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进青铜门？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不联系我呢？”
一想到这里，吴邪是越问越生气。
张起灵还是一声不吭的样子，吴邪也是看不得他这个样子。
吴邪“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呀？”
张起灵“这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听到这里，连姜迟虞都愣了愣。
吴邪“是啊，这的确是你的事，你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
张起灵“你不该卷进来。”
随后撇了一眼时刻跟在自己身边的姜迟虞。
张起灵“你也是。”
姜迟虞“早就深陷其中，何来不该……”
听了姜迟虞的话，两个人再一次开始怀疑姜迟虞都身份。
但张起灵没有关心那么多，只是继续对着吴邪。
张起灵“你三叔，已经为你做了很多事。”
吴邪“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满足了。”
吴邪“可偏偏所有的人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你懂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
听到这里，张起灵抬起头来，走向吴邪。
张起灵“我比你更了解。”
看着两人的气氛，姜迟虞张了张嘴，一直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诉吴邪关于吴三省的事情。
听了张起灵的话，吴邪点了点头，跟他道歉。
吴邪“对不起，我知道你也很想记起以前的事情来。”
张起灵抬头望天，说出了一句至今也不会让姜迟虞忘记的话，无论穿梭了多少个位面。
张起灵“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
姜迟虞“我会！”
不知道为什么，姜迟虞脱口而出了这个答案。
张起灵看着姜迟虞，眼神复杂，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带着目的接近吴邪，不安好心，当他说出她的目的是自己的时候，他是不信的，但同时也松了口气，至少不会伤害到吴邪，但现在，他不懂了。
张起灵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认知，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来自哪里，想干什么，但至少，现在这一刻，在他身边，在他眼前，她很在乎他。
吴邪“我也是！”
吴邪“你如果消失了，至少我和阿虞会发现。”
听了吴邪的话，张起灵从自己的思想中回过神来，准备离开。
吴邪“你至少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张起灵再一次停住了脚步，吴邪也问出了他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吴邪“你在青铜门后面，看到了什么？”
张起灵“终极。”
吴邪一开始并没有听懂。
张起灵“一切万物的终极。”
吴邪“什么是终极啊？”
姜迟虞站在张起灵的旁边，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就呆住了，张起灵……
竟然笑了。
随后，就见张起灵转过身来看向吴邪，一脸认真。
张起灵“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说完，不等吴邪回话便离开了。
吴邪小跑了两步，朝着张起灵喊到。
吴邪“其实你的问题，早就是我的问题了。”
吴邪“如果说西王母宫里有这一切的答案，那我必须跟你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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