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本来高安听完狗剩的话还很疑惑,可当看到从屋子里冲出来的小黑他再次愣住了,“竟然又是一个长得这么逆天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这就是此刻高安心中所想。
“嘿嘿,老大,我们去哪里啊?”小黑来到狗剩旁边一脸兴奋的问。
“呵呵,看来你真的是在屋子里待的太久了。”狗剩笑着回应说。
“嘿嘿~”小黑也知道自己有些冒失了,此时只能吐吐舌头表示歉意。
“呵呵,高叔,让您见怪了,这也是我弟弟,叫张惊影,这是村长高叔。”狗剩给高安介绍完后又对小黑说道。
“高叔你好。”小黑弯着身子非常礼貌的说,很明显,这几天他确实学了不少。
“好了,高叔,我们去你家吧!”狗剩看着有些懵的高安说。
“哦?哦哦哦!”高安缓过神来急忙应着,随后四人便一起出了院子,奔向村长高安家,在去的途中,小黑就像是什么都没有见过的孩童一般,对什么都感到好奇,狗剩也是像哥哥一样不厌其烦的解释着,这一路也不算寂寞。
“哇塞~”走到村长家不远处的时候小黑突然大叫了一声,吓了狗剩他们三人一大跳。
“靠,老三你叫什么叫?一惊一乍的。”大黄在一旁倒也真有一副二哥的模样。
然而小黑并没有理会大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村长家的方向,因为在村长家的门口停着好几辆黑色的车,这让小黑直接压制不住心中的那股好奇的兴奋了,直径跑了过去,而狗剩和大黄见此也只能无奈的跟上去,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哇……”小黑来到了一辆黑色的越野前面,开始围着它不停地转,眼睛瞪得如同灯笼一般,嘴里也不停的叫着。
砰
最后在赶来的狗剩和大黄的目瞪口呆中,他直接把脸贴在了车窗上,那模样,好像是见到了美女的色狼,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太帅了~”小黑透过车窗看着车里的一切,情不自禁的说道。
都说男人是爱车的动物,这句话在小黑的身上一览无遗的展露出来,虽然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那来自身体内在的荷尔蒙却一直在提醒着他,这很帅。
最后几乎是在狗剩和大黄的半拽半拉下,小黑才一脸情不自禁的和他们进了院子。
也许是小黑的举动被察觉到了,还未等狗剩们进屋子,就见从屋子里走出了六个黑衣大汉,每个看起来都无比的强壮,穿着黑色的西服完全彰显出了他们那一米八五的身高。
其中一个为首的男人拿下了墨镜看着狗剩旁的高安问:“哪个是医生?”
“我是。”狗剩还没等高安介绍便直接一步踏出与那个领头的黑衣人对持着。
“你?”那个黑衣人上下扫了扫狗剩,随后摇了摇头说:“太年轻了,我们走。”说完便戴上了墨镜丝毫不说丝毫不问直接就与狗剩他们擦肩离开了。
“这……”看到这种结果的狗剩也瞬间懵了,对方连问都不问他就这么凭借外貌就把他给否决了,这让狗剩心里很不舒服。
“喂,你们不是来找兽医的吧!”狗剩转过身子叫住了那群黑衣人说。
“哦?”那个黑衣领头人闻言停住了脚步,但没转过身,狗剩见此心中一喜,看来他猜对了。
“如果要找好的兽医你们城里应该有更多更好的人选,所以你们根本就不是来找医生,但也许也是来找医生的,让我猜猜,你们是不是遇到了很困难的问题,这个问题令那些兽医都手足无措,所以你们才想到这个土法子,来到偏远地区找那些有本事的人,我想,你们应该找过很多人了吧!可他们都没解决你们的麻烦。”狗剩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看着那群人,果然,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转过身来,然后又走了回来看着狗剩问:“你有本事?”
“看哪方面了,如果说给动物治病的话我不是很厉害,但如果不是生病而是其他原因,我觉得世界上没有人能比的上我。”狗剩说的胸有成竹。
“你不感觉你应该展示给我看吗?”黑衣人双手抱胸看着狗剩问。
“你想要怎么看,总得给我个内容吧!”狗剩摊了摊手说。
“你们村子有马吗?”黑衣人看着狗剩身后的高安说。
“有,有,老李家有一匹马,不过……”高安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那个领头的黑衣人问。
“不过那匹马可是他们夫妇的命根子,一般都不会给外人看的。”高安皱着眉毛说。
“没事的,我去应该能通融一下。”狗剩笑着说道。李氏夫妇他是知道的,是知恩图报的人,也是村里极少没说他坏话的几户人家之一。
不久,狗剩他们和那群黑衣人就出现在了李氏夫妇家的后院,看着愉悦的红马黑衣人略有震惊的说:“竟然是‘河曲马’!”
“什么?”狗剩头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不禁脱口而出的疑惑了一声。
“没错,是它,是这个品种,是河曲马,而且品种还这么纯。”不知为何,这个一直都面无表情的黑衣人见到马却变了模样。
“什么河曲马?什么怪名字,它叫小红。”大黄在一旁看着双眼放光的黑衣人直接怼了一句,而黑衣人闻言脸都绿了。
“咳咳!”狗剩略有尴尬的咳了咳,随即看着黑衣人问:“说吧!想让我怎么展示?”
“呵呵,河曲马乃是当年汉朝抗击匈奴留下的马种,它们只对自己的主人温顺,所以,你能骑在他身上吗?”黑衣人转过头看着狗剩,脸上浮现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好!”狗剩也是微微一笑,随即走向红马旁抚摸着它的马头说:“小红,你能背我一下吗?”
“荣幸至极老大!”红马几乎没有犹豫就脱口而出。
然而这在黑衣人的眼里却是马儿在愤怒的咆哮,其实他刚才没有说全,河曲马确实不是很温顺,但他没有提这种马与生俱来的暴躁,如果不是主人而是其他人要骑在它身上,结果就是被摔下马去,轻则都是骨折,他其实就像看看狗剩是如何作茧自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