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有旋涡，于是一群人潜水往下游。忽然之间，吴邪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感觉好像是飞出了水面，掉进漩涡里。莫云笙吓了一跳，一把拽住人脚腕，死死往下扯了一扯，差点把自己也卷进去。
吴邪被她拽下来，呛了好几口水。莫云笙一把把人嘴巴捂住，打开头顶上的灯，带着人往回游。一边游，一边在水里画了个问号，想问吴邪要不要紧。
感觉自己手上被画了一个勾，莫云笙回头，看到他点了点头，也就安心一点。
但是吴邪下水时毫无准备，又呛了呛水，必须找个地方出水，先呼气再说。
到了旁边的石滩上，吴邪把肚子里的水咳出来，其余人已经找到铁链，下群里。
莫云笙等着吴邪咳完，带着人重新过来。白相思站在那边，一看到她的面具反光就开始扬手。
“小面包！我们在这儿！你快上来！”说着，她还垫了垫脚。
吴邪先出水，莫云笙垫后，从水里爬出来浑身都是湿的，黏糊糊的很重。“我啥时候又叫小面包了？”
白相思闻言笑了，算是报复她的那个外号。“盼盼小面包，好吃不上火。”说完，眨了眨眼。
莫云笙瞪了她一眼，没心思计较。这时候她的伤口其实开始疼，这里的水不太干净。不仅仅她发炎的伤口疼，她这时候才知道，她的嵌甲好像复发了。
嗯，伤口化脓了。
莫云笙走的时候感觉像是走在刀尖上，指尖疼的要死要活。
这时候水里好像突然有东西游动的声音，一群人不由得望向水面。不望还好，一望就吓了一跳。
白衣的水鬼，头发湿淋淋得搭在脸上，脸色惨白。
白相思蹭一声窜到莫云笙身后，一把抓住人肩膀，尖叫着发抖。吴邪也吓得浑身一抖，莫云笙其实也吓得不轻，但碍于脸面，倒也还撑着。
这水里头的水鬼是什么来历来着？
等到里头的水鬼开始喊救命，老痒下去把人捞到对岸，头发撩开手电一照，莫云笙这才想起来是凉师爷。
“这什么情况？”白相思问道，莫云笙戴面具戴得脖子都僵了，话也懒得说，倒是吴邪开始解释。
“这人估摸着是落单了，看见我们下来以为是找到出去的路，结果没想到是这种乱流，下来估计受了一番苦。”吴邪说着，把他的头发撩起来看了看。莫云笙懒得说话，白相思作为她的发言人，“哦”了一声表示自己清楚了。
不过老痒在那边点烧了一些固体燃料，这时候洞口的全貌才清楚起来。是天然的溶洞，和书里描写得差不多。有阶梯，有石柱，有青铜葫芦瓶。
莫云笙看周围的环境其实并不熟悉，毕竟她当初看的是文字，而非画面。俗话说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文字这种东西每个人理解都不一样，真实的情况和他脑补的终究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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