死孩子成精的妖怪,曾经摆下五云阵困了临安整整一百天的那个?”
墨璃听完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二月红说道:“对,就是那老妖怪,以前他们能杀我族是因为历代族长遵守族规,修得是正道,才会惨死他们手上,如今我呐、修得是歪门邪道,但我觉得只要能守护好族人,歪门邪道又如何?”
“我可不会为了所谓的正道而宁死不屈,我用歪门邪道救人,救己,我认为这就是正道!正道本就是救人亦救己,如果连自己都救不了那那个道不修也罢。”
“就像你一样,你是上古凶兽的后人,可你做的却是救人的事,那你就是好人,这长沙城的老百姓都敬你,这才是真正的正道,而不是简单的定义正邪派别!”
二月红听完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夫人说的对,歪门邪道要是用来救人那就是正道,正邪在人心,不在派别!”
墨璃听完一边喝粥,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对,还是二爷了解我!”说罢便笑了。
二月红听完宠溺一笑,然后轻声对墨璃说了一句:“好了~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墨璃听完笑着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专心地喝粥了。
喝完粥之后,二月红换上里衣就和墨璃上床歇息了。
翌日
上午,二月红陪着贝勒爷去处理他的事了,但始终未见到墨璃,也没见到两个孩子,府上除了家丁和丫鬟就没有别人了。
下午
南山脚下,突然天上飘过来一片黑云彩,比正常的乌云大出好几倍,飞快的就落下来了。
落在地上之后黑云消失了,显现出五个人,各个打扮都是非妖即怪,不像凡人
头里的是一个身穿铠甲的中年男人,样貌凶恶,一双黄金瞳,手上拿着一个法杖。
后面跟着的是一个穿着青黑色袍子的男人,头戴着黑色藤蔓面具,手上拿着一根鞭子。
剩下那三个有两个穿着黑衣长衫,样貌较好,手里拿着剑和笛子。
最后一个是穿着一身白衣,一头银发的男人,样貌非凡间能有的,额间有一个莲花的朱砂印记,手里拿着一把长戟,看气质绝非妖邪一类。
几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开始在这山周围设结界。
还未等结界设完从山上就飞下来一群人,将那五个人团团围住了。
仔细看原来是墨璃,今儿她的打扮可不一样,穿着一袭黑紫色的袍子,脸上的妆也很奇怪,是那种妖媚的,但还是那双赤瞳,手上拿着一块儿青色的大玉圭。
周围的人也都是羽和银青他们,还有一身白袍的二月红,但始终未见白凤。
这时墨璃微微一笑,然后对头里那个男人说了一句:“幽冥子,终于见面了,没想到吧,这山已经被我封了,你们的结界没用!”
幽冥子听完轻蔑地笑了一下,然后伸手一指墨璃,紧跟着说道:“黄毛丫头,没想到我竟然失算在你这儿了,我五百子孙全是你害死的吧?!”
墨璃听完轻笑地对幽冥子说了一句:“是,不过五百人还多吗?!和你杀我族人相比一点都不多!”
幽冥子听完冷笑着说了一句:“你们生来就是为我所食的,强者为王,弱者为食这就是我们的法则!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何能耐!”说罢便将手里的法杖紧攥了攥。
墨璃听完不屑地笑了,然后说了一句:“你配让我亲自动手吗?!”
“各位活动活动手脚吧,替我陪他们玩儿、玩儿。”
羽他们听完便和幽冥子他们动起了手。
二月红和墨璃站在一旁双手环在胸前看着他们。
不得不说幽冥子那些人真有些本事,尤其是白衣银发那个男人,现了原身羽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原身是一条白龙,但没有双翼,也就算应龙一族,不过有双角的白龙已经是修炼千年了,算得上是仙了,但他为何会与幽冥子同流合污呢?这有点让人费解。
二月红见羽落败便飞身上前相助了。
有了二月红的相助自然是占了上风,幽冥子等人各个都化为了原身。
幽冥子的原身是一只金头大蜈蚣,剩下那三个分别是狐狸,黑蟒,蝙蝠,各个都是千年的修为。
这时二月红刚要现出本相,但被墨璃拦住了。
墨璃把二月红叫住之后,伸手便把大玉圭举起来了,然后朝着南天喊了一句:“五云老怪此时不来、更待何时?”说罢刹间天就黑了,紧跟着就看见天上隐约显现出一个穿着道袍,头戴纯阳巾,手持拂尘面带杀气的老者。
“孽障,还不住手?”五云老祖怒目呵斥。
此时幽冥子等人见此都连忙收手,然后化为了人形,紧跟着朝着五云老祖跪拜道:“子弟拜见五云祖师!”
