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在害她!”
“本王不会!”
他现在疼爱杜晴空都来不及,怎会在害她,虽然这份疼爱里有他自以为是的私欲,就如她说释然了对他的爱恨,可他依然要留她在身边,这就是他的私欲。
“您是说什么都不肯让小王带走她了?”拓跋昂沁俊逸的脸阴沉。
“本王在说一句,拓跋格桑是本王的王妃,没有本王允许,谁也带不走!”姬夙说的肯定,声音里也染上的寒意。
“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您就没想过她愿不愿意如同行尸走肉的活下去?”拓跋昂沁咬牙切齿的瞪着姬夙。
姬夙的心猛的一揪,如果是清醒的人谁会愿意这般活下去?
可是怎么办呢,怀里的女子已经成了他的心魔,知道她死去时,他甚至想就这样陪她睡下去。
所以现在不管拓跋昂沁说什么他还是不不可能把杜晴空交出去。
“无需多言,从她嫁给本王的那一刻,你们北漠就无权在干涉她的事情。”姬夙说的霸道,伸手勾起她的精致的下颚,却听见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像是外面的阳光那般明媚,晃了他的眼眸。
姬夙红了眼眶,却因为有外人在,没有激动的落下眼泪。
“摄政王殿下如此的霸道自私,蛮不讲理,我北漠也不是好欺负的!”拓跋昂沁威胁。
“随你!”
姬夙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拖着杜晴空的屁股站起来就走,他要去研究研究她是因为什么笑的,她的每一点变化他都不想错过。
拓跋昂沁被晾在前厅里干着急没办法,他也知道拓跋格桑不是小九,可不管她是不是,都必须回到北漠。
因为凌国战事割让了土地,本就不富裕的北漠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如果她制造的那些东西能用在北漠,何愁家国不富?
这具身体是草原的女儿,她该回到草原上去,而且塔娜说过,拓跋格桑是没有机会去草原,如果有机会的话不会吝啬。
姬夙抱着杜晴空去了书房,一进屋就上关了门,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抱着她在午睡的软榻上坐下,哄着问“为什么发笑?在笑一声!”
杜晴空又眨了眨眼睛,这可给姬夙高兴坏了,她的的确确是有了表情,眼睛里还带着笑意,没有了曾经的心如死灰。
“是要好了吗?”姬夙又勾起她的下颚,但没有在笑,他自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可能是高兴傻了,怎么会因为勾个下颚就笑呢?
想把她给抱起来,手放在了她的腋窝处,结果下一秒她又“咯咯”的笑起来了。
姬夙好像是明白了,刚刚在前厅时他好像也碰到了她的腋窝,感情是因为怕痒发笑,但这一发现肯定是个大好事,至少她除了焦虑与哭泣又多了一种感觉。
“怪不怪我不肯答应让你招魂?”姬夙又叹息一声,把怀里的可人儿抱在一边坐下,又似在闲聊的和她说“你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我当然想让彻底醒过来,但也想让你心甘情愿的醒过来!”
姬夙眼露纠结,他的内心也在挣扎,那本萨仁巫术是如何得到的他心知肚明,杜晴空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活下去,甚至连他的孩子都不想要,也许她的眼里也生出过想活下去的光,可就如她自己说的一样,那道光被他亲手毁了。
突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大掌里,似乎在安慰他一般。
姬夙怔楞的看着自己的手,她真的是有些神智了。
激动转身,那双大眼睛里慢慢的有了色彩,水汪汪的传神动人,姬夙在她软软的唇瓣上猛亲了下,“好样的!”
杜晴空似乎是听到了表扬而开心,没有让姬夙触碰到她的腋下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姬夙痴迷了,这样的笑容好甜,甜进了他的心,比曾经她清醒时的任何一个笑都让他眷恋。
低头深情的吻上了她的唇,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卷席着她所有的甜蜜,被吮吸的小舌头调皮而又无知的舔了舔他的牙,某一个地方因为她小小的反应瞬间被撩.拨的昂首挺胸。
手上不老实的探向她的裙子低下,引导着她动.情,当摸到了一抹温热后,姬夙整个人都兴奋了,越发的肆无忌惮。
见她有些气喘,他笑的邪肆,将她轻放在软榻,却在解她衣服时看了满手的嫣红。
姬夙瞬间石化!!!
杜晴空脸上泛着生理潮.红,眼巴巴的看着他,似在好奇的问,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继续?
姬夙懊恼,她才刚刚好点,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每天帮她沐浴换衣,甚至之前大小便和月事都是他亲自来处理的。
也许别的男人不耻为女子做这些,可他只想事事亲力亲为,从来不曾嫌弃过她,且现在是夏季晚上穿的少,而她总喜欢贴着他睡,有时候还会爬到他身上睡,他怎么会无感。
无奈的把她抱起,软榻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许是怕染了月事的手被门外的婓辞看到,他下意识的用她的裙子盖住,拖着她的屁股回了怡景阁。
让人送来热水,将杜晴空清洗了一遍,又给她垫上月事带,这种举动在婢女的眼中已经见怪不怪,连帮忙都不去了,反正说了也会被赶出来。
姬夙现在是一点不敢大意,她之前就是因为初.潮落水伤了身子,便对外面的婢女吩咐道“熬一碗红糖水过来,另外在将屋子里的冰盆子都端出去,这几天不得在用。”
打算来辞别的孔颜闻言不禁眼角抽了抽,她除了是医者也是女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摄政王,无需这么紧张,冰盆子是可以用的,只要别让她受凉就好。”孔颜进屋提醒,现在虽然不是酷暑,但也是很热的,没有冰盆子身体反而会不适。
姬夙听的认真,又转口“那便熬一碗红糖水!”
姬夙对百姓的所为,对拓跋格桑的所为孔颜都看在眼里,虽然她讨厌渣男吧,也曾听过姬夙专政的事情,但他确实是个为国为民的合格上位者,比起不管不顾发动战争的君凌沧更多了一份责任,只是外界把他描写的太过妖魔化。
至于渣男嘛,以前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靠拓跋格桑的身体猜测的,就当他是浪子回头吧,总之好感度是上升了那么点。
不知为何,她也对这个小王妃喜爱的紧,第一次见到她时就很喜欢,却不知那喜欢从何而来,似乎是一种久违的亲切,这种亲切和古不惑身上妖艳的红有几分相似。
相识一场就是缘,孔颜拿出了在太白山采摘的雪葫芦放在了桌子上。
“孔姑娘这是?”
“全当送摄政王与王妃一场造化,但是效果我就不说了,以免摄政王心生希望在失望,雪葫芦一定得配雪蛤一起吃,总之对王妃的身体大有好处,这段时间在府上多有叨扰,我和四师兄打算回药王谷了!”
“你们要走?”姬夙站起了身,现在杜晴空还没有完全好,他不想放人。
“是的,四师兄在郡主院中道别,一会也会过来,王妃现在恢复的很好,调理的方子我也给了府上管家,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摄政王可随时给药王谷来信。”
人家把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姬夙也不好在挽留,看着桌子上剔透的雪葫芦,虽然不懂它有什么用,但孔颜摘到时确实无比的兴奋,应该很名贵。
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交给孔颜“在中衡有了它你可以任意行走,包括帝宫,这段时间多谢!”
孔颜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她打算在中衡待上一段时间,有了这块金牌要方便的多,“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