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赐婚,你老爹我是很赞同的,不过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你们知道吗,今天上朝时,我发现许多大臣的眼睛都‘有毛病’,个个对着我挤眉弄眼的,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好像只有我一个是好的,哎,言裳啊,你自幼学医,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你,你,你,我,我,我,他们,他们,哎,老爹,算了算了耿直不是个病。”曲言裳踮着脚(啧啧,有点矮)拍拍曲秦的肩膀,也不追究了,不知是认命,还是另有谋策,走了。刚踏出房门,就“噗”地笑了,最后还是由近身丫鬟秋实扶着走的。
大厅,一旁的曲言易却丝毫不给面子,直接倒地大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马上止了笑,一脸严肃地起了身,跑出了门外,只言道,“糟了糟了!”
独留曲秦一人愣神沉思...
启城,东城门
“累,累死老娘了,慕慕,你,你不累吗?咱们可是连着2天2夜都在赶路啊,睡都没有睡!”说话的是位正趴在东城门旁的,全身脏兮兮,与乞丐相差无几的白安乐,只见她抬着头忘着站在一旁,浑身干干净净,无一点污泥的慕安暖,两人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一样,若不是慕安暖回了她一句话,路人还以为白安乐在像慕安暖乞讨呢,
“如果我像你,边赶路,边玩,那现在在这城门的就有2个乞丐。”
“乞丐?”咱们平时很注意形象的白安乐姑娘“咻”地一声站了起来,伸手便随手拉上旁边的一个路人,急急问道,“我是乞丐吗?”旁边那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白安乐,对着自己旁边的女人说,
“老婆娘,这年头啊,乞丐都会怀疑自己不是乞丐,真稀罕呀!”
“哎呀,相公,快点走,别沾了着晦气。”说完,走了。
一旁的白安乐看着夫妻二人的互动,愣了,连忙拉着一旁的‘同伴’跑走了,独留石化的两人——慕安暖,和某位不知名的大帅哥。大约十几分钟后,白安乐看着面前的朱墙大院缓缓放慢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只因这大院府门前的牌上用着朱红写着“左相府”,同时白安乐也用余光瞟了瞟,看见周围的人,挺多,于是勾唇一笑,然,这一场景可被她的‘同伴’看的清清楚楚。白安乐随后轻呼了一口气,两眼用力挤了挤眼泪,边哭边说道,“小姐,5年了,我们终于回来了,呜呜呜——”她也慢慢转了身,可是,当她看到自己‘同伴’时,懵了,马上甩掉了此‘同伴’的手,质问道,
“这位公子,你把我家小姐弄去哪里了,请将她还我。”其实白安乐在看到此人,便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可是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可拉不下面子,只能充分发挥自己死皮赖脸的本领了。
此时的曲言易是崩溃的,自己今日本来就迟约了,刚刚见面就被着女子不由分说地抓着跑,如今还要他赔人,他很想据理力争,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我弄哪去了,刚刚明明是你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在跑,你怎么还有理了!”
“你,你不可理喻,冤枉我!欺负一个弱女子好意思吗?!”没办法,白安乐失策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这般计较。
...
所以当慕安暖和那位大帅哥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这是慕安暖很想对面前这位大帅哥说一句:我不认识她,之前看错了,拜拜。实际上,她也这么说了,不过,她没有走,而是大步往白安乐那里走去,到了,只见她伸手便拉着一脸泼妇相的某人跑进了左相府。
“有趣!呵!”这是那位大帅哥心里面想的。曲言易在两人进府后,也转身,打算去找与他相约的人,正好,一转身,便看见了那人,刚要说什么,左相府门又开了,一名身穿深蓝色的家丁服的人走了出来,只见他对着自己赔笑道,
“这位公子,刚刚府中丫鬟多有冒犯,相爷特遣我来赔礼。”说完,又走了。门,又关了。
曲言易也不转牛角尖,继续向那人走去,到了,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太子爷,怎么样如果按刚刚那小丫鬟所说的,那么和你一起来的那位美眉就是左相一直养在祈安寺的大女儿左安然,感觉怎么样,明日选妃也有她哦,嘿嘿,你,懂的,走了!”话落,就用着轻功飞走了,当然是害怕这太子爷生气揍他呀。
“左安然,安然,到是一个好名字,选妃...”这位太子呢喃着走了。
暗处,一个穿着冰蓝色的劲装的女子在太子走后,也毅然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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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吧,是一个学生党,也只有周末才更文,放心,一更肯定是爆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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