与此同时墨璃对五云老祖说了一句:“老妖怪,你该管管你门中弟子了,别什么货色都收!”
话音刚落只见五云老祖微微地一拱手,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本座教徒无方,还请见谅!”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对五云老祖说了一句:“别说漂亮话,我族之人几乎全死在他们手上了,这笔账我得跟你算,你要是给我一个满意的处决,我们还能相安无事,否则(背生金翼:)我让你再死一次!”
五云老祖见此不禁心头一颤,因为平生他最怕的就是大鹏鸟和死时身上裹得那个席子,所以与其说他怕墨璃、倒不如说是他怕墨璃身上的鹏鸟。
于是五云老祖脸色一变,脸上带着笑意地对墨璃说了一句:“那是自然,本座定给祀神一个交代!”说罢一挥手上的拂尘,一团黑烟就把幽冥子五人捆住了。
还未等那五个人开口求饶,五云老祖就厉声对幽冥子说了一句:“该死的逆徒!到处给本座惹是生非,今日本座就清理门户!”
话音刚落还未等五云老祖动手,幽冥子就赶忙开口说了一句:“老祖,您是万妖之祖啊,还怕她一个幻术族?我未曾有辱师门,您不能对我下手!”
五云老祖听完冷哼了一声,然后用拂尘一指幽冥子,紧跟着说了一句:“不知悔改的混账!你睁开眼好好看看、她身上附着什么?!”
幽冥子听完赶忙开天眼看了看墨璃,看完他惊到了,于是很不可思议地对墨璃说了一句:“你不是幻术族?!你是千年一遇的祀神宿主!难怪你族契如此完整,原来是鲲鹏选定的!”
墨璃听完轻笑着对幽冥子说道:“不错,如今鲲鹏是我,我亦是鲲鹏,你太不自量力了,如果你老老实实在湘西待着我不会这么快对你动手,可你偏要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那五百人…哦,不对,是那五百多小妖的死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幽冥子听完略带疯批地笑了,然后说了一句:“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呐,为了不让那个军官知道,你请恶鬼替你动手,你真会谋算呐”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杀你们、嫂夫人是为民除害,不违法律,我等应当感谢才是!”
话音刚落一身军装的张启山和一身便衣的高旭从不远处走过来了。
墨璃见此有些惊讶,然后下意识地看了二月红一眼。
二月红见此心领神会便迎了过去,然后对张启山说了一句:“这件事与你无关,带着高旭赶紧回去吧!”
张启山见二月红如此严肃不禁笑了,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紧跟着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放心,我不是来抓人的,我是来结案的!”说罢便往墨璃跟前走了。
这时高旭走过去对二月红说道:“二爷不必担心,我提取了死者的血液做了一下化验,结果和人类的血液完全不一致,有一些是动物的,而有些就压根儿不是血,是树木花草的汁液。”
“所以上面已经决定按非自然案件处理了,姐夫来是帮师父摆脱嫌疑的,一会儿张副官会带人来,您让师父变成法师便可,剩下就交给我姐夫吧。”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点头,未语。
这时张启山已经和墨璃讲清楚了。
墨璃抬头对五云老祖说了一句:“除了那条小泥鳅,我要亲自处置,剩下那四个你自己来吧!”
话音刚落五云老祖带着敬意地对墨璃说了一句:“好!”说罢一挥手里的拂尘一道黑光打在了幽冥子四人的身上,瞬间化为了原形,金头大蜈蚣,黑狐狸,黑蟒,蝙蝠,四个妖精被打回了原形,修为散尽,已是奄奄一息,不久将死。
墨璃见此微微一笑,然后对五云老祖说了一句:“好,还算你聪明,这个处决我还算满意,但这三个畜牲我得带让人带走,你请回吧!”
