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萄坐在副驾驶上,长时间的坐着,她感觉的隐隐的不舒服,她轻轻动着挪着身子,总觉得不安。
姜家老宅很复古,有种宫殿的感觉,门口的保安认识姜流年的车,直接开了门让姜流年开车进去,到了门口,唐梓萄就下车,在车库门口等着姜流年出来,然后一起进门。
刚下车没多久,车库里走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便是唐梓萄的姐姐唐梓葡,两人有着相似的面孔,但又不是那么相似,姜流年爱了唐梓葡五年,却在两年前与她结婚,唐梓葡不干,看到唐梓萄时便迎了上去。
“梓萄,好久不见啊,过得还好吗?”唐梓葡笑着说。
唐梓萄愣了愣回答说:“姐,你回来啦!”
唐梓葡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放她看到从车库走出来的姜流年时,她心生一计,她上前抓住唐梓萄的手拉着她走向门口的台阶,唐梓萄不知道姐姐要干什么,在看到台阶的时候,心中有些许不安,只见自己的姐姐,松开了自己的手,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从车库里出来的姜流年看到这一幕,心下一紧,迈开步子便冲了过去。
姜流年抱着昏迷不醒的唐梓葡对唐梓萄说,“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唐梓萄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忽然,眼前一黑到了下去,在昏迷之前她看到好多人向她走过来,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葡萄籽,葡萄籽,你醒醒啊!”宁夏看着皱眉的唐梓萄说,她不敢去碰唐梓萄,两年的时间,她变得憔悴,她与唐梓萄两年未见,姜流年在与唐梓萄结婚后,便离开了A城,两年未回来过,一回来唐梓萄就进了医院,“葡萄籽啊,这两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对你不好吗?”宁夏看着唐梓萄轻声的说着。
另一边,唐梓葡手术大出血,血库告急,姜流年急得团团转。
“阿年!”唐梓萄睁开了双眼,她看着好久不见的宁夏什么也没说,只是拔了点滴,离开了病房,她在护士站询问了唐梓葡的手术室就走了。她看着在手术室外正在抓狂的男人,她忽然明白了,姜流年从未爱过自己。
“阿年,怎么了,姐姐怎么了?”唐梓萄想了一会还是问了问,姜流年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唐梓萄的时候他的眼睛放光,就像是看到自己的猎物,他兴奋的对护士说,“抽她的,她是RH阴性血,抽她的,快!”
堂堂姜氏总裁,A城呼风唤雨的人物,何时如此狼狈,唐梓萄慢慢的走到姜流年身边,抬手想要将他耷拉下的头发扶起来的时候,姜流年躲开了,唐梓萄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说:“你从未信过我,爸妈的事,今天的事,不过,不重要了,阿年,我叫了你两年阿年,却从未喊过你老公,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阿年,今天,我就问你一句,你真的抽我的血吗?”
“如果不是你,你姐姐也不会这样。”姜流年答非所问。
“我知道了,阿年,你要照顾好自己,还要照顾好爷爷奶奶,我走啦,去抽血!”唐梓萄的眼里再也没有往日的阳光了。
唐梓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留着,她就静静坐着,不说话,已经抽了800毫升,她却一动不动,手术室还需要血,她就继续抽,没有姜流年的话,谁都不敢停,唐梓萄脸色发白,一旁的护士实在看不下去要拔针,唐梓萄却按着针说:“你承受不住发怒的姜流年。”护士停止了要拔针的动作,站在一旁。
“护士,你帮我叫姜流年来一下,说,如果他不来,我就不再继续抽血。”唐梓萄轻轻的说
护士转达了唐梓萄的话,姜流年听了气的不行了,冲到了唐梓萄面前,却丝毫没有发现唐梓萄的脸色不对,唐梓萄抢在他开口之前说:“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会继续抽血,你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脸。”唐梓萄抬头看着姜流年,
姜流年鬼使神差的做到了唐梓萄旁边,没有说话,唐梓萄抬手当她的手触碰到姜流年的脸时她感到下体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腹痛难忍,她依旧摸了摸姜流年的脸,然后她闭上眼睛说:“滚!”
姜流年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神经病,气呼呼的走了,唐梓萄看着姜流年离开的背影闭上了早已沉重的眼皮,她听到宁夏的哭声,奶奶的,爷爷的......
宁夏找到唐梓萄的时候,洁白的裙子上都是血地上还有一摊血,宁夏急忙拔掉了,抽血的针,哭着喊她的名字,后来进来的姜老与姜老太太都吓坏了,宁夏急忙安排手术室,边哭边为唐梓萄做手术,可是失血过多另唐梓萄陷入深度昏迷,孩子却意外的活了下来。
姜流年隔着玻璃看到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唐梓萄,他突然心生愧疚,当他看到浑身是血的唐梓萄时他的心很痛,感觉要停止了,他不敢想象,唐梓萄离开他,他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