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虔:宝贝,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无论你出于何种目的要杀我,我也不会伤害你,宝贝,我爱你。
此时,顾楚虔看见清秋眼角滑下一滴泪,他轻轻的为她擦掉却发现她一直在哭,怎么也止不住,他着急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样了?”
“老大,监视她的人回话,昨晚她已经动手,不料被顾楚虔发现,两人竟然还有心情滚床单。”
“……”清秋,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不愿意,对于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你倒是愿意给他,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联系她,让她来这里。”
“是。”
恶霸满脸邪恶:既然你不愿就这样给我,不如我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宝贝!
下午,清秋醒了,床上静静地躺着一封信,清秋看见上面的标注吓了一跳,打开一看心里一惊:不是说一个月么?为什么改成一个星期了,我该怎么办?
听见门外的声音,清秋赶紧把信封塞入枕头下,此时,门打开了。
顾楚虔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走了进来:“醒了?来,吃点饭好好休息一下。”
清秋满脸不自在,毕竟……
暗恼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与对方……还那么入迷,真是丢死人了。
顾楚虔见她这个样子,心知她在想什么,沉声开口:“你要是不吃,不若我们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清秋看着面前满身情欲的男子,往后缩了缩,却发现此刻的她根本动不了。
但还是乖乖的吃了饭,本想睡觉却被某男压住:“宝贝!你真甜。”
“不,不要……了。”清秋满脸疲惫,生怕他有所动作。
顾楚虔轻笑出声:“想哪去了?让我看看下面。”
清秋别扭的紧拉被褥,怎么也不松手,被子下面光溜溜的,她不好意思啦!
“乖,给我看看。”
“不要。”
“看看又不怎么样,又不是没看过。”闻言,清秋满脸通红,顾楚虔好笑的拉过被子,光溜溜的女子立刻出现在他的眼里,看着女子一身青紫,身材较好,前凸后翘他喉结滚动,他哑声道:“宝贝,我好难受。”╯﹏╰
清秋不敢看他,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顾楚虔搬开她的双腿,清秋吓了一跳,看着男子的动作更是心惊,“你……你别乱来。”
直到一阵冰凉袭来,清秋舒服的“嗯”,这声音简直要命,顾楚虔草草了事,伸手抱起清秋:“帮我。”
“不要,好痛苦。”
他暧昧的开口:“用手。”
清秋难为情得要死,耳边再次传来声音:“我不介意用嘴。”
“你……你流氓。”
“快一点,不然我可就进入你了!”妥妥的威胁。
闻言,女子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
在顾楚虔的指导下,清秋再次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识,一个时辰后,男子看着她这个样子,幸福的笑了。
清秋摇了摇头:“我才不要。”
顾楚虔闻言,下身……“真的不嘛?那我……”
“不要,求你。”
“求我什么?”
“我……我……”清秋满脸不甘愿:这男人是不是有病?
见她不愿他不再为难,将怀中的女子翻过身。
“呃……”清秋满脸不开森。
两个时辰后,清秋坚持不住了:“够了,不要了。”
“宝贝!我真想死在你的身体里。”
清秋满脸不自在,这才想起跟他什么都不是,却被他折腾了一夜,这不应该是你情我愿的吗?
“在想什么?”
“我……跟你什么都不是,却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你……”
“宝贝!谁说我们什么都不是?你是我的女人啊!记住,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他霸道的看着怀中的女子,柔声细语。
“你……你先退出去。”
“不要,我要你彻彻底底的爱上我。”说着,又开始了。
夜里,清秋忍着满身痛楚下了床,刚想要离开却被顾楚虔抓住了:“想去哪?”
“你……你怎么在这?”
此时,灯亮了,清秋看着屋子里的几个大男人,做贼心虚的看向几人,“你们,是在等我?”
“你从回来就不对劲,那柠檬水里我们已经测过了,那可是致命的鹤顶红,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江城看着脸色惨白的女子心生不忍却也没办法。
此时,蹿进来两个黑衣人,一阵烟雾过去,屋里早就没了女子的身影。
“什么情况?”
“顾楚虔,六年前想要伏击你的究竟是谁?”江城与明皓满脸着急。
“我不知道。”心如死灰,心爱的人被敌人带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恶霸看着眼前的女子:“女人,你不够老实,人你杀不了还丢了心,难道,这个女人你不要了吗?”
清秋看着熟睡的女子,心里很难受: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说一个月吗?为什么……”
“一个月?一个月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这样,等你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放过你的姐妹,如何?”
就在这一刹那,默然清晰的感受到清秋的心情,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家姐姐被恶霸如此强逼,默然轻轻的取出身旁两人腰间的手枪,不动声色的开枪打死了两人:不错,无声弹。
对准对面的恶霸,默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开了枪,“啊!”却不致死。
默然快步来到清秋身边,看着惊魂未定的女子:“姐姐,你没事吧!”
地上疼得有气无力的男子看着已经醒来的女子嘲笑道:“果然是姐妹情深,默然,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么?”
默然冷笑,“你去死吧!”开了枪。
察觉周围来人了,默然自然而然的带着清秋朝另一个方向跑去,“这里会比较安全。”
“默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姐姐,你这是讲什么鬼话?要不是你我现在指不定早就到黄泉路上领盒饭了。”
“明皓很想你,你要见他吗?”
闻言,默然默了。
支援的人已经到来,两人果断的上了无声的飞机,渐渐远离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