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黑瞎子:“让我推磨也不是不行，诶对了，那墨镜要不要？一会儿咱们进沙漠可得用啊。”
吴邪“沙漠？”
黑瞎子:“你不知道啊？一会儿咱们去塔木陀。”
吴邪“塔木陀？”
黑瞎子:“不是，你到底要不要？”
吴邪想起来在疗养院见到的那些图画，以及笔记本上记得东西。
吴邪“不要不要不要。”
吴邪这句话一出来，黑瞎子便走人了。
——
姜迟虞跟着张起灵走了很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张起灵“别跟着我了。”
姜迟虞“为什么？你不是说随便我吗？”
姜迟虞“我又不会打扰你。”
张起灵脚步顿了顿，好像自己的确这么说过。
张起灵“随你。”
姜迟虞“好嘞瓶瓶。”
听到这个称呼，张起灵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姜迟虞，似乎是在等一个解释。
姜迟虞“怎么啦瓶瓶？”
姜迟虞‘让你高冷，让你不说话，看我不恶心死你’。
张起灵“什么瓶瓶？”
姜迟虞“你不是叫闷油瓶吗？我叫你全名有觉得很生疏，起灵又觉得没有那么亲近，小哥他们都这么叫一点也不特殊，闷油瓶的话又不太好听，所以就叫你瓶瓶啦。”
末了还补了一句。
姜迟虞“只能我一个人叫。”
张起灵看了姜迟虞一眼，没有讲话继续往前走，算是默认了她的这个称呼，管她那么多干嘛，不理不就好了。
张起灵的默认让姜迟虞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姜迟虞“瓶瓶我们一会儿要去哪里呀？”
张起灵“塔木陀。”
？？？说好的不理呢？？？
姜迟虞“塔木陀……”
不知道为什么，姜迟虞总是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就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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