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南边的喊杀声,星霄云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眉心中九彩神石正轻微的颤动,好似战争的场面让他很是兴奋。
时间慢慢过去了,坐在城主府正厅的三人都没有说话,星霄云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白轩奇眼神疑惑的看着星霄云,而雪云海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画面一转,南疆城南门城墙,此刻这里密密麻麻排列的士兵全部拉开满弓,听着战鼓的信号,一次次的射出弓箭。
陆川站在城楼前,深深皱着眉头,看着城墙下,那些一个个不惧生死向前冲的星罗士兵,心中不由得暗自惊讶。
这些士兵好似不知疼痛一般,举着铁盾向前猛冲,一般星罗帝国是不会用这种送死的方式来攻城的,可这次不知为何,用上了这种方式。
城楼中,一身白银铠甲的雪飞走了出来,看着向城墙冲来的星罗士兵,也是皱起了眉头。
这时,另一个将军急忙跑上了城墙,向着雪飞一拜说道:禀告大帅!具探子来报,星罗派遣了一百多万大军前来攻城,如今正驻扎在百里之外的地方。
一百万!这么多?雪飞惊道。要知道整个南方军虽说是三百万,但这三百万大军是分开驻扎在南部七城中。
虽说南疆城是边疆城池,但并不代表星罗的军队不能绕过南疆城,只是道路险峻罢了,其中三百万大军南疆城有六十万大军,其余六城分别驻扎了五十万到十万不等。
雪飞沉思了一会,便向着陆川和另一个将军说道:陆川、**起,你二人即刻传令下去,停止射箭,这些星罗士兵数量不多,应该都是死侍,不必浪费弓箭,转用大型弓弩,另外让探子打探一下,一百万大军中有多少是死侍或死囚。
是!陆川和**起齐声道。
说完,两人便转身离开,雪飞则是看向了那些死侍,皱着眉头,口中喃喃道:蒋明镇,这次星罗皇室竟请动了冥杀教吗?
南疆城,百里之外,星罗军驻扎地。
营地中心最大的帐篷中,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男子坐在最上方,这中年男子一身深黄色盔甲,相貌英俊中透出威严,此人正是雪飞口中的蒋明镇,星罗帝国的大将军。
报!这时一个士兵快速的跑进大帐中,单膝跪地,向着蒋明镇恭敬道:禀报大将军!天斗军停止了弓箭,转用了弓弩。
蒋明镇听此会心一笑,说道:雪飞啊雪飞,看来传言果真不虚,这么快就看来了,天斗帝国最年轻的大帅,焦庆便是载在了你手了。
传令下去,让奥非安排二十万大军准备佯装夜晚突袭!
是!那士兵领命后,便转身跑出大帐。
南疆城,**起此刻正向着雪飞报告着情况。
大帅,具探子传信,一百万大军中恐怕足足有近十万名死囚,并没有死侍,而且军中似乎有冥杀教的魂师杀手和惑心魂师。
雪飞点头,看着城墙下,那些已经没剩多少的死侍,心中暗道:冥杀教的惑心魂师可以引人疯魔,想必这些人便是那些被惑心的死囚,十万死囚若是不计后果的强攻恐怕真能攻到城墙。
想到这,雪飞向着**起问道:驻军魂师有多少实力最高的是什么境界。
**起回答道:南方军魂师军团有一万名魂师,魂士到魂宗不等,驻军魂师共有近二百人,境界最高的只有魂圣。
雪飞继续道:飞行类武魂有吗?
**起道:飞行类武魂有四十名,但境界最高的只有魂帝。
雪飞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喃喃道:首要任务是击杀惑心魂师,惑心魂师的实力一般都不会太高,魂王便能击杀,但星罗军中有冥杀教的杀手魂师,想要杀了惑心魂师难度太大。
**起疑惑道:大帅为何如此说,冥杀教的杀手魂师实力并不会太高,最多也就是魂圣,我们完全可以派遣魂师小队去暗杀啊,魂圣我们军中也是有的嘛。
雪飞说道:你没有听到重义伯和我的谈话,前段时间,冥杀教首席杀手幽影魔蜂曾现身暮雨城,而且暮雨城城主被替换,要不是伯爷在场,恐怕雪云海就死在暮雨城里了。
什么?幽影魔蜂!这,这。**起惊讶无比。
城主府,雪云海、星霄云和白轩奇三人此刻已经在院中的石桌旁端坐,石桌上有着几道菜,白轩奇正狼吞虎咽的吃着。
雪云海和星霄云则是没怎么动,雪云海此刻在想的是,如今战事刚刚开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击退星罗士兵,他只希望早日吸收魂环,回归朝堂稳住支持自己官员的心。
自己越晚回到朝堂就越有可能被太子和灵王雪精剪除羽翼。
星霄云则是在想,为何刚刚九彩神石会震动,要知道九彩神石虽说如今看似比较安分,但谁知道是不是暂时的,光是借用九彩之光的反噬就够他受的了,要是再震动的话,保不齐小命就玩完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南门城墙依旧是戒备森严,城墙上的士兵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城楼中,雪飞此刻双眼血红,已近天黑他还是没有想出可成的办法。
这时,陆川从外面走了进来向着雪飞说道:大帅,探子传信来报,星罗大营此刻正有二十万大军开拔,随时准备进攻。
雪飞没有说话,闭上了双眼,仔细梳理着思绪。
良久,雪飞终是睁开了双眼,声音严肃的向着两位将军说道:传我命令,增加守城士兵,打开城门,唤我三万亲兵准备随我前阵冲锋!另外,先请天云王来次一趟。
陆川和**起都是面色一变,此刻出城迎敌可是不智之举,但他们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虽说这位伐南帅年纪不大但这些年在军中的功绩二人都看在眼里,曾经星罗帝国的名将焦庆都惨败于雪飞之手,他二人对于雪飞可谓是即敬重又信任,他们这样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军能如此看待雪飞,这就说明了雪飞在军中的威信与地位。
二人恭敬称是后,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