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云去还伞的时间是傍晚,日落西山入黄昏。
天边有云雀,耳边有风声,她心跳如鼓,紧张的手心出来一层细汗。木之云是个开朗活泼的姑娘在没遇到周延鹤之前她与谁交谈拿捏的轻而易举,面对他不是,她都是装的。
她不淡定,相反她每次都很紧张好像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声音。
因为是下课,走廊里很热闹,木之云还没来得及措词就被破了一盆冷水,周延鹤有喜欢的人……
她听到有人在讨论他,故事的女主角,她不认识叫白沭慈。
那天天气依旧很热,一场雨并不能改变什么,只是雨后的空气夹杂了一些泥土味,木之云在喜欢上面是个胆小鬼,她将那把伞立在了门口处,由它来等周延鹤。
之至放学木之云都没有什么兴头,一言不发,单温琦并没有来找她,她有事要忙。
她的同位询问过她要不要一起回家,木之云拒绝了,今天是一个人的独白。
回家也没有学下习,她躺在床上手臂遮目,天花板上的灯光好亮。
她就这样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叫白沭慈的女生出现了她和周延鹤一起看书一起吃饭一起跑步,在梦里她还看到白沭慈去给周延鹤加油,少年在球场上肆意挥洒着汗水,好不风光。只有她在上帝视角默默流泪好像自己的宝贝被别人偷走了却不能做任何反抗。
她很想看清白沭慈的脸,几番挣扎好想有看到,等到翌日起床似有若无的感觉荡然无存,毕竟她连这个名字都是陌生的。
电话铃响的恰到好处,是单温琦。
“喂,宝贝今天出去玩吗?”
“嗯?”
她的声音很重,嗓子闷痛声音都是艰难挤出来的,有些呼吸不上来,木之云蹙眉她感冒了。
“怂怂你怎么了?”
“好像感冒了,没事我同你去。”
应该是因为淋雨昨晚又没好好休息,着凉了。
单温琦嘱咐她吃药多喝热水,木之云淡淡的回了个嗯。
她坐起来感觉到头很沉,有些犯恶心,起来洗漱后清醒了好多,鼻息也顺畅了。家里没人,应该都去忙了,木之云捡了一包纯奶叼在嘴里下楼,去找单温琦。
“怎么感冒了?”一见面单温琦就往她怀里塞了一盒999。
木之云笑了:“你的礼物好特别哦。”她眼睛大笑起来藏着星星,今天的星星没有很亮。
“是要去买衣服吗?”因为周一是校运动会,昨日单温琦去忙就是因为这个事。
单温琦挽着她的手臂,看着眼花缭乱的衣服一时不好下手:“对,不用穿校服多好。”
“嗯。”她也是这样想的。
单温琦底子很好,身材高挑,是个衣架子一件简单的白裙子她都穿的大气,很漂亮。
木之云不是,中等身高中等身材中等的长相,一切都是普普通通,她没打算买裙子,因为没有穿出去的勇气。
“怂怂你穿这个很好看的,不要买长裤了。”
“嗯?”木之云疑惑的扭过头:“真的吗?”因为感冒整个人软软的没有力气,像只小羊单纯可爱。
“当然!”
一件深蓝色的长款水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