五云老祖听完一拱手,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我教徒无方,多有惭愧,还请祀神息怒,那既如此本座就先告辞了!”说罢随着一团黑烟便消失了,天也晴了。
墨璃见此对羽说了一句:“把那条小泥鳅给带回洋行,等会儿我亲自处置!”
羽听完拱了一下手,然后便过去把那条小白龙架起来了,紧跟着挥起鲲鱼剑在地上划了一下,瞬间地上就出现了一道水墙。
羽带着那条小白龙就进到了水墙里,紧跟着便随着水消失了,水墙也不见了。
高旭见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从一个无神论者,愣是被墨璃弄得相信鬼神之说了。
这时墨璃对她的人吩咐了一句:“你们都走吧,一会儿我来应付那个军官!”
那些听完都拱手道:“是,东家!”说罢便一起回了洋行。
与此同时墨璃又对张启山说了一句:“佛爷你们先在这儿等我片刻,我上去一趟,一会儿便下来!”
张启山听完赶忙点了一下头,然后对墨璃说了一句:“好,嫂夫人你去吧!”
墨璃听完腾空而起便向山顶飞去了。
剩下山下的二月红、张启山、高旭三人便一边等墨璃下山,一边聊起了白龙商会的事。
过了一会儿墨璃身着黑袍从山顶飞下来了,但此时的她已是男人模样,散着长发,眼神非常冷漠傲慢。
落在地上之后,一边往几人跟前走,一边说了一句:“佛爷久等了!”
听声音发现此时的墨璃已经改换成了男人的声音,和上次易容成的男人一模一样,样貌和声音都一样。
张启山听完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没有,嫂夫人应当隐藏真实身份,以免他人生疑!”
这时高旭见到这副模样的墨璃有些吃惊,于是围着她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很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您真是师父?”
墨璃听完笑了笑,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是,换了张脸就不认识了!”
高旭听完嬉皮笑脸地对墨璃说了一句:“没有,我就是有点惊讶,师父这副模样比我姐夫还英姿飒爽,这就是您说的易容术吧,有时间您也教教我呗!”
墨璃听完不禁笑了,然后对高旭说了一句:“先把我给你的那些书钻研会了再说吧!”
高旭听完有些失落,刚要开口却听见身后有马蹄的声音,于是便转身看了一眼,发现是身穿军衣的张副官,和一个同样穿着军衣样貌英俊的男人骑着马赶过来了。
来到切近两人下了马,张启山和那个男人互敬了军礼之后便开始互相给二月红和墨璃引荐。
原来这个男人的军衔和张启山差不多,只不过是湘西那边的布防官,叫孟一行。
张启山给孟一行介绍墨璃是山中散修的道长,此次下山就为收服地上四个妖怪的。
孟一行听完看了一眼地上那四个妖精,于是赶忙对墨璃重施一礼,然后非常尊敬地说了一句:“多谢道长出山收妖,老百姓才能幸免于难,孟某感激不尽!”
墨璃听完拿着道士的架子,手掐子午诀还了一礼,然后对孟一行说了一句:“官爷不必如此,有妖物祸乱人间贫道自然要出山收服,这是我道家应做之事!”
孟一行听完又毕恭毕敬地问了一句:“既然这样,那敢问道长湘西白龙商会一夜之间的命案事怎么回事?”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便找了个合理的原因对孟一行说道:“那儿死的都不是人,都和地上那四个畜牲是一路的,前日是他们受天雷劫的日子,因为妖精每修炼一百年就要受一次雷劫。”
“前日便是他们受劫的日子,你应该发现了,当天晚上下的雨很怪异,雷也是非常急的,所以那些妖精就没躲过雷劫,都被劈碎了,但这四个有些道行当晚没被劈死,今日逃到此处被我收服。”
孟一行听完真就信了,然后赶忙对墨璃道谢:“那便是太好了,我替湘西老百姓谢过道长了!一点心意望您务必收下!”说罢便从怀里掏出来一捆儿大洋,能有个十三十块,然后伸双手递了过去。
墨璃见此当然不能收了,而且她也不差这几个钱,于是一挥手婉拒道:“多谢官爷,贫道乃散修道士,不收这些身外之物,还请官爷莫要为难贫道!”
