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

很多年了。

空荡荡的台上只剩下张云雷一个人，即使台下座无虚席，张云雷也时觉慌张。

“我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张云雷。旁边这位……。”

张云雷看向旁边。空荡荡的。

“啊对。今天我给您说段单口相声。”

台下的新粉笑了。老粉哭了。

怎么就突然成自己一个人了。

“角儿。你一转身肯定就能看到我。”

杨九郎，你不是可以看到你的吗。那你又去哪儿了。

张云雷的眼泪豆大般，落了下来。

杨九郎站在一边看着。他多想给张云雷抹掉泪。可当他伸过手，又一次穿透了张云雷的身体。

“杨九郎。我今天在台上……说错话了…。”

之前…杨九郎从来不会让自己的话落地上…。

张云雷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泪流不干，杨九郎看着。心也是撕裂地痛。

“小羊...我想你了…”

张云雷常会盯着杨九郎的照片。哭一个上午。下午照样上台嘻嘻哈哈说相声。他自己都在怀疑自己。他也曾在返场的时候红过眼眶。但他还是忍住了。可台下的老粉却泣不成声。

“你是我远离你时/永远的回程票/你是我靠近你时/开着的一扇门。”

又在台上唱了这首歌。又是哭倒一片。他也哭了。

杨九郎躲在幕后看着他。他多想抱抱他的角儿。

又是空荡荡的房间。

“九郎。其实你没走…对吗。”

张云雷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说着。

“角儿。我没走。我一直在。”

张云雷笑了。杨九郎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