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一双鹰眼注视着两人就像是要看穿两人的心思一般，"你们不用着急回答我，好好的回忆一下，希望你们的回答能够和我这里掌握的数据相符！"
陈凡说着将手中的名单在两人的面前晃了晃。
这时，保洁阿姨，在沉默了一会之后开口说道，“我没有，我没有超过十分钟过！”
“哦？”陈凡看向了保洁阿姨，“那请问你一般都呆过过长时间呢！”
“我一般进入曹总的办公室打扫是每天一次，我每一次也就是五六分钟，不会超过十分钟！”
陈凡点了点头，“平常都洒扫哪里呢！”
“基本上角角落落我都会打扫，但是曹总的办公室不脏，我每次只要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好了！”
“哦——”陈凡拉着长声答应了一声，又看向了秘书，“那么你呢！”
“我不也会，我每次也就是放个资料，绝对不会超过一份钟的时间！”
陈凡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保洁阿姨的身上，“你加入曹氏集团多长时间了！”
“六年了！”保洁阿姨直截了当的说道。
“曹总待你如何？”
“呃？我就是享受公司的福利，曹总人很好啊！”
保洁阿姨一脸不解的样子，不知陈凡为何会如此问，可是她的额头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那你为何让加害曹氏集团呢？”
陈凡说道最后语气陡然变得森寒起来。
“什么加害，你在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家还过曹氏集团，先生你可不要乱讲啊！”
保洁阿姨一脸紧张的反驳道。
曹峰见陈凡如此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直勾勾的看向了保洁阿姨。
“不用再跟我掩饰了，你在曹总的办公室内装了十三个窃听器，想要探听曹氏集团的秘密，难道现在你还不承认吗！”
陈凡十分笃定的反问道。
在场的众人闻言，悉皆哗然，
“探听曹氏集团的秘密，这个保洁阿姨好大的胆子！”
“她在公司里也做了很多年了，平常看起来也挺老实的，想不到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做商业间谍这可是触犯法律的事情！”
保洁阿姨闻听众人的议论声，急的面红耳赤，昂头说道，
“先生，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哈哈哈！”陈凡摇头大笑，“不用在我面前再掩饰了，你不是专业的间谍，你表情和你之前说的话已经出卖了你自己，你身为一个保洁阿姨，在每次进入到曹总办公室打扫的时候，还会注意时间吗？不超过十分钟，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你的时间，你虽没有撒谎，可正是你计算时间的行为出卖了你！”
陈凡说着踱起步来，“不仅如此，这些窃听器的安装手法过于的拙劣，能够接触到这些地方，安插还不被发现，也只有你这个身份能够做的到，第三就是我在提问的时候，秘书还没有开口，你却急于撇清自己的嫌疑，你在紧张什么?” 陈凡一番话稳下来，问的保洁阿姨哑口无言。
“不，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你口说无凭！”
保洁阿姨辩解道。
“李莉阿姨，你进入公司这么多年，我是相信你才让你给曹总打扫办公室，想不到你居然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秘书指着保洁阿姨李莉说道。
“不，不是我做的！”
“李莉是吧，我明确的告诉你，做商业间谍是要承受法律的制裁的，你如果能够老实的交代，我们可以内部处理，如果你拒不交代的话，我们可就要将你移交司法机关了，我相信他们的手段一定能够让你开口，是非利弊，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权衡！”
陈凡注视着李莉说道。
李莉脸色变的苍白起来，神情看起来十分的紧张，口中不停喃喃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一旁的秘书见状开口，“李莉阿姨，我记得您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是吧，你可要想清楚，这是您最后的机会，如果您被关进的监狱，您的女儿怎么办，她才十四岁！”
秘书的话好像戳进了李莉的心田，她沉默了下来，缓缓抬头看向了曹峰，面如死灰。
“我，我……”她的嘴唇颤抖，眼中含着泪花，“曹总，是我对不起您！”
李莉说完身子一软，就要跌倒在地。
一旁的秘书见状连忙将其扶住，保安队长带着两名手下也站到了李莉的身后。
“李莉阿姨，我念你在曹家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只要你将这背后的原因讲出来，我自然可以放你一马！”
“曹，曹总，您，您真的肯放过我吗？”
李莉乞求的语气问道。
曹峰淡淡点头。
“好，我说，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我的丈夫半年前在外面前了赌债，追债的人已经追到了我们的家里，他们不仅打了我，还打了我的女儿！”
李莉说起这些伤心事，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可是几十万的赌债，我们又怎么偿还，可是他们说，要是我们还不上，就将我女儿卖掉填债，我那是已经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就在这时候，一位姓张的男子自称可是给我钱，帮我还清赌债，只要我在您房间中装几个小设备就行，曹总，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能给您带来这么大的损失，也不知道事情的结果这么严重。”
李莉越哭越伤心，“我要是知道的话，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那我问你，你可知道这个姓张的男子来自于哪里，他是个什么身份，为什么要你装这些东西！”
曹峰提声喝问道。
李莉连连甩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忽然，李莉好像会议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个人之前曾经提到过一次温龙集团，对就是温龙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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