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迷修率先反应过来,熄火拔了车钥匙,甩上
车门就冲向家门口。雷狮也下了车,在他找钥匙开
门的时候快步追上来,喊道:“安迷修!”
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也不过是爱人喊你的名
字了。
听到雷狮喊自己名字的瞬间,安迷修就酸涩了
鼻头,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充盈了眼眶,他狠
了心假装没听见,打开家门就往里走。
家里又黑又冷,什么设备都没有开,空旷的房
子最容易显冷,安迷修刚跨进去一只脚,身后追上
来的雷狮就贴身进来,-手从背后挽住了他的腰
腹,另一手按在了他探手准备开灯的手背上。
电灯开关就在自己手指下,冰凉硬冷,雷狮摁
住了他要开灯的那只手,家门在背后关上,阻隔了
最后一丝光线。
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安迷修唯一的依靠就是身
后暖炉一般的家伙,紧贴在他身后,把下颚搁置在
颈窝上,附着耳侧低声提问道:“安迷修,不要着
灯。
“能否先跟我摸黑吻--吻?”
不得不说,雷狮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抓住安迷修
的心脏,把它整个包裹在手掌里,让它每一次颤抖
都是因为自己。
安迷修没有反驳,这就是默认,也是许可,两
个人的手都从灯开关上放下来,雷狮扶着他的双肩
将他翻过面来,手指抚过眼角还有点湿润,这应该
是他之前没擦干的眼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亮
光,雷狮迫切却温柔地吻上了安迷修的唇瓣,缓慢
摸索,舌尖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