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飞“绮罗,这是怎么回事?”
燕燕飞送走了一众瘟神,便急匆匆地奔进屋。
绮罗“我……”
绮罗已经坐在床上,目光躲闪,双手紧紧绞住被子。半晌,略带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绮罗“小飞,对不起,我骗了你!”
燕燕飞委委听来,醍醐灌顶。
大抵是皇上和她串通,怎样把怀孕的她塞给容澈,又如何越俎代庖,利用她想废了容澈,换小世子来继承爵位。
燕燕飞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有些恼火地皱着眉:
燕燕飞“那你同我说什么?利用了我再来炫耀吗?”
绮罗伸手去扯燕燕飞的衣角,哭着说道:
绮罗“小飞,我知你是真心待我,但我为了孩子不得不这样做。皇上和王爷的事板上钉钉,你就不要跟着掺和了。”
燕燕飞“有些事情你不懂……”
燕燕飞说罢,一把甩开绮罗的手,骑着骏马,一抹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燕燕飞“容澈,你开开门。”
燕燕飞拍打着紧闭的大门,性急还往门上踹上两脚。
我第一次见这么虎的姑娘,赔礼道歉都这么有气势。
沉月再次浮上枝头,行人匆匆过往,指指点点,燕燕飞毫不介意。声音由原来的婉转动听变得有些沙哑:
侍卫“王爷……”
影踟蹰着站在书房外,但书房内的寒气更甚。
容澈“不要理她,让她在外面。”
容澈一丝冷笑,手指拿着镊子不断挑逗着烛火,灯火忽明忽暗。
这时,燕燕飞见大门紧闭,便运作轻功,三两下翻进了高墙。整个王府仿若置身于黑暗中,只有容澈的屋子在闪着烛火,一切都是那么宁静。燕燕飞悉窣走进院子,水蓝色的长裙打翻了旁边盛开的芙蓉花盏,几片花瓣飘落,沾满了满园芬芳。
窗户很好的勾勒出容澈俊朗的五官,燕燕飞伸手去触窗纸,这薄如蝉翼的睫毛微翘着,慢慢的下滑至眼睛
燕燕飞“这是你的眼,这是你的唇……”
燕燕飞心跳加快,她站在窗沿半晌不作声,窗台上的梅花散发淡淡芳香。
容澈“进来。”
容澈淡淡声音响起,燕燕飞感觉被一股力带进了屋子,门被拉开,她也扑倒在了容澈身上。
燕燕飞有些尴尬,讪讪一笑:
燕燕飞“王爷,你怎的在门口?”
容澈眉毛一挑,望着身上八爪鱼似的女子,无奈说道
容澈“我看挑灯变绿色,又有风,以为是……”
燕燕飞“是什么?”
燕燕飞粗鲁地起身,容澈眉头微皱,
容澈“传言说灯变绿,鬼打墙。”
燕燕飞有些好笑,看来他认为自己是鬼咯。不过没关系,她是来道歉的,态度一定要好,避开这个话题:
燕燕飞“那个,王爷,之前因为绮罗的事,我错怪你了……”
容澈“什么?”
容澈看着眼前声若蚊蝇的女子,故意刁难 。
燕燕飞“对不起!”
燕燕飞急了,恨不得立马封上眼前男子的嘴。
她还没说完,容澈放大的咫尺俊颜凑到她面前,让她瞬间不能呼吸。
“唔……”容澈攻城略地,丝毫不给燕燕飞喘息的机会。燕燕飞浑身软了下来,但理智让她拒绝这突
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她口中呢喃不清:
燕燕飞“你放开……”
容澈更加放肆,燕燕飞的衣裙尽褪 ,他的手和身体牢牢禁锢住她,慢慢地把脸色潮红的燕燕飞放在塌上,一夜欢好。
这是我第二次看春宫,还是高清无打码,多年后我心想,正是在这里积累了经验,才能在床上游刃有余,每次煜华的脸总会黑如锅底,频频追问。
燕燕飞醒来后,已经是在马车上了。她又高兴,又忐忑,高兴的是她好像喜欢上了容澈,只是在这封建的时代,还未未婚的她确是当得浸猪笼的死罪。
后来我跟了燕燕飞许多日,都是在窗台上坐着,一反以前的跳脱模样,都是相思情郎的花痴少女。
燕燕飞“容郎……”
听得我一声鸡皮疙瘩。
只是没想到的是,时隔半月,皇上就已王府无人,赐了容澈慕容府的小姐,后天大婚。
燕燕飞“什么?”
燕燕飞听到这个消息后,连摔了好几个杯儿碟儿。我不忍心,看着她骑马翻身离去,好几个日夜守在王府边,可容澈就是避而不见。甚至想要翻墙去找他,都被暗卫打了下来。
燕燕飞日夜消瘦下去,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一边为容澈的渣愤恨不已,一边又为这个执著的姑娘感到惋惜。后来她死了,怕也是为了容澈吧?
新婚当日,燕燕飞一身墨黑劲装,淡淡的模样仿佛神祗俯视苍穹,又如墨莲绽放在天地间。她快马赶到王府,被容澈的管家挡在了门外:
燕燕飞“滚开!”
燕燕飞的声音淡淡的,却有一种迫人的气势。管家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燕燕飞用剑逼退,径直入了大堂。
喜婆“一拜天地,二拜……”
入目的是一片的红色,震耳欲聋的喜乐萦绕在朱红色的大门,一屋子显得特别热闹。唯有燕燕飞显得格格不入。她冷眼扫了眼前这个穿红衣依旧绝代风华的男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盖着红色织锦牡丹喜帕的女子。没有歇斯底里,依然淡淡的声音传来:
燕燕飞“祝王爷和小姐百年好合!”
容澈“你来干什么?”
容澈淡淡扫了燕燕飞一眼,眼中的忧伤稍纵即逝。
燕燕飞“我来……”
燕燕飞的话还没说完,一支冷箭嗖的钉在了红色的柱子上。
铠甲兵器的碰撞声传来,很快管家便连滚带爬地进来禀告:
侍卫“王爷,不好了,皇上派兵把王府包围了。”
容澈“慌什么?”
容澈轻拂云袖,一身红衣在风中飘荡,丝毫不见慌乱。慕容小姐精致的小脸写满错愕:
慕容雪“怎么会?皇上才把我许配给你!”
燕燕飞也微微蹙眉,不明其中深意。
容澈“皇兄,好久不见!”
容澈撇开身边的女子,径直迎上了眼前身穿明黄服色的男子。男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容君“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十分冷酷,不久身边响起公公的传话声:
太监“小王爷品德有失,不认皇室之子,此为一罪;拥兵自重,此为二罪……朕为顺从民意,特将此流放岭南。若负隅顽抗,就地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