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住在京都,吃在京都,睡在京都的不入流的…小心理医生。
你也看见了,我在一个小小的诊所里上班。我也有同事,只有一个……
还是个调理神经的同事,平时絮絮叨叨,反而让人感觉他本人就是个神经病,所以才能如此经验丰富。
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理由还有另一个…
我拥有一个,像妖孽一般长相,但是像魔鬼一般克扣我工资的老板。
吴亦凡白苑愿,一会有一个学生要来心理咨询!!准备好!
你看见了?他就是我的老板。像是打着鸡血一样面对着一群有心理障碍的人,然后全部交给我对付。到最后所有人都会对这个吸血鬼感恩戴德。我只有坐在角落里啃冷馒头的份儿。
白苑愿啊…老板,我知道了…
人生真是百般无奈。
我只好不停地在纸上勾画,如果面对一个性格沉闷的学生要怎么对付。如果面对一个性格暴躁的同学又该怎么对付。
突然一个男人靠在我房门的框上。
张艺兴呦!小苑愿“接客”呢?哥不打扰你了。
我直接朝他撇出一根圆珠笔,落在他脚边。
白苑愿什么叫接客?你当这儿醉红楼?您老就不能好好配您的药?毕竟京都的老百姓都等着您的“灵丹妙药”呢…
说完沉郁地坐回原位置,不再理他。
张艺兴(离开)啧啧啧……
坐在原地白了他一眼。
然后看四周没人,探了探头,又灰溜溜地走到门口,想要把那根笔捡回来。
毕竟诊所…真的很穷,连我的工资都没影了的地方能好到哪去啊。
可没想到,我刚刚走到门口,头低下去,手刚刚要碰到那只笔的时候,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脚。
最痛苦的是…我鬼使神差地用笔戳了两下。
白苑愿(观察着若有所思)还…不小啊…这脚…得43吧。
直到上方传来声音。
朴灿烈你…观察完了吗?
我吓得一激灵,赶忙直起身来,发现就算是直起身,也跟面前这个男人差了一大截。
其实不对,我实在分不清他到底多大年龄,穿着一身帅气(?)西装,头发梳成大人模样。
但是眉宇间还尽显稚嫩。
这是我在京都做了那么长时间心理医生所积累下来的经验。
朴灿烈我妈给我请的心理医生就你?
说完戏谑地笑了一下。
白苑愿什么意思?我好歹有证好不好?
说着掏出随身携带的心理医师证明。那可是我一生的骄傲。
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扒拉开我。
径自坐上了我的办公桌。
一双眼睛上下扫了一眼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我身上。
朴灿烈得了,就你了,怪累的。挑了一上午了。
这挑人的架势让我没羞没躁地想起来古时候嫖客选姑娘的场景,得!整半天,还是醉红楼。
白苑愿不是我说……
我无奈地推了推手,问题少年这种我可能是真的来不了,青春期躁动有什么好治的。
朴灿烈哦对!我以后经常来,把那几盆绿萝改成茉莉。
白苑愿我说你啊……
朴灿烈(打断)旁边那个窗帘黑色太阴暗,我喜欢那种明黄色的。
白苑愿呀!你这小子……
朴灿烈那边的书立也换一下吧,怪老土的。
我看见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实在没了心思跟他拉锯战。一声咆哮!
白苑愿嫌我臭,嫌我丑,嫌我老,嫌我土你就出去啊!!!!
他似乎也愣了两秒,转而笑了看看我。
朴灿烈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
眸子暗沉地看着他,但还是又压下了怒火。
白苑愿我管你多大,你现在八十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心理医生,供不起您。
说完摆摆手。
朴灿烈(摸了摸鼻子)我二十了,留级留了两年在校观察。因为打架,他们都打不过我。
说着好像很骄傲地拍了拍胸脯。
我无所畏惧地翻了个白眼儿。
看我这般态度,他突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号码牌。从办公桌上蹦了下来。
然后朝我走过来。
白苑愿你…干什么?
我连连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然后硬塞给我那个号码牌。
朴灿烈记住我的名字。
说完扬长而去。
只剩我一个人在后方一头黑线。
不知所以地看了看手中的牌。
白苑愿“朴灿烈?”
白苑愿靠!我祝您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