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微笑
盛开在嘴角
淡淡的清香弥漫夜。”
苏卿言“哭,并不代表屈服;退一步,并不象征认输;放手,并不代表放弃;正如微笑,并不意味着快乐。”
王源“你走了好久,没了联系,没了消息,是不是真的遇到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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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言安静下来,紧握的指尖嵌进柔软的掌心,带来清晰的疼痛,一小时的提示铃响起,她站起身冲出了咨询室。
苏卿言缺席了又一次心理治疗,她的哥哥打来电话,说她自上个星期回到家,就将自己一人独自锁在房间里,他怎么劝都没有办法,只好寄托于咨询室,希望有专业的心理辅导前来帮忙。
安述举着电话,回答:
安述“好,我下午会去拜访。”
苏卿言谁也不见,隔着门板喊着:
苏卿言“我不要再继续治疗了,我没有问题。”
门外,苏卿言的哥哥神色担忧,他常年在外,日常工作又忙,与他这个妹妹交流又少。
但她总是很懂事,懂事到他忘记了她也会感到脆弱,懂事到他无法想象事态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他不知所措,求助般看着站在一旁的安述,语气惊颤:
苏彦墨“要怎么办?”
安述转头看着窗外蛮长的树木,沉思,他问到:
安述“苏卿言的房间是否正对着花园?”
苏彦墨微微颔首道:
苏彦墨“嗯,是的。“
安述“那我去把她带出来。”
语毕,安述转而从楼梯上走了下去。
几十年的榕树树冠已经大得延伸过窗沿,阳光透过叶缝落下零零的光斑,小石子撞在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苏卿言抬头看见透明窗外的安述。
难受脱下了日常的白大褂,仅着单衣坐在树干上,他的身侧空出一个人的位置,脸上的表情捉摸不透。
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相望,突兀地,苏卿言冲到了玻璃面前,吃惊地看着凭空出现在无人位置上的少女。
是时遥。
苏卿言晃了神,转眼间,影像消失了。
苏卿言跟着安述离开家时,天边沉下一片云,暴雨前泥泞腐烂的味道弥漫,周遭潮湿,鸟群压低身子飞过树梢,带来小动作的拂动。
苏卿言“你到底是谁?”
重新搭建起来的教学楼道上,苏卿言一边跟紧安述的步伐,一边急促地询问。
安述不回答,只顾往顶层的教室走。
是先前发生事故的地方,苏卿言苍白着脸,情绪起伏得厉害。经过么久的治疗,她自然明白这是“脱敏”治疗的方式。
所谓“脱敏”治疗,就是带着当事人直击畏惧的场景和事物,只是她潜意识认为,安述所要做的不仅仅如此。
她的脉搏越快,越感受到奇异的氛围,心里的猜想就要从出脑海,她忍不住再问:
苏卿言“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醉琉簌.准备迎战开学。
醉琉簌.悲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