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使臣已至,试问天下,何人不知长安这般华丽的城市?
大唐早已带上繁荣的标签,受着世界的赞誉。
可这看似繁华的表面下,却是局外人不知的暗流涌动,在回荡,在蔓延。
瓷器碰撞的声音传来,虚无缥缈,似有似无。
“人都已来齐。”
男子身着黑衣,微屈身子,黑暗打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的神色。
“先不着急出手,长安现在这般的祥和,就让他们再逍遥几天。”
另一个男子坐与椅子上饮茶,茶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那是不是过于安静了?”
月色明亮,映出站着的男子。
他身着黑衣,神情严峻,全然一副刺客模样。
坐着的男子却始终在黑暗里,不肯露脸。屋里安静一片,除了发出阵阵响声的瓷器还在叫嚣。
“说的也是。”
男子勾起唇角,嘲讽一笑,手落茶杯,摩挲着下巴。
“那就,制造点动静吧。”
只得看到窗外天色大变,黑压压一片,然后划过一道明亮的闪电。
一滴雨缓缓落下,划过冒出嫩芽的植株。
“今年的雨来的好早。”
王昭君看着眼前的雨帘,撑着下巴对李白说道,目光停留在越发的青葱上。
“是啊。”
李白手握折子和王昭君一同看去,天仍是黑压压一大片,不见光彩。
世外,生机盎然,是和处得以相比!
“……”
木声瞅着小雨的缓缓滑落,轻叹气,目光黯淡。
今年,果真是与众不同。
希望一切,都按她的期望来吧。
一滴冰凉的雨丝划过他的面庞,正在修炼的他倏的睁开眼,眉头紧蹙。
方才的一切停留脑海,不肯散去。
月色和黑暗的交融是在晕染,明亮的匕首发着白光,那个人的长裙拖地,锦衣附在身上……
肖鹏沉默,在思考刚才的事情。
他不做没有意义的梦啊……
身后的钻心之痛传来,像是要把自己撕碎一般的,不留情分。
她探了一下,还是那道丑陋的疤痕,它狰狞的笑着。
她的心口,像是被刺穿了一般隐隐作痛。
张媛用手堵在身前,身旁的荣华有些不实际,她总感觉这是一个梦。
窗外的雨很大,冲刷的地面发出响声,淅淅沥沥已不足以了。
阿能斜倚在门框,看着眼前的雨势,眼里漫不经心有些轻挑,长发及腰,已倦打理这种繁琐。
一旁的书生倒是安分的坐好,仍是有着长发,手里的书卷舍不得放下,一心诗经书文。
“你说这天,多长时间没这么反常了?”
阿能开口问道,打破局面对纸鸢说道。
“追溯到前一百二十……”
“停,我可不想听你说什么老掉牙的历史。”
阿能随意的绕过头发,走向廊里,向屋外走去。
“那我就先走了,你接着看你的书吧呆子。”
阿能手撑油伞离开,纸鸢静静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在那之前,可是这个繁荣帝国的开始。”
纸鸢静静的补充,眼里看着雨势变小,直到消失。
虹桥微弯划过天际。
“得民心者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