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晏远兮委屈地哼了一声,坐在树下。
以晏远兮从小翻墙揭瓦打死不认的坚决和二舅老爷一命呜呼第二天还能嘻嘻哈哈的没心没肺,他成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这仇,不能不报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如今,做一个“木偶”显得格外重要
毕竟只凭晏大少爷一个,报仇?呵呵!八辈子都指望不上啊!
晏远兮虽从小生在木偶师世家,理论知识可谓及为熟悉,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就不一定了。
晏远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想到接下来又有事情做,他的心情就忍不住地愉悦起来
(……其实我挺不知道为什么少年你会如此淡定,你的家门被灭了啊啊啊啊!)
一片静谧无声
须臾,一丝几乎细不可察的沙沙足声传来。
“谁?!”晏远兮的双眸闪起警惕的光芒,喝道。
“快!抓住他!”一群人幽灵般地窜了出来。
其中一人兴奋的说道:“等抓了这个邪派余孽,我们就向宗主邀功,相信很快就能成为核心弟子了!”
晏远兮勾起一抹三分玩味七分不屑的笑容:“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黑色劲风掠过,七八个青衣人的脖子上无声无息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便倒下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谁还想要来?随时奉陪!”晏远兮冷冷道
“……”卧槽这武力值,上去不是找死吗?
见无人响应,晏远兮淡然一笑:“既然你们不出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语罢,扬手一挥,一只琉璃埙现于掌中
这只琉璃埙十分奇特,它的用料纯净得几乎透明,却混着一点点黑色,像极了落入水中的墨,一缕缕,一丝丝,文静优雅中还带有一丝奇特的杀伐之气
“邪埙挽墨!”有人惊呼道。同时他们心里一沉,知道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不错,还没瞎。”晏远兮惰懒地把玩着挽墨埙,“不过,很快你们连挽墨也看不到了。”
随意地将挽墨送到唇边,几声完全不符合埙之低沉的尖厉啸声划破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