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第四第五条沈巍都能理解,他之前确实那样做过,哦不,他之前一直是那样做的。赵云澜担心他心疼他,怕了再看见他伤痕累累的样子,怕了他什么都自己咬牙强忍着不说出口,但之前隐瞒一些事只是因为他不想给赵云澜带来危险,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应该暂时也不会再发生什么足以让他受伤的大事,这三条他以后应该能做到吧。只是这第二条,沈巍指着那一条一脸无辜的说道
沈巍那如果学生来找我问问题,或者老师找我讨论公事,我也不好不管。
赵云澜抿唇,沈巍说的有道理啊,那有学生来问题有同事来商量事总不能避而不见吧。这件事情没办法讲道理,让赵云澜和活了一万年一个大学教授一本正经的讲道理也实在是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但是,撒娇耍赖他的有一套的,他爬在桌子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赵云澜我不管,反正不能单独长时间接触,怪就怪你太诱人,我都巴不得把你藏起来了,我要是个君王,那就做个昏君,金屋藏娇,别人多看一眼都要先让我知道。
好吧,新学期开学以后龙城大学生物工程系就多了一个找老师问问题请结伴而行的规定,而且有同事去办公室找沈教授总会被沈教授带到走廊或者操场之类人多的地方,而且沈教授的说辞好像没有变过
沈巍我正要出去呢,有什么话我们在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