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和许酒走出审讯室就看着白幼宁在欺负那几个警察。
乔楚生白幼宁!干什么呢!
白幼宁转过身,笑着说道:“来找你和小酒呗。”
许酒幼宁,我们先去那边坐下吧
白幼宁双手交叉坐在沙发上,脸上写着不开心三个字。
许酒给乔楚生和白幼宁倒了两杯水,“探长请喝水。”然后又将另外一杯水递给了白幼宁,在她旁边坐下。
乔楚生怎么了?
乔楚生家里出事了?
乔楚生喝了一口水问道。
白幼宁我跟我爹吵架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乔楚生和许酒同时问道。
白幼宁你们两个倒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白幼宁坏笑的看了看他们两个人。
乔楚生别乱说,快说为什么!
白幼宁又恢复了一脸怒气的脸色说道:“昨晚他趁我在报社加班带了女人回家吃饭,结果我半路回家一趟,让我给抓了个现行,你们说他过不过分?”
乔楚生你娘都死那么多年了。
白幼宁那也不行!
白幼宁别说对方还是个交际花,我爹也真不嫌丢人,我都替他感到丢人。
乔楚生那老爷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管不着吧?
许酒我猜你爹也说了跟探长一样的话,所以你跟你爹吵了起来,你离家出走了?
白幼宁点点头。
乔楚生那你打算怎么办?
白幼宁以后自己养活自己,我还有小酒呢!
说着白幼宁搂住许酒。
许酒小宁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谁让我最懂你,我养你!
乔楚生你养白幼宁?
这是他今天听到过最好笑的,一个实习探员竟然说这种话。
许酒乔探长,我和幼宁从小就认识了,她和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一样。
许酒听出了乔楚生的意思,立马反驳回去。
乔楚生行行行
乔楚生但是凭白幼宁的稿费和你那点钱行吗?
乔楚生一脸不相信的说。
白幼宁你别看不起我,主编说了让我负责社会治安口,拿到独家就给我涨稿费,我相信我一定行。
乔楚生行吧
乔楚生那你加油赚稿费吧!
说完乔楚生站起来,打算走,白幼宁立马抓住了他。
白幼宁听说你有大案子,能跟我说说吗?
乔楚生那个八字还没一撇。
白幼宁这不妨碍啊!
白幼宁你办你的案,我在一边旁听就行,我发誓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乔楚生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白幼宁拜托了,楚生哥~
白幼宁昨天到底发生什么情况,跟我说说嘛~
白幼宁你就看在我现在那么难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楚生哥~
乔楚生没有办法,只得指着许酒说道:
乔楚生你简单的把我在审讯室说的跟幼宁说一遍。
许酒好嘞!
白幼宁小酒原来知道啊!早知道问你了!
许酒其实我也就知道探长说的那些,昨天晚上我没有去到现场……
事实就是她在办公室睡着了。
白幼宁那楚生哥说发生什么了?
许酒昨天晚上陈秋生在聂府的卫生间被谋杀,到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现场人说凶手是镜子,从镜子里伸出一把刀把人给捅死了,事发之后全部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人的迹象。
乔楚生过后我也检查过,镜子没有问题。
白幼宁这也太邪乎了吧!
许酒乔探长对聂府的人问话后知道了当晚陈秋生跟一个叫路垚的人发生过争执,路垚还被他的手下给轰了出去,路垚走的时候放话要对付陈秋生,然后今天一早我来后那个叫路垚的就在巡捕房了。
乔楚生我这还要继续审问,你要旁听就一起吧!
白幼宁走走走,马上去审讯室!
审讯室,警察给白幼宁搬了一个位子,让她坐在一边旁听。
路垚乔探长,这不合适吧?
路垚指着那边的白幼宁对乔楚生说道。
乔楚生有什么不合适的?
路垚审讯过程让记者参与,这符合规定吗?这难道不会干扰司法公正吗?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
路垚她右手中指内测有茧,指尖有未洗干净的微量墨痕,说明是个文字工作者,从她衣服到鞋子全身行头超过三百往上,可是她用的钢笔很廉价,样式跟街头小报新月日报很相似。
许酒(厉害,这都能分析出来)
白幼宁街头小报?
白幼宁你知道本报的发行量有多大吗?
路垚评价报纸的大小标准是文章的质量跟思维深度,贵报就算是卖到一千万份,那也是小报。
路垚的话气的白幼宁差点站起来打他,被乔楚生阻止了。
路垚你这个头烫一次就需要十几大洋,可是你头上有小旅馆常用的廉价肥皂味,说明昨天晚上不是在家睡,袜子也是换了一面继续穿,说明走的比较急,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一个就是富家女跟家里吵架离家出走。
路垚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一点让乔楚生有些惊讶。
乔楚生你还能看出什么呀?
路垚您是刚当上探长吧?
许酒这都可以看出来?
许酒佩服了。
路垚他戴的表暴贵,别的探长生怕被说贪腐,绝对不敢露富的,而且由于是新手,手下对你很不认同,所以审讯过程中越俎代庖。
乔楚生看向后面的那个警察,审讯过程中他时常干涉。
路垚您没有办案经验却能当上探长,说明上面有人,看气质您是江湖中人,加上你对她既有排斥然后又顺从的态度来看,她家里人就是你的老大!
路垚因为这特殊的关系,让你不得不违反规定让一个记者参与旁听过程,可是本人作为尚未定罪的犯罪嫌疑人有权利拒绝一切采访,谢谢。
乔楚生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当探长。
路垚承让承让