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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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初是小学报名的日子，我母亲和五婶结伴聊着天，满脸的微笑的带着我和我堂弟来报名入学，我安安静静的跟着母亲，向小学所在的地方靠近。

走进，映入眼帘的是‘金马小学’四个金黄色的字，门是朱红色的铁门，连着朱红色铁门的旁边是老年人协会，应该有20平方米，上学后我经常悄悄的打量看到老人呆这个的地方聊天或做别的。

进入学校大约走50米就到报到处。报道处左边是个小形操场，右边是教学楼，有两层共4个教室，教学楼过去点是一小片草地和厕所。

报道处应该有15平方米，墙是红色的砖所盖，瓦是石棉瓦，在那时候最好的瓦便是这个了，所以很少见有谁家的房子全部用石棉瓦。

进了报到处的小房子，我五婶填完我堂弟的信息就先出去等着了。

轮到我母亲时，我才看清那老师身穿灰色的服装，紧绷着脸，竖起的眉毛下，一双白色眼珠微泛黄，干裂的嘴，票一眼到我母亲，拿过我母亲递过去户口册，随手翻开马上就和上，“7岁了你才来报名，年龄大了，报不了，。”

我出生在农历正月初六，生日有点矮。

“上次你不是说年龄小了吗？怎么年龄大了也……”我母亲辨解到。

“我有什么办法，国家法律上规定6岁读书。”

“我刚刚看到有人5岁，你都报上了。”母亲争辩的说道，你字音加重。

“我说报不了就报不了。”那老师不耐烦，怒目圆瞪着说道。“你看到那又怎样？我是这小学的校长，我说了算。”

“校长就了不起了，校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老师的话语神情彻底惹怒了我母亲。

其实这已经是我第2次来报名入学了，第1次本来要跟我堂妹一起来的，但母亲有事耽搁了，稍后一点才来，没有报上，以为我堂妹也没报上，而且我年龄确实没有达到6岁，所以我母亲也就没说什么。

等后来我母亲才知道我堂妹已经报上了，但到那时候已经结束报名，上一次说年龄小，这次说年龄大，若此时都还没明白过来是针对自己那就是傻子。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不想让我女儿读。”最后我母亲总结的来了。

“我就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那是老师一副理直气壮，你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我母亲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读了那么多的书，学了那么多知识，人人所说为人师表的老师心胸这么狭窄。本来不担心，现如今有点担心了我读书的事了。

自己只是普普通通的农民，若他不给自己的女儿读书。自己也不能拿他如何，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事还要追逆到母亲十二三岁。

我听我母亲说那天他去菜园地里，看到一个女生直接牵牛吃自己菜园里的菜，那时候哪有现在物质丰富，炒菜都不用油的，能有菜吃就不错了。

对于那时候的我外婆家有菜都不能吃，要拿去卖。

“你能把牛牵走吗？吃到我家的菜了。”我母亲走过去说了一句话。

“你这人怎么回事？吃点菜怎么了？”

“况且这牛能吃得了多少，我就是不牵走，怎么了？”

我母亲见她不牵走，眼看养了这么久的菜就快被吃完了，那还得了，自己还望着这菜挣钱呢，就自己过去赶牛，那女的见我母亲竟然敢赶自己的牛，生气的拿起支菜的棍子一棍子敲在了我母亲头上。

我母亲被他一棍子敲下去，痛得发麻，眼前一阵黑暗，像是处于黑暗中，半天才回过神来，见此也生气了，明明是他不对却还有理了。

愤怒的转身，弯腰胡乱的扯出起了一根木棍，双手紧握着棍子，对准他的头一下子敲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她太柔弱，还是没有掌握好力道，就直接把他敲翻的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到了晚上这个陈老师就拿着一把刀冲进我外婆家，扬言要一把刀杀了我母亲。还好被人拉住了。那时我母亲才知道这个陈老师是那个女生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