“啊…这…”孟一行听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于是看了张启山一眼。
张启山见此赶忙笑着对孟一行说了一句:“行了,你的心意道长领了,这些钱你就拿回去吧,道长不能收!”
这时墨璃也说了一句:“是啊,贫道下山不为钱财,只为除妖!”
孟一行听完一拱手,然后非常尊敬地对墨璃说了一句:“道长仁慈,孟某敬佩!敢问道长尊姓大名?日后若再有此事我好来此寻您!”
墨璃听完并不想告诉他自己姓墨,于是便随口一答:“贫道姓离,若有何事官爷就找这位张官爷吧,贫道久居山中不见外人!”
孟一行听完点了一下头,然后赶忙对墨璃说了一句:“好,多谢离道长!”
墨璃听完一挥手指了一下地上那四个妖精,然后对孟一行说了一句:“它们就交给你了,贫道告辞了!”说罢还未等孟一行反应过来、她就一阵白雾消失了。
孟一行见此回过神来很不可思议地对张启山说了一句:“离道长真是神了,说走就走了,连人影都没看见!”
张启山听完不禁笑了,然后对孟一行说了一句:“人家是活神仙,你就别在意这些事了,赶紧把这些畜牲带回去交差吧!”说罢便让张副官去收拾那些妖精的屍体了。
这时二月红一拱手对张启山和孟一行说了一句:“佛爷,孟军官,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张启山听完自然是明白的,于是笑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好,二爷赶紧回去吧,别让嫂夫人着急!”
孟一行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拱了一下,紧跟着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二爷有事就赶紧回去吧,我们收拾完那些妖精屍体也要回去交差了!”
二月红听完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便离开了。
二月红走远了之后,孟一行凑到张启山跟前小声地问了一句:“诶,佛爷,几年前我听说他老婆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夫人呢?”
张启山听完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对孟一行说了一句:“那人家就不能再娶一房了?!让你说的好像他就不应该续娶似的!”
孟一行听完也不禁笑了,然后忍不住好奇地又问了一句:“那他如今这个老婆如何呀?不会又是个卖面的吧?!”
张启山听完笑着对孟一行说道:“二爷如今这个夫人是贝勒爷的亲表妹,如今在城里做洋行生意,而且她一年前给城里的老百姓提供了三个月的口粮,老百姓才能活到现在,我都敬佩她,她能做到的、很多我们都做不到,你呀,别瞎操心人家了,想想回去如何跟老百姓交代吧!”
孟一行听完有些吃惊地对张启山说了一句:“嚯~那还真是厉害,处理完白龙商会的案子,我得过来亲自见识见识这位女中豪杰!”
张启山听完笑而不语,然后摇了摇头。
这时张副官把妖精屍体都收拾好了,紧跟着小兵也开车过来了。
小兵下车帮着张副官把妖精屍体分别装进了三辆车里,因为各个都非常大,尤其是那条大蜈蚣,两米来高,张副官把它切成两半才塞进车里。
都装好之后孟一行和张副官各自都上了马,紧跟着高旭便把来时开的车、开过来了,然后张启山便上了车。
一行人骑马的骑马,开车的开车,所有人便都往城里赶了。
南都洋行
二月红一道暗紫色的光就来到了洋行附近,紧跟着往里面走。
伙计见是二月红赶忙过去施礼,并把上三楼的楼梯打开了,陪同他上了三楼。
来到三楼,伙计把墨璃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二月红进去之后他又把门带上,然后下去了。
二月红进去之后,见墨璃已换回自己本身模样、坐在自己位子上,书案前面坐着这个小白龙,当然、双手是被绑着的,而且羽在他身后按着。
看他那个样子是一脸的不服气啊,墨璃问他什么、他都不说,就冷着脸瞪着墨璃。
这时墨璃见二月红来了便让一旁的伙计给搬了把椅子过来,然后对二月红说了一句:“你先坐下!”
二月红听完便坐在书案的左面,看墨璃到底要干什么。
墨璃有些不耐烦了,于是用警告的语气对那个小白龙说道:“敖孪,我本不应该管你们海里的事,但你身为龙太子却与妖精金兰交好,你对得起你父王吗?!我告诉你,今日若非我救你,你早就和那几个妖精下场一样了,你别不识好歹…”
话还未等说完敖孪冷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我用你救我?!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没安好心,我与那龙王的事轮不到你这个鸟人来管!”
