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小长假，莫云笙也算练了几个月了，别的不说，钢丝走得的确是还可以。黑瞎子正好有事儿，带着她飞了一趟北京。
北京的雾霾真如新闻里的一样重，莫云笙戴了个口罩，又递了一个给黑瞎子。
“你戴着吧，不然对肺不好。”
黑瞎子哭笑不得，也懒得和她废话，倒也真的接过来戴上了。他不知道要去干什么事儿，一分钟都没耽搁，直接把莫云笙送去了解家，丢给莫云笙之后迅速消失。
他走的时候没有背包，应该不是倒斗，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莫云笙就被他关在了解家。
解雨臣每天都在签合同和记账，签合同的时候莫云笙不能凑过去看，就坐在办公室里睡觉，或者在练她的走钢丝。
“你钢丝走得倒是挺稳的，也算个技能了，黑瞎子教的？”
莫云笙翻了个白眼，又走了一个来回，然后从钢丝上蹦下来。
“哪能，他不会，是逼我练的。说干这行的都得有一点特技，我不恐高平衡也不错，就让我练走钢丝来着。”说完，一下躺在解雨臣办公室的沙发上，感叹自己美好的假期，居然就被安排在办公室里度过了。
“也是，没听说过他会走钢丝。”解雨臣签了个合同，放在一边。他一开始不太想要莫云笙进办公室，只是好像她倒也懂事，要么在两个沙发之间牵根钢丝走来走去，要么就在沙发上一睡一下午，反正从来不靠近书桌，他也就懒得管。
“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吧。”解雨臣看了一眼，发现莫云笙又要闲得昏昏欲睡了，在人睡着前说道。
莫云笙被他这句话唤起了一点清醒，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打算接着往下睡。
“嗯？去哪儿？”她半睡半醒的时候，说话总带一点小奶音，轻飘飘的。好在办公室里安静，解雨臣倒也听清了。
“你话是真的很多，别多问，跟着去就行了。”解雨臣又签了一份文件，扔到一边，却没听到莫云笙回应。拿了文件出房间门，扭头一看，发现她又睡着了。
一天天的，不是吃就是睡，这姑娘是真没天赋倒斗。
第二天。
解雨臣如约带着莫云笙出门了，莫云笙满怀欣喜的从沙发上起来，终于可以出门透口气，却没想到解雨臣居然扔给她一套裙子，一张面具。
裙子就是寻常的裙子，没什么好说的。这面具要是路边两块钱一把的也就算了，结果偏偏不是。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左脸下面还有珠子流苏，又像面具又像面纱的，戴上后就只露出小半边脸了。莫云笙听话戴到了脸上，只觉得十分有分量，戴着有些脖子疼。
“这哪来的面具啊，感觉好贵重。又贵又重，我没钱还哈。”莫云笙摸了一下，只觉得重的要命，十分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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