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白庚桑的簪子可以辨别血液,晓昭清有些无语加心痛。
晓昭清那你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白庚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理直气壮地站了起来吼
白庚桑你以为这簪子是狗啊!况且是那姑娘施的蛊自然会有些关联,我那知道还有其他人。
这话有几分道理,这只是只簪子真的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器,也不能找到血液主人。晓昭清只好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不知为何今天见了墨冉后总觉得他怪怪的。
第二天清晨,墨家和昨天一样冷清的不得了,说什么总是有人拜访怕不是诓人的。
“几位要用餐可到前厅来,家主今日有事怕是不能招呼几位客人了。”
墨家小童一大早便来门口候着,有种生怕客人乱跑惹祸的感觉。
白庚桑问一下,你们家主今天有什么事啊?
小童一时有些为难,面带尴尬欲言又止,“今天,是我们夫人的祭日。”
墨家夫人,一个谜一般的存在如果不是他们亲眼看见墨冉站在祠堂,他们还真不相信有这个人。
夜盏师尊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听说养蛊的人在这附近,他们也开始激动起来,巴不得马上将整座城翻过来。
晓昭清看着墨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若是进出招摇不免惹人嫌疑。不如让白雀儿留在府中我们出去吧。
白庚桑内心嘲笑了一把,呵,虚伪的男人。
临州城比起墨家真是热闹非凡,晓昭清又来到了昨天那家茶馆准备打听些事儿。
夜盏有些不明所以好端端干嘛又来茶楼?
夜盏师尊这是何意?
晓昭清无所谓笑了笑,用手勾了勾夜盏的下巴说
晓昭清甩开了姓白的,自然是想干嘛就干嘛。
夜盏有些愠色,大街上一想到怎么多人他脸色有些微红。一把甩开晓昭清的手走进茶馆。
夜盏轻佻。
晓昭清笑着摇了摇头。
晓昭清店家可有红枣糕?
夜盏我要红豆砂糖糕。
晓昭清看了一眼他,只好换了一种,心想成天吃糖,怎么一点都没糖甜。
“呀,几位客官又来了呀,想吃什么啊?”
又是昨天那个店长,他笑嘻嘻地朝两人走了过来刚好免了晓昭清找人的力气。
晓昭清店家啊,昨天听了您的故事我久久不能放下,您能不能再讲一讲。
一听有人听故事店家激动地坐了下来:“你们想听什么。”
晓昭清嗯,就详细讲讲墨家的故事吧。对了,这墨夫人姓什么?
店家想了想:“这个我们倒是不知道,想事墨家主不愿让人打扰到他夫人吧。不过我们倒是常听墨家主叫她夫人什么白白,白夫人想必姓白?”
白夫人体弱多病,还是个哑巴还好遇见了墨冉怎么好的人对她一心一意的,什么都往好的想。不过因为怕传染也没什么人见过她的真容,每次出门也是戴着面纱。
听外人说墨家有个不能碰的地方,便是后院的古井,据说当年白夫人是从那跳下身亡的,墨冉也将那儿封起来了。
晓昭清端着茶不知想到什么,微微一笑
晓昭清有点意思。
和完茶时天色还早,晓昭清准备到处晃悠。
夜盏师尊还有事儿?
晓昭清没啊,就是想和你单独待会儿不行?
夜盏有些一想到那蛊就浑身自责,
夜盏师尊病没好就不要想这些。
回到墨府时墨冉还在怀念他夫人,他们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在里面睡了一觉。
白庚桑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猜我今天打听到什么?
晓昭清不是解蛊的就别说了。
白庚桑没理他继续兴奋地说道
白庚桑我怀疑墨冉是个变态。
晓昭清和夜盏同时吃了一惊,如果喝茶估计都碰出来了。
晓昭清斜着眼看了一眼他漫不经心回答到
晓昭清一个人内心是什么人,就会觉得所有人都和他一样。
白庚桑忍无可忍,怎么这人老是和他过不去?只见他指尖窜出一束白光,那晓昭清一下便被被绑在椅子。
白庚桑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劝你不要乱说话,不然木羽饶不了你。
木羽便是帮着晓昭清的那根鞭子只不过是一片洁白的羽毛所化。
夜盏也觉得自家师尊的确讨打只好坐下听白庚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