墨璃听完终于忍无可忍了,于是一拍桌子,厉声地对敖孪说道:“不识好歹的东西,为仙、你与妖精结义,与天庭作对,你算不忠,为子、你与父亲断绝关系,不管其死活,你算不孝,不忠、不孝你就不该留在这世上。”
“来人!拿钩刀把他琵琶骨给我穿了,我要抽他的龙筋,吃他的龙肉。”
话音刚落一旁的伙计作了个揖,然后便出去了。
这会儿敖孪还是很傲气的,一副生死不惧的模样,轻蔑看着墨璃,紧跟着说了一句:“你个鸟人,本王的鳞岂是你们这等凡刀能穿过的,真是笑话!”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对敖孪说了一句:“那你就等着瞧喽!”
话音刚落那个伙计便拿着一对儿弯刀就进来了,然后走上前双手托着给墨璃看了一眼,紧跟着说了一句:“东家,刀拿来了!”
墨璃听完一挥手,然后说了一句:“嗯,交给羽吧!”
那个伙计听完拿着刀便转身走到羽跟前便将刀递了过去,然后便到一旁候着了。
羽拿着两把弯刀丝毫没犹豫,照着敖孪肩胛骨的位置就刺穿了。
“啊…不可能…这等凡刀怎会伤得了本王…”敖孪很诧异地看着墨璃,全身一下子就动不了了。
墨璃见此起身一边往前走,一边轻笑着说了一句:“那两把刀是昆仑玄铁制的,即便你是西天如来、也能刺穿你的金身!”
“不,不要过来,你杀了我,那龙王不会放过你的!”敖孪听完满眼恐惧地看着正在一步一步靠近的墨璃,想动又动不了,心里非常害怕。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对敖孪说了一句:“这时候想起你父王了?!晚了!当初你要是听你父王的话、老老实实结交仙人,你也不会有此下场!”
敖孪听完吓得没辙了,于是便用龙吟传信给他父王,让他父王过来救命。
墨璃见此轻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哟!跟你父王求救了?!正好两条龙的肉我能给我手下分分,要是就你这点儿肉啊,还不够我一家子吃的呐!”
“卑鄙!你个鸟人还想吃我们的肉,真是痴心妄想,等水族来了把你这长沙城都淹了!”敖孪听完怒目看着墨璃。
话音刚落从窗户刮进来一阵腥风,紧跟着便出现了一个身穿红袍,头长犄角,白发苍苍的老者,见到敖孪便赶忙过去想要把刀拔出开了,可却被反噬了。
墨璃见此冷笑着说了一句:“来的挺快呀,真是有狠心儿女,没有狠心爹娘啊!”
敖孪见此赶忙对父亲说了一句:“快杀了这个女人,她要抽我龙筋,还要吃我们的肉,别放过她,连这长沙城一块儿淹了!”
龙王听完自然是大怒,一挥衣袖指着墨璃警告道:“快把我儿放了,否则本王水漫你这长沙城!”
墨璃听完微微一笑,然后对龙王说了一句:“你好好看看我是谁!”说罢血眸一瞪,背生金翼。
龙王见此心头一惊,回过神来赶忙拱手作揖道:“小仙拜见祀神大人!方才不识还请恕罪!”
敖孪听完很诧异地对龙王说道:“咱们是龙,她就一鸟人,你怕她做甚?!”
龙王听完恨铁不成钢地对敖孪说了一句:“儿啊,那是祀神鲲鹏,你快认个错,道个歉,不然父王也救不了你呀!”
“鲲…鲲鹏?!就是那个不在六界之内,以龙肉为食的鲲鹏?!”敖孪听完既不可思议又害怕地看着墨璃。
这时墨璃轻笑着说了一句:“没错,就是我,小泥鳅,现在知道怕了?!方才不是还嚷着让你父王水漫长沙城吗!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东海的水能否把这长沙城淹了!”
龙王听完赶忙作揖赔罪:“还请祀神恕罪,小儿年幼不识您尊容,还请您开恩饶了他吧,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墨璃听完看了敖孪一眼,然后说了一句:“这就是为人父的本能,宁可自己替孩子去死,而你却如此不孝,你对得起你父王吗?!”
