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又如何?
流沙的墨玉麒麟不就是变装易容之奇人吗?
我正疑惑,又听卫庄冷哼一声:“你的价值也只限于此了。”
“您能说明白点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咬咬牙:“还有,内个啥,能麻烦您转过来吗?一面光秃秃的墙壁,有啥好看的?”
“......”
哑然静谧中似乎衍出些许窘迫......
“哼,有趣。”还是卫庄打破了尴尬局面,其身却丝毫未动:
“气质谈吐、举止行为、身法套路……,皆耳目一新!”
“然后呢?”
(我说话的方式一定是被白凤传染了,一定是!)
“你的一切,在这凡桃俗李之尘世中或许会略显张扬,但这正是你掩人耳目的绝上之策!没人会想到,原本应平淡无奇的内应,居然是个洒脱跋扈之人。你的办事之法不仅能胜任任务,你的言行习惯更加可以让计划事半功倍。”
卫庄语气依旧淡然平稳,但作为观者,我的心头却泛起了一种难以言喻之感觉。
虽说这突至之感与现下重事没任何直接关联,可那一心念让我明白,对面的白发男子心底有某种独特的东西存在。如果不是面对面交谈,加上自身心理学的积累,我定无法注意得到其人异样。
“我不会追究你‘本来面目’,既然上天注定你在我正需用人之际出现,我怎可能轻易放过你呢?”卫庄嘴角微抬。
神态眉宇,轻微举止,心镜语气……
是悲!
在卫庄心底最深处隐藏的东西,是悲!
思明瞬间,酸涩从心底油然生繁!
一名从一开始就被扣上恶之名号的鬼谷后人;一种被无形之力固定在一条道路上,似永远无法摆脱的束缚压抑。
他没有自己的故事吗?他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吗?他所经过的地方和遇到的人没有一个能让他感受到“万里无云”吗?
习惯导致所有的一切都随了习惯禁锢。就算那是个不需如此的地域与场合。
也对,同样因习惯,使我的推理无论地界然自动开启......
“你,在发呆?”
“没有啊,”我故作摇头,而后催促:“就当你说的都对,那你倒是先给我说说这次任务是什么?让我考虑考虑呗。”
“目的地你马上就会知道。”
“任务呢?”
“所有的一切,自会有人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你!届时,你只需按要求做便罢。”
“如此......”我思则低头,瞬时抬起:“好!”
既然有机会接触流沙,就要为己所用:
“我可以参与你的计划。可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然后?”
“我需要流沙,帮我找一样东西!”
事到如今,我本身最重要的任务已不复存在!
从实验室转移到现在的时空间?机器故障,队友未到。
发生这样的事基本上已经确定,我转移时机器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所以,很有可能这个空间根本不是蒙簖所在之地。
既然什么都证明不了,我现在的首要任务便是回到以前的时空间。
而今纵思眼下,无谓是遍布天下之“流沙”最能帮我这个忙。
“你知道的东西好像不少。”卫庄开口。
刚怎突然叫出了其组织名称?
“咳咳,”还是避开此句为好:“我想寻找一条蝴蝶形状的银色项链,应该是丢失在刚才撞见赤练和白凤的地方了。你帮我找到它,我便与你卖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