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合着的眼睛微微一睁,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就发现自己已经是呈现在锦觅眼前了。
润玉的全身在锦觅的注视之下,像是被人薄薄地施了一层胭脂,紧张得泛红,难不成第一次的时候,觅儿就是这么做的?
锦觅流氓地摸了摸小鱼仙倌的胸膛,还用手指摁了摁锁骨处的凹陷部位,手感舒服得她都不想继续下一步了。
随着锦觅的手不老实地往下,小鱼仙倌的鱼尾巴也开始若隐若现了,月色投在鳞片上的光不仅没吓到锦觅,反而让她看清了小鱼仙倌的腰身。
“我的天啊,我还一直以为小鱼仙倌是一条胖头鱼呢,怎么他的腰会这么细?!”锦觅不可置信地双手比量了一下,又轻轻捏了捏,觉得手感比上面还好,就又捏了捏。平日里她只觉得小鱼仙倌仙风道骨,清秀瘦削,但没注意到他的腰,竟然可以瘦到不堪盈盈一握。锦觅现在对这条美男鱼的腰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没注意到小鱼仙倌已经睁开的眼睛和十分无奈的神情。
锦觅越摸越上瘾,都忘了小鱼仙倌还“睡”着,不由得说出了心中所想:“小鱼仙倌的小蛮腰,就是比起前日游街的状元徐晦,也是毫不逊色的,就是这身子嘛……”
润玉本来是纵着锦觅的,只要没有到最后一步,她欢喜吃自己豆腐也无妨,但这徐晦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趁自己病着吸引了觅儿?
正当锦觅准备趴下去再向下摸索的时候,头顶传来小鱼仙倌虚弱的声音。
“夜深露重,锦觅仙子怎在润玉的住处?” 锦觅没想到,小鱼仙倌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醒了,她还没来得及摸尾巴呢!
“我……”锦觅很快就为爬人家床还扒了人家衣服的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夜里做噩梦睡不着,想找小鱼仙倌抱着。”锦觅看了看赤裸的小鱼仙倌干笑了一下:“然后我又觉得抱着睡的时候穿衣服不舒服,就想脱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脱我自己的,你便醒了。”
润玉已经不知道该说锦觅什么好,她若只对自己一人这样也就罢了,偏生她无情还多情,旭凤、彦佑和叔父,她都是这般不分男女地亲昵,如今还莫名其妙多了个徐晦,特别还是拿自己与他相比,听觅儿的意思,自己似乎还有地方不及他?
润玉故作镇定地收起龙尾,拢好衣服:“觅儿可是日间贪玩累着了?夜里才会不得安枕。”噩梦一说,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豢养着魇兽的夜神,觅儿总是喜欢说蹩脚的谎言骗他灵修,他想相信都不行。
“哪有,我不过是前几日出了一趟门,看人间状元夸街罢了。”说起前日里骑着高头大马的状元,锦觅的眼睛一亮:“生得又好,声音也好听,而且身子也……”
“身子怎么了?”润玉下意识抓紧了手下的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