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达拉、是谁在唱歌?噢,原来是姐姐。你带着头颅,坐在小溪边唱歌。滴咚、滴咚、是谁在唱歌?噢,原来是哥哥。你带着眼珠,坐在破庙里唱歌。姐姐啊姐姐,你的手不干净,要用哥哥的眼珠来擦洗。哥哥啊哥哥,你的手不干净,要用姐姐的手来擦洗。”
十年前的桦城,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凶手被称为“自杀者”,这个人的做案手法十分谨慎,都伪造成了自杀。这么多年来自杀者的案子最大的起色就是确定受害者是他杀而非自杀。连性别、人数都确定不了。一时闹得人心惶惶,值得庆幸的是,这个人连杀两人后就消失了,再没出现过。
现如今旧案复现,不知是卷土重来,还是故意效仿。
“所以你消失是去度假了?”池震拍响了咖啡厅的桌子
“嘘!”忘记示意池震稍安勿躁,“谁能拒绝带薪休假的诱.惑呢?我们也不过是被金钱所支配的木偶人罢了。”
“少给我拽文啊!”池震说,“你来找我是有目的吧,是姐夫让你来找我的?”
“什么啊?我说是来找你叙旧的,别把人想得那么复杂行吗?”
“你收起你的客套吧,你这种官方套近乎对我没用。”池震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你要再不说就别浪费我时间,按时计费的。”
忘记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折了几叠的档案袋,“知道吗?人太聪明,是活不好的。”
“我知道”池震接过来看,封口上写着“绝密”两个红字。池震瞪大眼睛看着忘记。
“你别这么看我,你以后是要报答我的。”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天上没有白掉的烙饼”
“是烧饼吧?”
“害,管他呢”
忘记起身离去。
池震四顾无人,打开档案袋,里面是两份卷宗,就是“自杀者”犯下的两起案子。
粗略浏览,死法与刘雪晴相差无几,甚至案发地点距离也不远,难道真的是同一个凶手吗?
池震盯着卷宗想。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
“忘记走的时候付钱了吗?”
桦城警局
“你们陆副局呢?”池震风风火火的闯进局里大门,到陆离办公室时被郑世杰拦下。
“陆副太累了,好不容易眯下了,让他休息休息吧”
“一个大男人,至于么?”
“要是放到四、五年前陆副身体绰绰有余,可是他受伤了,现在都没好,为了案子整宿的熬,和歹徒拿命斗……我看着都怕,怕他哪一天就躺下当烈士了”
池震没话了,听郑世杰说了一会儿,看着办公室桌子上趴的陆副局长,把报告交给郑世杰,转身去找了温妙玲。
“所以你怀疑这两个案子和本案系一人所为?”温妙玲把手中咖啡一饮而尽
“它们有百分之五十七的相似度,不足以并案,也不能确定是一个凶手。但我们可以以一个思路去查,说不定能一起解决”
“有道理,可是问题所在就是三个案子,没一个可行的思路”
“我已经想好了,第二个死的女的,是张庆的原配”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