敖孪听完羞愧地低下了头,许久才开口:“祸是我惹的,与我父王无关,莫要为难他!”
龙王听完老泪纵横地抱住了敖孪,然后哽咽着说了一句:“只要父王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
“父王…”敖孪听完落下了悔恨的眼泪。
这时墨璃见此笑着对龙王说了一句:“行了,别生死告别了,我要是诚心要杀他、还能等到你过来吗?!”说罢一挥手便让羽把敖孪身上的钩刀取下来了。
龙王见此感激地拱手作揖道:“多谢祀神大人,小仙拜谢了,感谢您让我们父子重归于好和不杀之恩!”
这时敖孪也从椅子上起来了,然后直接跪在墨璃跟前,紧跟着认错道:“小仙给祀神大人赔罪了,望您莫要生气…”
还未等说完墨璃一指一旁的龙王,然后对敖孪说了一句:“你应该跟你父王道歉!别跟我道!”
敖孪听完赶忙跪着转到了龙王跟前,然后叩了一首,紧跟着说了一句:“父王,孩儿不该忤逆您,更不该与妖怪为友,离开东海三百多年,还请您原谅孩儿,以后定伴您和母妃身旁!”
龙王听完赶忙将敖孪扶起来,然后含着眼泪说了一句:“回头就好,回头就好啊,这天底下哪有怪儿女的父母啊,我和你母妃都等着你回东海呐,以后好好的别再任性了!”
敖孪听完连忙点头,然后对龙王说了一句:“孩儿今后绝不胡闹了,也绝不再给您和母妃惹祸了!”
这时墨璃笑着对两人说道:“行了,赶紧回去让龙母也见见儿子吧!”
龙王听完赶忙作揖道:“好,多谢祀神大人,小仙就先和犬子告辞了,改日在登门拜谢!”说罢一挥衣袖和敖孪化作一阵风便消失了。
墨璃见此转过身,一边往太师椅那儿走,一边对二月红说了一句:“幸亏咱孩子还小,不然若是像敖孪似的,我得打折他腿,太气人了,那龙王也够溺爱孩子的了,认错就原谅,也不立立规矩,真是的!”
二月红听完笑着对墨璃说道:“夫人就别操心别人了,义儿和焱儿不会像龙太子那样,你教育的孩子绝对不会那么忤逆不孝的,夫人就放心吧!”
墨璃听完微微笑了笑,然后对一旁的伙计说了一句:“去,把九王爷请过来!”
伙计听完赶忙作了个揖,然后便下去了。
这时羽冲着两人拱了一下手,然后说了一句:“东家、家主,我先去祠堂把刀放回去!”
墨璃听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好,你去吧!”
羽听完便拿着刀转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伙计便把贝勒爷请过来了,只见他还是在昨天那身蟒袍,两只手牵着红子义与红婉焱,面带不悦。
二月红见此起身迎过去问道:“舅哥这是怎么了?俩孩子惹你生气了?”
贝勒爷听完很无奈地对二月红说了一句:“没有,就是我刚才闻见一股子海腥味儿,熏得我脑仁疼!”
二月红听完不禁笑了,然后对贝勒爷说了一句:“那你得问你妹妹了!”
贝勒爷听完抬眼看了一下墨璃,然后哭笑不得地说了一句:“一猜就是你搞的鬼,怎么?!生意不做了,改倒腾海鲜了?!”
墨璃听完笑了笑,起身走过去对贝勒爷说了一句:“你就别逗我了,我刚从南山回来了,就过来接你们了!”
贝勒爷听完笑着对墨璃说了一句:“看你这样应该是解决了,不过你让个女的看着我干什么呀?还是个蒙面的女的,她也是你手下呀?!”
墨璃听完为微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人家叫白凤,是我让去保护你们的,别没良心啊!”
贝勒爷听完嘟囔着说了一句:“你手下各个都古怪,没一个正常的!”
墨璃听完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一句:“行了~走吧,回家!”说罢便牵过两个孩子的手,然后便往出走了。
贝勒爷和二月红见此不禁相视一笑,然后便也跟着出去了。
几人从洋行下来便直接带孩子回府了。
这个危机也算是解决了,但他们还要面临下一个难题和危机,咱下个单元见,无缝衔接下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